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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的攥住拳头,这段时间,我受的伤基本恢复了,这个仇,是时候报了。
这么平平凡凡的过了几天,我继续去上班,上班的第一天,厂长王哥就叫住了我,坐在他的办公室,我再也没有员工的样子,他也不把自己当成领导看了。
事后,说起来杨柳投资两百万的事情,我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王哥却拿出合同让我看,这事儿的确是真的,正是这一次投资,让王哥的场子死而复生,我也为他高兴,同时也真心的感谢杨柳,要不然,王哥的场子慌了,我自己的工作也没了着落了。
只是,提起杨柳,我就想起了苏唐,这两个人,究竟谁是在利用我,我真心分辨不出来,所以,这件事儿,更让我觉得自己急需发泄一下
当天下午,还没有下班,厂长王哥果然再次叫住了我。
我以为他又要带我去那种地方,还没说我就拒绝了,我口中的发泄,绝对不是去找姑娘发泄。
然而,他却摇了摇头,说,找姑娘也得把晦气洗干净再找啊,之后他又说,“最近,我一直在打听着龙哥的消息呢,你身体如果恢复的差不多了的话,咱俩就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处理。”
看到他这么神神秘秘,而且说的还是龙哥的事情,我瞬间就握住了拳头,想到嫂子身上的抓痕,我心中的那团火就烧了起来,嫂子的锁骨,怎么能让他碰
“有一家会所,是我年轻时候一个哥们儿开的,这几天,我让他注意龙哥的动静,原本没什么消息,但是,昨天他跟我打电话,说龙哥今天晚上要过去,提前预定了包厢,还找了四五个姑娘,估计是要带几个人去潇洒”
“玩儿阴的”我听王哥这么说,瞬间有点嘀咕。
他却是一巴掌就拍了上来,“不然呢,明着干”
“算了,先把这气解了再说”
我咬了咬牙,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龙哥也冲我点了点头,他再次看了看桌子上穿着旗袍的女人,眉头皱了皱眉,“兄弟,玩儿阴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我不解。
王哥说,“龙哥可是正儿八经混黑的,如果咱们这次玩儿阴的了,就不能让他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否则,咱俩在深圳都混不下去,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所以想要不被发现,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王哥咬了咬牙,“第一,不让他看到谁阴的他,第二,让他再也看不到谁阴的他”
说到第二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是平静,我越来越觉得,王哥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看我有些犹豫,继续开口说,“你放心,开会所的那朋友,年轻时候也都是兄弟,这次的事儿,他会全力帮忙的,做了之后我们不用跑,直接从后门溜进其他包厢就行,天时地利人和,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想要找回场子解气,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说完,王哥抬手看了看时间,面色凝重,“但是,一木兄弟,你拿我当兄弟,我王霸道就拿你当哥们儿,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今天晚上,不被龙哥等人看到还好,万一看到,必须下死手,一旦下手,你就再也退不回来,只能走这条路了,有的人在这条路上混的风生水起,做人上人,再也不是一条狗,也有的人混不了多久被活活打死,或者是人间蒸发现在,距离我和会所的哥们儿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究竟要不要这么做,你自己考虑清楚一些。”
说完,他不再理我,从酒柜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酒,两把刀,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我的心,瞬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 下手
王哥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就再也没有理我,我知道,他肯定是很懂这里面的路数,所以才会给我时间考虑。
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回想起了自己的出生,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活的真特么像一条狗。
从小就出生在农村,我爸年轻时候憨憨的娶不着媳妇儿,最后为了凑一家人过生活,一个偶然的机会强了我妈,后面就有了我的出生,本来全村人都以为我妈肯定会伺机逃跑。
可是,自从有了我之后,我妈也就接受了这婚姻和家庭,只是,因为爸爸憨厚老实,生活过的并不怎么样,我妈后来还笑我把说,估计这辈子做的对男人的事儿,就是那天晚上强了她。
每每说到这里,我爸总是笑了笑,紧紧的抱住我们娘儿俩,日子清苦,处处受人欺负。
我读书的时候,在学校闯祸,学校要开除我,校长的态度很坚决,很多人提醒我爸说,该送礼了,然而,我家三亩良田,只顾温饱,两瓶小磨油送去,校长压根儿不睁眼看我们。
后来,才有了我的退学,退学的时候,我妈哭得伤心极了,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么复杂,就想着出来闯荡,我一定能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再衣锦还乡。
可是,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我爸这么多年养活我们娘俩多不容易,外地人在外面讨生活,想要赚点钱,真的就是一条狗,像狗一样过活。
来深圳,不知不觉就已经一年多,这一年半期间,我被人甩过酒瓶子,给人打过嘴巴子,喝过几乎让自己一命呜呼的混合酒,也从人的裤裆里面走过趟
如果我继续这么混下去,过几年回老家,找个农村姑娘,生娃,上学,读一半,他再出来打工,被人甩酒瓶子,给人家擦皮鞋。
我越想越觉得,特么人来世上走了这一遭,真心不能狗一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哥拆了一瓶烈酒,那是正宗的红星二锅头,烈酒,灼心。
“怎么样,想好了吗”王哥问我,我却是摇了摇头,我没有想好。
哪怕是心里有一万种冲动告诉我,干掉他吧,然而,理智的一面还会告诉我,这条路,绝对不会一帆风顺,王哥说的很对,走上这条路,有人风生水起,有人命丧黄泉。
没想到,王哥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木,我果然没看错你,如果你全无理智的点头就要干,我还真的就觉得你以后难成大事,混社会的,不是被逼到绝路上,谁都不会走出这一步,今天晚上,见机行事,这杯酒,咱先留着。”
我十分赞同王哥的建议,他就像是老谋深算的军师,总是能猜透我的心思。
两把刀,一瓶酒,他重新收了起来,装进了一个小匣子,和那个穿旗袍的女人照片,放在了一块儿。
我觉得,抽个时间我肯定要问问,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吴志鹏他妈,太特么好奇了。
晚上十点钟,我和王哥焦急的等待着,之后,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