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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收敛了性子的她眉清目秀,唇稍微有些发白,倒也是娇艳欲滴。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停步在离她十米开外的地儿,我承认自己被她陷害怕了。
“你来了。”她率先开口。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的伤可好了”她问我。
我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我说。
我耐不住问道:“你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抱歉,之前全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她一脸真挚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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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玉无存离开
我不言。
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她笑得苦涩,“我知道了。谢谢你这次帮我求情。”
我道:“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某人吧。”她应该懂得我说的意思。
“我要走了,以后大约也没有机会再到丹霞宫来了。”
“不会的,丹霞宫的名册上依然有你的名字,等你灵根修复了,随时可以回来。”我难得撒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安慰她。
她听了之后,只是笑笑。
“你想知道我为何独独针对你吗”她问道。
“不是因为师父坚持拒收女徒,将你挡在条件外,后来却突然收我为徒这事情激怒你了吗”
“不,这不是最重要的。”她说。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青阳师兄总是对你很好,我瞧着嫉妒了。”她缓缓说着,“我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对他一见钟情。我知道你听了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便是如此。我找他,他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有时候缠他缠得紧了,他也会恼我。即便他恼我,我也是满足的,这样总好过他对我面无表情。我和他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是我处心积虑地算计来的。他吼我算计,你就知道算计,不算计是不是就不能活。我回道也不是不能活,只是活得不好。每次看到他和你待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我就忍不住地恨你。我一度以为他喜欢你。”
“你误会了,他喜欢的不是我。”我说。
她继续道:“直到我被无极至尊惩罚后,整个人血淋淋地倒在大殿上,无人敢上前帮我。他粗鲁地抱起我,好似根本不理会我的疼痛。但脚步极快,将我送去医仙那里求救。他对我咬牙切齿地说玉无存,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么恶毒的女人,然后他自己先哭了。我笑了,问你是不是怕我死。”
她跟我讲着,许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表情越来越柔和。我静静地听她说完。
“妖妖仙子,我离开了以后,你能不能答应帮我照顾一下青阳”
“不能为何要我帮你照顾他你很快就会归来的,等你回来了,你自己管他”我说得决绝。不知怎的,觉得玉无存其实也有些可怜。
“好,我会回来的。”仿佛许下了一个承诺。“我要走了。”她指指不远处的兽车,那里还有人在候着她。
我一惊,“临走前,不再和青阳见一面了吗”
她笑道:“不了。”向兽车走去。
兽车果真行得快。等青阳慌慌张张地赶来时,连人带车早就没了踪影。
“人呢”青阳急问我。
我指指远方,“刚走”
青阳刹那间变得失魂落魄的,对着玉无存离开的方向大喊:“你这个女人,不仅恶毒,更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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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破哥哥有难
近日,九州六界发生最大的莫过于烛尤被抓捕一事。那烛尤本是钟山山神,长着人面蛇身,全身赤红,如同火龙,眼睛竖着。他眼睛睁开,就是钟山的白天;闭上眼,就是钟山的夜间;他用嘴巴猛吹,钟山就变为冬天;他用嘴巴呵气,钟山就变为夏天。他不吃不睡,也不知休息,只以风雨作为食物。
多年管理钟山,倒也算得上恪尽职守。只是不久前,他从真仙突破到神仙时,历劫不成,反而走火入魔。他一直眨眼,使钟山昼夜颠倒;胡乱吐气吹气,使得钟山四季变换混乱;兴风作雨,使得山上生物遭难,山下村庄房屋捣毁,民不聊生。
地仙将这一切上报给九天之上的金阙圣君,圣君大怒,派哲慧仙主率领仙兵神将到钟山将烛尤抓捕,交于九天上的天牢看押。
原本处决一位为害六界的烛尤,着实算不得什么,只是这都不算完。那烛尤大神早前与一位叫丑的女鬼结了缘,生了许许多多的儿女,大都长得短小猥琐,面貌又极为难看。之前烛尤还是钟山山神,对这些孩子的行为倍加约束,不允许他们过分地胡作非为。现下烛尤一死,女丑和他的子女们誓要与九天为敌,为烛尤报仇。这些鬼儿女们依仗着丑鬼母亲邪术高强,就在鬼域中中违法乱纪,甚至到世间祸害天下苍生。
其中一位儿子叫做鼓,化作俊鸟,状似鹞鹰,红爪,直嘴,身上红色羽毛,头白色,叫声如同鸿鹄,一现天下大旱。现下在东方作乱。
一位儿子叫做饮,化为大鹗,形如雕,黑色纹络,白头,红嘴,虎爪,叫声如同晨鹄,一现天下战乱。现下在西方作乱。
还有三个鬼儿子,一个住在长江,传播疟疾;一个住在若水,是魍魉鬼;一个住在人家屋子里,喜欢恐吓小孩子,是小鬼。
其他众多儿女,分布在天下各处,害人无数。
金阙圣君是天下太平主,他已经派了五方鬼帝捉拿诸鬼,还命许多医仙赶往受害地对人救治。原本的确轮不着丹霞宫的事情,只是我破尘哥哥所在的丈夫国也深受其害,我心中十分担忧他,请求师父可以让我去看看他。
我道:“师父可否允许我回丈夫国一遭,我着实担心破哥哥。”
师父说道:“金阙圣君已经派人下界治理,你去也帮不了忙。”
“那不行,若是不能亲眼看到他无恙,我委实难以安心。”
师父叹了口气,道:“就算我同意你去,你一个人能去得了吗”
我笑着回道:“师父怎么舍得我离开您,定会陪着我一起的。”
他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无奈地道:“真是拿你没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