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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抬眸,发现寿王眼里并无半丝波澜,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他有些拿捏不准此刻寿王的想法。
“王爷”
“她毕竟是本王的妃,保她不死便可。试探个度,也该是够了的,没必要再让本王娶下个女人,浪费了资源与心力。再说,除了她就再难找出另一个可以承受本王克妻命的女人了,如此命硬,实属难得。”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言语,无端让身后的黑影听了微微一颤。
“是,属于明白”
等身后人重新消失在密道之中,秦执渡步到窗前伸手将半开的窗合上,掩去一室的安静。
皇宫。
容侯强硬的将两位尊贵的人挡在了宫门前,言语间尽是对佘贵妃的指责。
堂堂贵妃娘娘竟然被人如此指责,而且还是在这广众之中的宫道,实在忍无可忍,气得鼻子都歪了。
“容侯,是你没教好女儿,现在本宫不过是将她带到锦元宫调教一番罢了,你如此咄咄逼人是何意在圣驾面前如此放肆,你眼里可还有没有陛下。”佘贵妃坐在皇撵上,气指前首镇定自若的容侯。
二人争论,到是旁边的皇帝一言不发地沉沉盯着垂首,不卑不亢的说着话。
“微臣对皇上忠心不二,岂会眼里没陛下,只是本侯的女儿受了如此冤屈,如今又进了锦元宫。我这个做父亲的再晚一步,只怕微臣收到的可就是一具尸体了。”后一句是冲着皇帝说的,希望他吱个声,做个主。
话都到这份上了,又看容侯一副你们不放我女儿,我绝不让你们过道的作势。
皇帝挑了挑眉,抬手制止了贵妃再次的发怒。
、32032去而复返
“容侯爱女心切,情有可原,随朕前去瞧瞧,那丫头打小就没吃过苦,爱妃这次怕是有些过于鲁莽了。”
皇帝淡淡的责怪,令佘贵妃脸色唰地一白,咬牙福身,压低了声线,彼有几分的楚楚可怜之意:“臣妾也是爱子心切,一时鲁莽了,还请皇”
佘贵妃话语未落,高高在上的皇帝已经跨步朝着锦元宫的方向去了。
佘贵妃恨恨地瞪了眼落后一步的容侯,心大有不甘,这个容侯实在是太过分,竟扇动皇上为容天音做主。可恨的是,皇帝竟然也如上维护容侯。
早知容侯得圣意,没想到会达到了这种地步。
佘贵妃恨之余,又对容侯在皇帝面前的份量重新估量了。
锦元宫。
容侯阴沉着脸,冷视着空荡荡的暗室,再冷冷扫视着伏跪在地的宫人,“贵妃娘娘,本侯的音儿呢。”
佘贵妃疑惑万分地眯了眯眼,冷喝追问伏在脚边的张嬷嬷,“张嬷嬷,寿王妃呢。”
张嬷嬷和众侍卫侍宫女一直守在暗室外头,后来正要给容天音行些苦刑,没想到开门进来,却是空的,他们也是一时懵住了。正要喝令找人时,皇帝他们就过来了,可没将他们这些人吓得魂儿都飞了。
皇帝的脸色也沉如水,吓得众人噤若寒蝉,哪里敢开口。
“还不快去找,”皇帝鹰眸里闪过不满,喝令了一声,全宫上下都行动了起来。
“贵妃娘娘,并非是本侯无礼,实在是娘娘做得太过分,竟然将音儿关押在这样的地方,如今又被歹人劫走。如若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希望到时候娘娘能给个万全的交待,”话一转,又看向脸色沉沉的皇帝:“皇上,看来宫闱的防护有待加强了。”
容侯话落,皇帝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宫墙守卫向来森严,容天音在锦元宫被人带走,竟无所察,确实是该加强了。
“爱妃确实该好好想想了,”至于想什么,她心里知晓。
看着皇帝甩袖大步离去的背影,佘贵妃突然觉得身体瞬间冰冷,脸色青了又白。
容侯皱了皱眉,眼底难掩忧虑,急急的跟着出了锦元宫,吩咐禁卫军全程搜查,当然,这也得是在皇帝默许的情况下。
这事一出,有几个高官都触了帝王威怒。
皇帝跨出锦元宫大门,就下了道酷令,杖杀今夜守暗室宫人,对佘贵妃行了禁令。
在皇宫一团糟时,我们的罪魁祸首已经折返了范府,随意的在其中房屋里寻了间,跑进去躺好,睡了过去。
大半夜的折腾够了,容天音也累着了,沾了床就睡,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普通的下人衣裳,脸上的妆仍旧是花花绿绿的鬼样。
范峈处理完公务,经侍从提醒下,才恍然见天色已到更时,这才回屋。
只是
看着某只去而复返的女人正呼呼大睡在自己的榻上,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捏着宫灯的手咯咯直响,整个人处于边临的暴怒
、33033她挺倒霉
“容天音。”
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手里捏着的竹柄也被捏碎,绕着一层淡淡的白烟。如此可见,向来温和待人的范祀司已经达到了暴发的时刻,前面容天音对他的纠缠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可是这个女人在成为有夫之妇后,胆敢做出这种爬上他床的事。
实在忍无可忍
迷迷糊糊的容天音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屋子时熟悉的味道让她下意识的放松警惕,等她发现有人在背后阴凉凉的袭来时,容天音终于惊醒了过来。
在范峈伸手将自己掐死前,那双迷糊微睁的眼倏地一睁开,身体力行,人已经在范峈动手前就已经横跨了床榻,人已冷静异常的站在榻外,与范峈的动作错开。
范峈在那么一瞬间有些愕然,没想到容天音竟有这样敏捷的反应,一时间竟是以为自己花了眼。
待容天音看清眼前额头突突,脸色非常难看的男人时,容天音愣了愣,吱唔着:“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发四”
“容天音,你的发誓从来没有真正实现过。”范峈已经忍无可忍了。
“都怪你这床太舒服了,气味太好闻了,我一时得意才跑进来的。再说,你我这么熟了,也不用那么生气吧,不就是睡了一下你的床,叫醒我就是了,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容天音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说。
“咯咯”
是范峈握拳的骨骼响,“容天音,你试试再说多一句话,今夜便让你做不成人。”
放眼整个京都,能将如神般存在的范祀司惹恼成这样,也非她莫属了。能让范祀司说出这等无情绝决的话,也唯她。
“来人”
范峈一声低喝,墙外立即翻进一名黑衣人,等进了屋看到与范峈对峙的容天音时,那黑衣人瞪了瞪眼,眼里有着不可置信。
因为他一直守着这个院子,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人潜入,这个容大小姐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人,”发觉范峈近乎毁灭性的冷气息,黑衣人身形一颤不敢多问。
范峈冷冷道:“请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