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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打胜仗的,还夸大海口不费一兵一卒,哼,这小子这么猖狂,也罢,不让他吃亏他就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军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呃这个你们不用知道太多,等着吩咐就行”
他哪里知道什么计划,整个一全局都在那人手里掌握着,他充其量是个跑腿的,还好自己的身份还有点用。
墨黑的城楼上,苏沫清晰的眸光很快锁定某个身影。整齐的队伍前,娄洱光鲜的衣衫格外的耀眼,而此刻她的笑容竟比身上的衣衫还要夺目。
战争一触即发
“大沅的士兵,赶快打开城门,我知道你们的大将军不在里面。哼,你们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们打开城门,本公主就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们一命,如若不然”
啧啧苏沫很鄙视的摇了摇头,这时褚斯年正好来到苏沫的身边,看到他的模样又看了看苏沫“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明白这些人杀人之前干嘛都要先絮叨絮叨直接一个箭步冲上来,我们也没有还手的余地,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这”呃,他也不知道。
、一曲勾魂
营帐外,任麒看着前面的人足足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孙孙老,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老头子不能来”
“不不是”
孙老冷哼一声进了帐篷,任麒立马进去倒了杯水,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难道你不知道外边已经打起来了”
孙老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只是来说闲话的,可反观任麒却是又激动,又愧疚,又恭敬,两人怎么看怎么都是相熟之人,却又似乎不熟
“知道”
任麒低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两人都知道,战役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五年前若不是他任性,明知敌寇莫追的道理还要一味往前,他也不会失去自己最好的兄弟,孙老也不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孙子。
那场战役带走了言堔的性命,带走了孙老的孙子,带走了他的右脚,也带走了他拿刀的勇气,他忘不了言堔的鲜血洒在他脸上的感觉,忘不了乌木法畅快的笑容。
是他是他一剑捅死了自己的兄弟是他都是他
“五年前的事情我没有怨过你,因为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言堔他也不会怪你。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言堔在他一定不希望你这样,胡人的大军已在楼下,若想对得起言堔就该拿起武器而不是躲在帐篷了”
“五年的时间,惩罚已经够了”
自始至终孙老碰过任麒的一件东西,他是不怪任麒,可他怪他自己,若是他能早一点赶到,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帐内的任麒自孙老走后就在那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之后他走向了自己挂的那把剑,慢慢地他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任大哥,你要活着好好活”
他努力的想抓住那双手,可是那手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再也没有抬起来过,没有抬起来
嘭的一声,帐内传来一声砸响,似乎什么东西倒地了。
“你们大沅的士兵呢怎么一个个的都藏起来了缩头乌龟”
“哈哈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这些个没理念的胡人,难道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喊一声意思意思不就行了,还喊那么多声,吵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弄这些水缸有什么用”
“哎呀,你闪开,褚大哥准备好了没”
“嗯”褚斯年盯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艰难的抱着琴登上了城墙,他现在只祈祷卫木的办法有用,不然他死了就更憋屈了
“好,开始”
苏沫猛地打了个响指,战场上突然诡异的响起了琴声,偌大的一个战场竟然清晰可闻,众人心中一楞完全不知怎么回事,打仗的时候谁还带着琴
胡人更是摸不着头脑,可他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只感觉这里面似乎有陷阱,塔塔木眉头一皱就准备发动攻击,却被娄洱一个胳膊挡住了。
“公主这些个中原人最是阴险狡诈,我们不能上当啊”
“哼,他们整个都被我们包围了,能翻出什么浪花,待本公主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公主”
“闭嘴你吵到我的琴音了”
这
塔塔木握了握拳,只好闭上了嘴巴,恶狠狠的盯着城墙上的白影。
谁把红尘一砖一瓦砌成墙
让两岸桃花盛开到心慌
两个世界望一轮月光
我用手指无穷尽的探访
谁把红豆一丝一缕磨成香
让相思从隙缝里溢成江
惊鸿入耳温柔了沧桑
愿喧嚣尘世把我们遗忘
“这这是什么曲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不知道”
“老子还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呢”
裴烨昂头看着前方投入的身影,这就是他的办法还真是特别
、苏沫的撩妹手段
眼看着自家的公主已经不自觉的迈出了一步,塔塔木急的满头是汗“公主不可”
“谁让你大声说话的再不闭嘴,本公主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怒瞪了塔塔木一眼,娄洱转而痴迷的抬头。天呐,世上竟然还有这么深情的歌曲,她要得到他无论什么代价她都要得到他
任麒皱了皱眉,前方确定是在打仗
战场瞬间换了一种氛围,每个人脸上洋溢着不同的感情色彩,唯独苏沫一人不被外界干扰,专注的闭眼沉入到自己的世界。
听你呼吸里的伤
听你心跳里的狂
听你怀抱的哦暖蔓延过山岗
听你眼睛里的光
听爱在耳边发烫
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
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
“好”
音落,人笑,掌声起。
此情此景若是在秦楚楼馆倒是比较常见,在战场怎么看怎么诡异
褚斯年倒是没料到他和卫木这么默契,也庆幸自己能跟上他的调子,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
“城楼上刚才弹琴唱歌的是谁快出来,本公主要见你”
苏沫勾唇轻笑,慢慢地直起了身,一步一步的挪到城墙最显眼的地方。人俊,发丝飘,衣袂凌乱,娄洱感觉自己的心似乎猛地跳动了一下,竟比第一次见大将军时还要剧烈。
中原美男子就是多,皇兄果然没骗她。
“呃,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娄洱”
苏沫笑眯眯的咬牙,余光瞥到底下的石震一脸恨铁不成钢“大哥你就不能轻点吗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啊哦”
石震后知后觉的点了点,陈乐生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他都说过了这家伙比较适合抬水缸,他还不信。
“在下苏沫”
那什么公主对不住了,好歹咱的名字是真的,也算弥补了你一点。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强壮如娄洱公主一样的女人瞬间拜倒在苏沫的白衣下。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苏沫已经证实白衣确实是女子的必杀技
“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苏沫猜想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温声细语的跟人说话吧,那别扭的模样看的苏沫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