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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地就说道:“春妮,这个簪子送给你”
春妮霎时愣住了,“送我”她惊诧不已,虽然她确实很喜欢这簪子,但一个男侍卫说要送簪子给她,很快,春妮整个脸烧红了,一片片红晕飞过脸颊。
“是啊,我那日见这簪子很漂亮,就买了,可我又没人可送,想着你待人极好,又很照顾我,所以就想着送你好了”云容仰头望天,拼命地撒谎。
云容话也没说错,春妮对她确实挺好的,经常给她留好吃的膳食,云容贪吃贪睡这在明光殿已经不是秘密了,春妮私底下可帮她兜了不少事。所以这簪子送她,也是在理的。
春妮低头红脸了好半晌,才接过簪子,又合上盒子,看都没看云容一眼,俏生生地跑了进去,只是跑了几步又停住,娇柔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很快消失不见了。
云容回头时,可是连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她摸了摸头,苦笑了一声。
其实呢,还是很舍不得的,因为那簪子真的很好看啊下次能不能再找七王爷要一个呀云容内心狂喊着。
午后,云妃又来到了明光殿,这回云容还在后院偷懒呢,
她在里头添着炭火,给刚从后宫回来的太监们烤火,
听到前边一个小内侍急急跑了过来:“云侍卫,陛下让你快过去呢”
“啊”云容听了声音,立马从里头出来,稍稍正了正袍子就往书房去了。
走到门口时,见那小内侍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云容心下有些不安。
她如寻常那般,脱下长靴,只留足衣,硬着头皮进去了。她绕过屏风,低头走了上去,连忙跪下:“臣给陛下请安”
云容说完,久久不见景恒回应,心里越发紧张起来,云容一向大胆,始终不见景恒出声,按捺不住轻轻抬头望去,
这一抬头可是吓了云容一跳,云妃赫然侧坐在景恒身旁,满脸怒色地盯着她。
再看景恒,他沉着一张脸,眼中隐隐翻腾着一股怒海凶涛。
她的余晖更是发现秋霖和覃信在站在一旁,而且看二人齐齐露在一侧的脚,云容猜测他们二人些许也受训了。因为平日,秋霖从来都不会跟覃信挨着这么近,更不会整齐划一。
云容重新低下头,一副请罪的模样。
“云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阻挡云妃来见朕,云妃给朕熬了汤,你也只字不提朕真是太纵容你了”景恒前所未有地冷声发怒道,
云容闻言霎时满脸烧得通红,她何时被人骂过,况且还是被景恒骂,还是因为云妃挨骂,眼眶瞬间就盈满了泪水,可她是御前侍卫,她不能哭,她想说话,可她咬着牙,不敢出声,怕万一一出声,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倘若平常玩闹,她要哭就哭,可是往往真正委屈的时候,她却不做声了
云容就连“臣有罪”三个字都说不出,只是低头伏在地上,久久不得语。
景恒见状,胸中怒气更甚,
“怎么不说话是不认罪吗朕难道错怪你了你平日为非作歹的事还少吗朕今日不教训你,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景恒气得咬牙道,
秋霖暗暗瞧了一眼景恒,心里也紧张起来,他何时见景恒因为一个侍卫而生过气,今日愣是咬着牙在骂云容,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劝道:“陛下,您别气坏了身子,这臭小子,好好教训他就是了”
“闭嘴”景恒立马偏头对着秋霖骂道,“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说教训他,这话说得还少吗眼前什么样朕看是你们纵容出来的”
覃信没吭声,只是目光平视,森然不说话,
秋霖连忙低头苦笑:“是是是”
要说纵容,还不是您带的头秋霖心里暗暗嘀咕。
云妃倒是越看越得意,她没想云容昨日拦她就算了,居然还敢瞒过她熬汤的事,云妃还真是气得不轻,这个御前侍卫太嚣张了
不治治她,她眼里还有谁
于是云妃朝着云容冷笑了一声,又俏着嘴跟景恒道:“陛下,这个云侍卫啊,也不是一次两次阻拦臣妾了,臣妾上次去承福殿布置寿宴时,他还拿陛下压臣妾呢,死活不肯按臣妾的要求来布置,倒是听了孟妹妹的”云妃说着冷瞥了一眼云容,嘴角都往上翘了起来。
景恒登时气得站了起来,瞪着云容,沉声问道:“可有此事”
云容伏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咬破了嘴唇,云妃真是毒蝎人心,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搬弄是非,皇帝自然信她,就算自己说出实情,景恒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不如不说,凭白添了他的怒气。
云容气得身子轻抖,死活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扣在地上。
景恒见她始终不说话,不怒反笑,“好,你竟是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云容听了这话,咬着嘴唇,使劲摇头,
她不要哭,她不要当着那个臭女人的面哭,她不要
秋霖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又担心的紧,以他对云容的了解,他自然知道云容不是这样的人,至于景恒今日发怒,应该不单是为了云妃这件事,些许多罪并罚吧。最终他也只是叹了一口气,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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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东窗事发
景恒压下怒气后,盯着云容,眼中闪出一丝冷芒,
“来人”
“臣在”立马两个侍卫应声飘了进来,
景恒眯了眯眼,望着阶下那个跪在地上全身发抖的身影,尽管心底某个角落有那么一丝不忍,可联想她近些日子做出来的那些事,也容不得景恒姑息,打定主意后,他声音平静地吓人:
“把云容拖出去,杖责四十大板”
“遵命”
“陛”秋霖吓得睁大了眼,想要出声去求情,却被覃信拦住了,
四十大板云容身子比那些粗莽汉子,瘦弱不少,这四十大板下去,还不血肉模糊了
可覃信拦他拦的有道理,这个时候求情完全是火上浇油,秋霖暗暗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不忍看云容。
景恒目光微凝,冷冷地不再说话。
云容如跌入冰窖般,全身冰冷僵硬,心里一阵绞痛,霎时痛意袭遍全身,胸口更是苦不堪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出去的,只知道意识渐渐模糊了。
恨,她恨他因为那个女人来杖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