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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诸葛犹纠缠了几年,一直都没有放弃,反而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公子,让寿王去真的好吗”
黎叔等人跟着秦执一起穿向了另处一条通路,这里只留下绍延几人,这是容天音要求的,如果秦执身边不多带些人,她心里边哪里能安心。
“不必管他,我们走。”
绍延见她没有不放心的意思,只好由他们去。
只是不知道诸葛犹等到的人没来,反而是死对头的寿王,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娘亲,爹爹真的会没事吗”秦玥一听是那个大坏人,小眉都皱成川字了。
容天音抱了抱她的脑袋,笑道:“你爹爹是何人,怎么会让人欺负了去。”
秦玥点点头,觉得也是这样。
当诸葛犹没有看到心中想要看到的人时,脸色确实是相当的不好。
看着秦执领着一条长长的队伍过来,唯独没有看到容天音,诸葛犹的脸色铁了青。
“寿王这是何意”
秦执修长的身形跃下马,看着迎着风站的诸葛犹,嘴角溢出温冷的笑:“音儿是本王的妻,锐帝想
要看本王的妻子,是不是得经过本王这一关。”
不冷不咸的话让诸葛犹一股怒涛涌起,又压了下去,“她如何了。”
“不劳锐帝操心了,音儿有本王照顾很好。”
“哼,好”诸葛犹露出嘲弄一笑,“秦执,如果不是因为她在乎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与朕谈论”
威胁逼压的话出,秦执身后的人已经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秦执笑笑,向后摆了一个手势,上前一步的众人才退了回去,眼神冷冷地盯着诸葛犹。
诸葛犹扫了眼过去,狩猎般的野兽眼神极是犀利。
“既然她不肯见人,与寿王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等等,”秦执轻轻吐字,压抑的气氛似要从他这一声压碎。
诸葛犹倏地回身,冷冷睇着秦执。
“怎么,寿王难道改变主意让朕去见她了。”
“音儿是本王的人,她永远不想看到你,本王只是不希望下一次还能再看到锐帝。”秦执嘴角含笑,气场完全不输于对方,反而是因为那份特别的从容让他周身气场发挥到了极致。
秦执是一个不轻易表露出气场的人,可是面对自己的情敌,感觉到了危机,才会释放出这样特殊的气场。
诸葛犹佩服这个男人,是敌人的那种佩服。
如果不是知道秦执是不折不扣的古人,他一定会怀疑秦执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
齐国和褚国对战五年未占分毫便宜中看得出来,秦执是个相当难以应付的人。
容天音是横在他们之间的桥,想要过这座桥,就必须杀死对方才能得偿所愿。
“铮”
寒芒一闪处,诸葛犹手中冰冷的寒剑架在了秦执的脖子上。
紧绷的气氛一下子破裂,两边人同时出手。
只要中间的那两个人再做点什么动作,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
秦执狭长的凤眼微眯,嘴角仍旧含着淡淡的笑,“锐帝是想要在这里解决了本王杀了本王,锐帝以为自己可以走得出去”
秦执的话将诸葛犹激怒了,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
就算现在他拿刀架在秦执的脖子上,他也没有办法做到杀死秦执的动作。
秦执的武功他清楚,所以这剑架在哪里都对对方造不成伤害。
“秦玉已经回褚国了,后位”
“锐帝弄错了,秦玉自然嫁了齐国,就再与褚国无关系了,是死是活,都是你诸葛犹自己的事。”
诸葛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冷冷地道:“秦玉始终是褚国的公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秦执笑了笑,眼神比刚刚更冷了些,“怎么,锐帝是想要做本王的妹婿吗”
秦执恶劣的话令诸葛犹眉头都蹙紧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收回,两方人也不禁松了口气。
“这是朕给她的休书,秦玉的死与活,从此与齐国无关。”
秦执两指一挟,将诸葛犹甩过来的休书接住,没再理会他,秦执转身就走。
“秦执,我诸葛犹不会让她再受伤的,你且等着,总有一日会将她重新拉回身边。”
这话说得仿佛容天音就是他曾经的所有物似的,秦执嘴角的笑冷出了渣。
一个皇后说休就休,也真是他诸葛犹的风格。没有将秦玉弄疯或者弄死,出乎人意料之外。
“本王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秦执冷冷抛下一句,策马奔走。
站在诸葛犹身后的赵恪将军急急道:“皇上,我们必须紧快撤离此地,寿王只怕会折回。”
诸葛犹冷眉一扬,笃定道:“他不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褚国寿王真派人追击,他们根本就逃无可逃。
诸葛犹闭了闭眼,冷声道:“我诸葛犹既然敢走进来,就不怕他秦执出手。”
赵恪不再多言。
一切仿佛都在平静中进行,所有的不安和躁动都一下子停止了。
容天音和秦执顺顺利利的回到了褚国,天下人都对她容天音唾弃,不论是哪个国家的百姓,但凡是容天音这个人出现,都会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这次回褚国,如果不是有一个摄政王在,只怕容天音现在被砸得不成人样了。
进入褚国,并没有想像中的那种欢呼,只有沉默的压抑。
祭祀台。
钦天监的一名主事走了进来,抬眼就看到了静静站在上边的范峈,眼神微微闪烁了下。
回想着,那个位置在那之前是神隐者最爱坐的地方。
“祭祀大人,他们已经进城了。”
范峈放空的目光转过来,看了对方一眼,低声道:“回来了吗”
“是的,可否
要准备进宫的准备”
范峈沉默,隔了许久,等那人想要再问时,他却摆了摆手:“下去吧。”
那祭祀大人这是要去还是不去
像是看到了那人的疑惑,范赂道:“我马上进宫。”
意思说,不必准备任何东西。
那人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再留范峈一人站在那里,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大门。
站在这个方向,范峈每次都在想,当初的容天音是否是因为一进门就看到神策,所以,她才会对那冷淡的家伙生了异样的感情吗
秦执又算什么
神策和秦执之间的区别,只有在容天音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
气流窜动得越来越寒了,眼看着今年第一场雪就要来临了。
每一年的落雪,总会让他们这些人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大安山那一战,让他成为了容天音心里边的一根刺。
所以,他尽量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算是这样,还是无法克制。
自那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后,他提起的心就没有放下过,只有见过她的人,才能真正的安心。
相信大多数的人和他一样,对容天音的伤势轻重很是关注。
不管是出于关心也好,打坏主意也罢,他们都想要见一见她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