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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卫军士长,也有些承受不起。而且并不是花钱就能在里面过夜,还需要其中的姑娘看得上你,两项情愿下才可以,进去的门槛也高的很,并非有钱就能往里走的。”
方邃听后暗赞一声,这家古埃及妓院倒是懂得经营,准确的抓住了男人心里。
就是越难得到的越珍贵,欲擒故纵下,反而激起人们孜孜不倦的兴头,难怪顾客盈门,络绎不绝。
想来又觉好笑,自己游览底比斯的第一个去处,竟是座高级妓寨。
方邃撇撇嘴,跟在呼啸而过,如狼似虎般穿过大街的几人身后,神色从容的来到妓寨大门前。
这家妓寨有个好记的名字,就叫圣城舞姬楼,简单直白而又引人遐思。
舞姬楼左右双柱形的正门前,列队站着十余彪形大汉,各个满脸横肉,这足以让任何想打不良主意的人望而祛步。
迈过舞姬楼高度过丈的气派正门,方邃眼前微亮。
舞姬楼内部的格局清新雅致,庭院幽深,浑然没有寻常烟粉之地的俗套。
在埃及的广袤沙漠环境下,极少见的各式翠绿植被广布庭院内,让人观之顿觉舒爽清凉。
方邃和纳塞并排,跟在其他迫不及待走在前方的几人身后,再穿过一处小型广场,才得以正式走入舞姬楼主建筑大堂内,里面灯火璀璨,人影接踵,热闹到极处。
方邃和纳塞驻足门旁,向内看去。
迎着门庭的方向,是一座雕柱画栋的木质台子,台下引入尼罗河之水,形成涓涓流水的格局,充满清新湿润的气息。
台上站了一组埃及少女,正在载歌载舞的进行表演,舞姿悠扬,歌声曼妙。最诱惑的是,每个女子都面遮轻纱,娇媚的容颜若隐若现,让人怦然心动。
堂内处处弥漫着方邃闻所未闻的奇妙曲乐,四处坐满了陶醉其中,流连忘返的埃及男子。
一旁的纳塞满脸自豪道:“感觉如何”
方邃正要夸赞两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充满骄狂的道:“哪来的蠢材,站在门前挡道,滚开”
纳塞闻言大怒,需知他可是圣城卫军,地位仅次于法老的内廷卫队,素来在埃及横行无忌,便是一般比他们品级高上许多的大臣,也不愿惹上他们这样的圣城卫军,以免后患无穷。
此时被人直接开口辱骂,而且是在方邃这新结交的朋友面前,让纳塞感觉大失颜面,心中怒意可想而知。
纳塞满脸阴鸷的转过头,一句喝骂已冲到嘴边,但看见后方站着的人后,又生生吞了回去,脸上怒意未消,却强自遏制,不敢发作,拉住方邃退到了一旁。
方邃哪还不知道后边开口辱骂的人,身份非同小可,是纳塞这城卫军小头领也惹不起的人物。
纳塞低声道:“这几人为首的,是穆纳萨大人的公子潘洛斯,素来骄狂,我们别惹他。他旁边的英挺剑手,原是我国北部著名的强横人物,数月前被穆纳萨大人招募,成为其麾下首席武士,在圣城内声名鹊起,叫做修科,战力超卓,鲜少有人能在他手上走出三五招,听说他在积极追求坎蒂丝小姐,一旦得手,身价立将百倍不同。”
纳塞在耳旁低语的同时,方邃也在打量对方一众人等,当看到纳塞所说的超卓剑手修科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是他
从后方靠近,责骂方邃二人让路的,是一支共十余人组成的小队伍。
为首青年,也就是纳塞所说,穆纳萨的儿子潘洛斯,生的倒算俊朗,着一身华贵白袍,可惜双目无神,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兼且满脸骄狂,看起来就惹人不喜。
潘洛斯身旁,卓立着一个青年剑手。
其人身形笔挺,面目冷峻,一双眼睛如同灿星般闪烁有神,气度飞扬,穿着一袭紧身白衫,恰如其分的展现出修建的体魄,不但充满了力感,更彰显出他过人的男子魅力。
他单手握着一柄带鞘阔剑,身形沉稳如山,一派战力睥睨的高手气度。
这青年剑手,正是近乎打遍圣城没有对手的修科,而他也是方邃数日前进入底比斯时,出城迎接穆纳萨的人群里,和坎蒂丝站在一起,曾隔空向方邃投来不友善目光的人。
方邃心下有些纳闷,暗想我和这修科无冤无仇,他平白对我露出敌意,无非是在和坎蒂丝见面后,言语间听出坎蒂丝对我这外来者颇有几分好奇,因而激起了他的警觉性,视我为潜在情敌。
世间竟有如此善嫉之人,真是大出方邃意料,仅仅因为坎蒂丝稍露对其他异性感兴趣的态势,就因而对方邃心存敌意,这等情况,不是修科心理不正常就是他另有目的。
方邃心中思忖的时候,那叫修科的青年,目光锐利的转过头来,待看见方邃站在一旁,立时眼芒大亮,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寒意与冷笑。
方邃暗叹一声,看来今日注定要违背纳塞隐忍的意愿,有些麻烦,确是想躲也躲不掉。
第十八章 初试冥力
果然,当修科向穆纳萨之子潘洛斯,贴耳低语数句后。
潘洛斯收住本要走入舞姬楼内的脚步,转而向方邃看来,上下审视道:“果然是个黄皮肤的外来者,听说你是个奴隶,滚过来给我看看。”
修科目中闪过一丝奸谋得逞的笑意。
他显是准备利用潘洛斯,来达到折辱方邃的目的,若方邃进行反抗,则更合修科心意,他将借机出手,剪除方邃。
纳塞倒是颇讲义气,潘洛斯出言,他也未扔下方邃这初识不久的朋友,虽然面上泛起一丝迟疑,但还是上前一步,为方邃解释道:
“洛斯少爷有所不知,方邃他虽是外来人,却被大祭司看好,已经赐予真徒祭司身份,不再是奴隶了。”
潘洛斯闻言微愕,再次看向方邃。他老子其实提醒过他,不要随意招惹祭祀院的人,尤其是真徒以上身份的祭司。
但错就错在此时众目睽睽,纳塞说话时,并未刻意收敛声音,因此周边往来观望的人,个个听闻。
在潘洛斯想来,若是方邃一报出祭祀院真徒的身份,自己就偃旗息鼓,未免弱了自家威风,但他老子的话,潘洛斯却也不敢违背,因此他一时僵在那里,颇有些进退为难。
听到纳塞说出方邃成为祭祀院真徒之一,潘洛斯身旁的修科也大感意外,但他目中冷芒微转,嘿然接口道:“祭祀院真徒有谁听过刚来圣城数日就被册封为真徒的,何况他是个外来者,真是荒渺可笑。”
潘洛斯精神立震,找到了合适借口般,附和道:“不错,谁知你是真是假来人,给我把这外来的黄皮狗抓起来,本人要详细查问清楚。”
潘洛斯身畔三五个打扮华贵的青年以及他们的随从,闻言同在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看向方邃的目光,有如注视待宰羔羊,极尽嘲弄。
这伙人横行惯了,依仗家中权势,从来无所畏惧,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