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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奇花瑞兽,奇花盛放,争奇斗艳,瑞兽嬉戏,一派天真,雕工精美,极尽研态。
进了第一道门户,门户通道两侧有偏房,是守祠堂之人所住之处,只是如今房空人消,不复往年景象。
走了过道,进入院落,里面古柏森森,阴凉之气扑面,树下正有两个乘凉下棋的老人,落子清脆,更显的安静幽森。
两个下棋的老人对李飞阳和王不知两人的进来,毫不关心,都顾着下棋,根本不曾抬头。
第一进祠堂里面,供着炎黄二祖的泥金塑像,寓意曹家乃炎黄后裔,汉家子弟,不敢忘本。
塑像前面有黄铜香炉,三足两耳,正有燃香插着,香烟袅袅,一派肃穆气象。
供案之上还有几把长香放在案子两头,李飞阳拿起一把,打火点着了,对王不知说道:“既然炎黄二祖在这里供奉,咱也敬一把香火罢。”
王不知说道:“理该如此”
他也拿起一把长香点着了,与李飞阳一起拜了三拜,将燃香插入香炉中。
拜了炎黄,王不知方才有时间观看这座大殿。
只见大殿四周皆是黄木搭接,上面刻有人物浮雕,仔细分辨,原来刻的是上古炎黄传说,涿鹿之战,神农尝百草,大禹治水等传说故事。
屋顶勾木交错,隼卯相接,建筑手法真能称得上是鬼斧神工
如今再想构建这样的全木制结构的建筑,几乎是不可能了,这种搭勾技术已经失传,现今已经没有这般手艺的木匠了。
看完炎黄殿,接着进入第二个院子,里面与前殿又是不同,王不知眼界大开,欢喜不尽。
如此,直到夕阳西下,王不知方才意犹未尽的出了祠堂。
他感叹道:“里面的东西竟然保存的如此完整,香炉、香案、泥胎金身竟然都完好无损,这在全国都是少见的。要知道,经过了破四旧的运动后,许多古建筑都已经损坏严重,不成样子了。就是京都几百年的城墙,要不是太祖下令进行保护,也早已被附近的居民拆掉盖房子了。”
李飞阳惊道:“京都的老城墙难道还保存于世”
王不知奇怪道:“是啊,飞阳你怎么这么惊讶”
李飞阳喃喃道:“好好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京城城墙还在,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李飞阳的前世,大运动破四旧的时候,红卫兵要拆毁京都的城墙,美其名曰搞建设,当时的梁思成极力阻挠,神泪俱下。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他找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道:“万一发生战争,这么厚这么高的城墙,还可以当炮架子使用啊,留着吧。”但是无用,没人听他的,梁思成伤心欲绝,最后道:“一个城墙,对于支援国家建设,作用不大,你们现在拆掉,几十年后,你们必然还要重建,劳民伤财,与国无益。”
但是,该拆的还是拆,中国几百年的,保存的最完整的,最有历史意义的古城墙,就被这么一群混蛋玩意儿给拆掉了。
果不其然,几十年后,京城又开始重建老城墙,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了,失去了当初的味道,施工方案,烧制方法,已经和古代不同,完全是残次品,毫无意义可言。
没想到这个世界里面,京都古城墙竟然现在还保存于世,实在是值得庆幸之事。
次日,王不知又在唐城转悠了一天,第三天才返回京都。
几天后,王不知发来电报,红高粱开始出版发行,样本正在邮寄的路上。
第六十三章 轰动
更新时间20141111 2:58:15字数:3223
几天后,李飞阳收到了王不知发过来的图书样本,线装本,红黑两色的书面,没有什么插画,就只是红与黑两种颜色,封面“红高粱”三个字,李飞阳并没有请别人代写,而是自己以行书书写而成,交给了王不知。
作家自己出书,而且还自己提名,在整个文学圈子里,还是第一次。
一般的作家,如果出书,要么是以印刷体作为书名的形式,要么就请书法名家题名,作为衬托或者说是宣传。
李飞阳则不然,他就是自己写书名,王不知给他推荐的几个书法大家,他统统不要。
对于大汉现在的什么文学界的书法家,李飞阳从心眼里看不起。写的字故作高深,东扯西拉,完全不成个样子,偏偏有好事之徒,鼓吹什么此人的书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高深莫测的境界,令人可笑可悲。
就像前世,郭沫若的书法被国人奉为精品,但在行家眼里,狗屁都不是,康生就说过“我用脚丫子写的字,都比他写的好”可见郭沫若在行家眼里的地位。
关键郭沫若此人,人品也不行,抛弃前妻,卑躬屈膝,不知羞耻为何物,被同时代的文人所不耻。
鲁迅当面讽刺过郭沫若:“我远看像条狗,近看像条狗,仔细一看,原来是郭沫若先生”
如今,大汉的几个所谓文学界的书法名家,也是被吹捧而出,恰如前世的郭沫若先生。这些人犹自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郭沫若好歹也算是才子加,还有那么几分才气,如今大汉这些所谓名家,既无才气,也无骨气,甚至连御用文人都算不上,偏偏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所思所行,令人作呕。
王不知在书里面作了序,谈论了对红高粱这本书阅读后的感受:
一般来说,一部小说要出版发行,都会有一篇序文。
现在,这部书,是我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的非得要求给他作一篇序文的。
我认为,我能给这部书来作序文,是我的荣幸,是我的骄傲,也是我对未来文学界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的见证。
本来,飞阳同学是不想作什么序文的,他嫌麻烦。我给他推荐当世书法名家来给他的书题名,他不乐意,也是嫌麻烦。
最后为了省事,他自己写了书名,让我放在了书的封面上,他的字很好,确实用不着求人题名。
我甚至觉得,这部书的序言,也应该是飞阳来写才更为切题。但是,这个作序机会因为我的私心,被我要了过来。
那么,就说说这部书吧。
这是一部让我热血沸腾的书,在平静的文学之湖里,这部书就好像一块大石,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如今文学界的平静。
他描写的不再是战争本身,不再是苦难的他的角度已经不局限这些地方了。书里面对人性的呼唤,对暴力的直观描写,粗暴而惊心,直现了那种极度血腥的场景,由此在剧情里面产生的巨大的矛盾冲突,在读者心里也产生了极大的震感性。
如今大多数作家的写作方式,基本上都是平铺直叙,娓娓道来,下笔详尽而用词文雅。生怕与粗俗沾上边,唯恐自己的文字里面沾染上一个“土”字。似乎只有文字的文雅,才能衬托出作者本人的修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