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09(1 / 2)
下心中的仇恨,与他快活天涯,如今看来,他的梦想是不可能会实现的。
发现苏卓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萧薰儿愣了愣,转过头去,“怎么”
苏卓微笑着摇了摇头。
萧薰儿总觉得他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柳眉不由一拧,“苏卓,我”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苏卓眼中柔情闪现,伸手轻抚过她仍旧精美的脸颊。
萧薰儿凝望着这个男人,竟是说不出话来。
自住进了霍府后,秦执就频频奔走在上夷国皇宫之中,对上夷国一些地方明查暗访。
如此一番折腾,仍旧无果,秦执不由再次怀疑自己的猜测来,难道真的错了
秦执的改观,让墨夷玥姝十分的高兴,没想到秦执会主动接近她,虽然依昭温柔得冰冷,仍旧让墨夷玥姝欢喜
证明她在秦执的心中也不是那么的不上眼的,自从让国师运算八字后,她就知道总会有一天她和秦执之间会有密不可分的交集。
秦执让墨夷玥姝带着他在皇宫四下游动,却仍旧一无所获,心中的怀疑层层袭来。
难道他和她又一次错过了
秦执不由心中发苦,果然,她要避开,谁也找不到。
“寿王”
旁边女子的声音传来,唤醒了秦执的失意。
抬头温冷的目光迸进墨夷玥姝的眼里,墨夷玥姝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盯,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
秦执的眼神并不锋利,却有种刀子剐在肉里的错觉。
秦执慢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嘴角弯起了一抹淡笑,只是这笑怎么看都觉得让人寒噤。
“今日多谢玥姝公主的招待,本王感激不尽”
闻言,墨夷玥姝脸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寿王客气了”
心神不宁的秦执并没有去看墨夷玥姝那点女儿家的羞涩,告辞后便离宫去。
墨夷玥姝也没有过多的挽留,只是对秦执的态度十分失望,她墨夷玥姝哪一点差了容天音为何他连一眼也不肯给她
在她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上夷国,容天音又有什么可以助他的
墨夷玥姝实在想不通。
上夷国虽然诸多的平原之地,在国都的周围却也绕着低矮的密林小山,远远的望着,成就了一处风景线。
只是向来干净又安静的地方,此时一辆马车歪歪扭扭的倒在路旁,四周血迹斑斑,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
再过去则是几个纱巾覆面的黑衣人,人人手持利刃,目露凶光。
被他们团团围在当中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那人穿一袭黑色劲装,手握柄普通的长剑,五官并不如何俊俏,但也不会太过平凡。
一双如漆的黑眸露出寒芒,杀意凛然。
方拓一路追了出来,不想还是让对方给发现了。
“哧”
有什么东西被脚板踏断了,
顺着视线看过去,树边正立着一条纤细的身影。
正是方拓一直紧跟的水映嫊,此时她看方拓就像是看一个死人,毫不犹豫地下令:“杀了他。”
水映姨知道方拓是秦执的人,而他偏偏在这里发现了她的行动,所以她只能杀人灭口了。
没想这个方拓还是个厉害的角色,连将她的马车掀翻了不说,还将她的人杀了。
以寡敌众,方拓丝毫不落下风,剑光所到之处,血花四溅。
水映嫊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秦执训出来的人,也绝不简单。
长剑挥舞,动作干脆利蕱,面上更是一派淡漠如水的表情,完全没有面对围攻的艰难。
扭身,挥剑,闪避,回击。
一气呵成。
不过片刻功夫,就已将那几个黑衣人频频逼退。
“寿王训出来的人,果然了不起”
方拓刚刚立稳身,就听不远处响起一阵稀落的击掌声,循声望去,只见马车对面缓缓走来数道身影,出声的人正是首前的那道锦衣金冠的俊美男子。
对方唇角含笑,眼波幽深,举手投足间便带了几分阴柔的霸气,那双眼忽有野兽一般的利锐闪过,令人颤栗不已。
方拓当下心中一紧,脸色微变。
“锐帝。”
“水小姐莫怕,朕来可是助你一臂之力的。”
水映嫊闻言一愣,“助我一臂之力”
在那之前,水映嫊可没有与这位锐帝有过任何的交集,现在突然冒出来说要助她其中必有妖。
水映嫊之所以认得这人,也是当初诸葛犹在褚国出现过的原因。
“水小姐似乎有些棘手,难道不需要助力”
瞅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水映嫊面色紧绷,她不会相信诸葛犹会这么好心。
他又在背后计谋些什么
在猜测之际,就见诸葛犹眼底一寒,冷沉吐字:“替水小姐好好处理此人,唐突了美人,方侍卫也实在该死。”
说话间,诸葛犹面上的笑容不减反增,给人一种阴郁冰冷的寒颤感。
水映嫊紧紧蹙着眉,觉得这个诸葛犹越笑越是危险。
她可是知道,五年来,齐国是如何被他用手段壮大发展的,就是秦执也与他抗击了五年之久仍旧没有占上风。
诸葛犹这个人,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人物。
水映嫊一点也不感激诸葛犹的帮助,反而是戒备起他来了。
那边方拓已经被逼得节节退败,齐国的锦衣卫还是十分可怕,方拓早就领教过诸葛犹身边锦衣卫的实力了,再次迎击,更觉得吃力。
正是此时,在他们的身后突然跃出了数道身影,替方拓架开了那些凌厉的攻势,局势再度一转。
看着闪动在眼前的身影,方拓先是一愣,并没有多言先应付眼前的锦衣卫才是正事。
诸葛犹见状,眉头一蹙。
“砰”
又是另一股外来力量冲击过来,将打得难舍难分的众人分开。
方拓等人被震开,同一时间迎着那股力量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平行线上隐隐有一道身影浮动,然后就是第二道,第三道
诸葛犹看清来时,眼眸徒然一缩,然后沉着脸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