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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矢,自然与刚才大不一样了。
即使神剑侍卫靠自身的训练、配合,奥德剑阵的奇妙,把整体实力可以提升一大截,但英格兰姆却是一名高阶战士,而他手中的狼牙棒也正适合攻坚。
英格兰姆的狼牙棒横空一抡,十几柄劈向他的重剑硬生生的被弹开,持剑者只觉虎口一热,这几十斤重的重剑就再也拿不稳了。
不过奥德剑阵的可怕也在这时候显现无疑,十几柄剑被弹飞,立即又是超过五十柄重剑一齐攻向英格兰姆。
这一次连英格兰姆都微微变色了,因为是一齐。
一般的战斗中,再如何配合熟悉,攻击总是有先后之分,这样被攻击者有回气的时间,特别对英格兰姆这种高阶战士来说,以一己之力对数百低阶生物,并不是什么夸张的事。
但如果这几百低阶生物一齐,时间几乎没有差异的把攻击落点集中在他身上时,威胁就不一样了。
当然高阶战士的实力并不止于力量,就算是面对集中攻击,也可以以速度或是其他方法避开锋芒,然后反击,但问题是英格兰姆现在是在带队闯阵。
他现在身陷阵中,并不是那么容易避得开,就算避得开,身后的沃尔夫也要面对这一击,而且以英格兰姆晋阶后的骄傲也不愿意一闯阵就被打得退回去。
所以他狼牙棒一抡,把这一片剑光硬生生架住了。
在阵外的所罗门却是眼皮一跳,因为他看到的是剑光暴涨。
英格兰姆被攻击的那一瞬间,奥德剑阵前面那三队剑士几乎人人都挥出了一剑,最神奇的是他们这一剑几乎是一齐挥出的。
英格兰姆身在阵中,只感觉到身周的剑士一齐同他挥剑;所罗门看到的是剑阵在一起挥剑。
暴涨的剑光可以用辉煌二字来形容,就像喷泉一样。
而得到的结果就是,第二轮闯阵的沃尔夫,两个小队再次全灭。
直接跟着英格兰姆的这个小队倒是没死什么,因为英格兰姆的强悍把身周的集中攻击全挡了下来,这个小队反而趁机出手杀死了几十个神剑侍卫。
“英格兰姆,退。”
所罗门已经看出不对,虽然他认为刚才这种剑阵爆发,对神剑侍卫来说肯定也极为消耗体力和精神,但是谁知道人家还可以这样来几下呢
至少两下就已经灭了沃尔夫四个小队了,这也是所罗门带兵以来首次战损比这样不划算。
英格兰姆却没有听,他已经红了眼,因为他也发现了这轮攻击又吃了大亏。
他咬着牙挥舞着狼牙棒,棒上忽然生出一层青色气芒,斗气外放。
沃尔夫疾风血脉的特有斗气除了增速增攻外,其实还有一重妙用,就是可以控制手中武器的重量。
神剑侍卫一轮爆发后,也需要缓气,而英格兰姆却大发神威,他们哪里禁受得住,顿时一些脑袋被直接敲碎,一些胸前被贯了大洞,就是一些只被狼牙棒扫到的人,被棒上的利尖刺一划,也是轻则出现长长伤口,重则开膛破肚了。
愤怒下的英格兰姆不但不退,反而在剑阵中大开杀戒,大有不杀个够本不罢休的势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节 恶即斩中
这时候高阶战士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转眼间,神剑侍卫在他手下也至少死了一个小队以上,硬生生在剑阵中掏出一小片空白出来。
不过辛格尔德军的神剑侍卫并不只是拥有剑圣奥德遗留的剑术,同时还有夏尔菲家的精神。
他们的坚韧不在沃尔夫之下,即使英格兰姆也吓不倒他们,反而有更多的战士在向英格兰姆围截。
不过,英格兰姆死战不休,也使得势不可挡的奥德剑阵迟滞几分下来。
所罗门缓缓举起手来,还没等他下令,剑阵中的剑光再次大起,英格兰姆发出怒啸声。
他身上青色的斗气大放,把这轮剑光硬抗了下来,为的是保住身后这一小队沃尔夫。
这一次他的啸声是让沃尔夫开始撤退,奥德剑阵的威力已经让他都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游击”所罗门下令道。
两个大队的沃尔夫左右骑出,从两翼攻向奥德剑阵。
不过这次他们并不像英格兰姆那样正面冲击,而是散开,在策狼奔击向剑阵两翼的时候,不停的在移动中定和控制距离。
当他们发起攻击时,都恰好只能攻击到剑阵最前面的战士;但同样,剑阵的士兵反击,也只有最前面的士兵能反击到他们,再后面的要攻击,就需要加速越前。
而且游击状态的沃尔夫对敌人只是稍沾即走,即就只进行边缘攻击,不论攻击结果如何。都会立即退后。由后面的沃尔夫再策骑补上。绝对不会再像刚才英格兰姆那样生生陷阵。
这是沃尔夫擅长的另一种战术攻击,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直接冲阵还要给力得多。
因为细究起来,这种战术其实和狼群狩猎时很相似。
如果在荒野中看到迁移的马群在半路上遇到狼群袭击时,就可以看到类似的情景。
野马群会迅速的围成一个圈,最外围是健壮的公马,而稍内的是母马和年老的公马,而把小犊子护在最内圈。
而狼群的攻击则会散开来不停游走在马群的四周,不会直接冲击马群。
这种狩猎就和眼前沃尔夫用的游击战术十分相似。他们虽然没有魔法师那样强大的感知和计算能力,但从小骑着座狼强大的沃尔夫本能上却能把与敌人间的间距掌控得非常好。
这样使得奥德剑阵的威力受到限制,如果辛格尔德军的神剑侍卫非要抢前进攻,那就可能自己先就把剑阵阵形打乱了。
奥德剑阵现在之所以给沃尔夫造成巨大的麻烦,并不在于他们的单体实力,而在集约在一起后整体,就像遇上狼群袭击时野马群,他们围成圈,把屁股都朝后,用前蹄来迎接敌人。
狼群袭击野马群时。要想破掉这种防御阵形,就只能不停的游走。寻找野马群的空隙,顺便不停的挑衅,当有野马耐不住挑衅而稍微突出防御圈时,就可能会被一只凶猛的狼死死咬住,其他狼一拥而上把这只大胆的野马拖出来。
这时候聪明的野马群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愚蠢的伙伴被狼群拖走变成食物,继续保持阵形不变,直至狼群体力也支持不下来了,当然在这一过程中,被拖走的野马或许并不只这一只。
但只要坚持阵形不破,狼群也就只能打打边鼓,至少大部份的野马是能生存下来的,特别是被保护在内圈的后代。
相反,如果野马群没有忍住,试图救援那愚蠢而倒楣的伙伴,主动发起进攻,则往往会防御阵形自破,被大喜过望的狼群突入,顿时变成混战。
混战的结果往往是只有那些健壮的公马能有一些活下来并逃走,而小犊子和年老体弱的野马变成了狼群的食物。
所罗门指挥了这么久的沃尔夫,自然明白沃尔夫们还有这一种战术,只不过先前一直没怎么使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