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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y的让她成为一名军妓这又是怎么回事她上辈子一没杀人放火,二没作奸犯科,怎么临了临了就闹成这样了
军妓苏沫念着这两个字就浑身直哆嗦,苍天呐你就不能开开眼她怎么看也不是那十恶不赦的人呐正想着有人过来了,苏沫立马换了一张傻呵呵的脸,冲着过路的人就嘿嘿一笑,那人只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立马远远的躲开了,似乎不想沾染上她的傻气。
苏沫现在到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什么疯人院,要真是还算好的至少能保住清白,可是这她娘的竟然是个红帐篷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慰问妇,他娘的比青楼女子还惨抱歉,为了突出苏沫真的很愤怒,不得已只能多些脏字了,见谅见谅
苏沫用仅有的理智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何止是天要亡她的节奏,这简直是连灵魂都不放过
算来算去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天不救人人自救,她苏沫要死也要死在一块干净的土地上
或许是这里的女人全都已经认命了,所以守卫不多只有四个,白天夜里轮流交替,想来是想着没有人能够闯出这个沙漠,所以才这么大胆。
苏沫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活下去的几率,她也没有走过沙漠,可若是留在这里她倒是宁愿穿一穿这个地方。
守卫不成问题,她们这里都是犯了罪的女人,连身份证都没有出去也没有活路可是苏沫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大军在外想必就算少了她也不会有人追,女人在他们眼中只是件玩物,眼下正是个好机会
可是怎么弄点装备
烈日下的女子浑身脏兮兮的因为前几日一直在床上躺着养伤,所以没时间清理自己,身影被拉的老长,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伴随着一声声的傻笑嗖嗖的往下掉,凡是经过她身边的人无不皱眉加快步伐,自然无人注意到女子眼中的一抹流光惊艳流年。
傍晚吃饭的时候苏沫乐呵呵的凑近她们,尽量忽略刺鼻的胭脂味,只傻兮兮的用眼睛乱飘同时耳朵不忘听着周围的动静。
“哎,你平时消息最多了,知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女子甲一脸八卦的凑近女子乙。
“不知道”
“不要这么小气吗,”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
苏沫瞬间给跪了,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聊的这么开心,她真服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女子看众人没有一个相信她的顿时加大了音量,帘子猛然被挑开,进来的士兵一脸不耐烦“他娘的吵什么吵都嫌自己的饭太多了是不是”
随即他锐利的眼睛一挑,鄙夷的看着她们就像在看一群苍蝇“谁带的头”
女子们早已吓得没了声音,此刻更是大气不敢出,那个士兵越发的不耐烦一脚踢翻了食盆“老子在问你们话,都哑巴了一群贱货果然是欠收拾”
“是是她”
突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苏沫的身上,她愣了片刻嘿嘿的笑了,仍旧一副心智不全的模样。
、金蝉脱壳
一道道目光看的苏沫心里冒火,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成
士兵一看是这个傻子,更加觉得晦气,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了苏沫的胳膊,就把她拖了出来,苏沫一个激灵顿时大哭,眼泪混在脸上越发觉得滑稽。
可惜现在没有人笑的出来,女人们自顾不暇,只希望那个士兵就此作罢才好,男人们更是没什么同情心,反而惹的他们心绪越发烦躁。
女人最有利的武器眼泪,然并卵
好在士兵把她拽到了一筐衣服面前,大爷似的吩咐她必须洗完,也不管她这个傻子是不是听得懂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苏沫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洗衣服。
她知道这些女子白天就负责给他们这些大军洗衣,晚上再负责陪睡,只一两个得宠的能免那么一两天,她因为大军现在去打仗了再加上有伤,倒是没有干过这个,现在倒是补上了。
等等衣服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正想着去哪里弄套男装,毕竟女装在沙漠里行走很危险,这就送上门来了
顾不得其他,苏沫转身从帐篷里拿了个水壶,也不理会那些女子或歉疚或疑惑的目光,径直的就往溪边去。
离她们帐篷不远处就有条河,苏沫笨拙的抱着一大筐衣服往河边去,慢吞吞的洗着,从阳光落下到月亮升起,大约半个小时就有一对人马巡逻。
本想着等在了解清楚再行动,可苏沫又害怕大军突然回来,这地方多呆一分钟都要命,还是早走早安心。
军队刚刚过去,她立马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扔进了河里,左手拿着挑好的军装,右手拿着水壶,一脚踢翻了衣筐,咬牙跳进了河里。
明天这个时候,他们就应该发现她这个失足落水的人了吧
月光如银,照的湖面波光粼粼,噗通一阵声响,搅了半池春水,队伍最后的小兵似乎听见什么声响猛地回头,静静地湖面一轮圆月水中映,似黑非明的环境里连声虫声都没。
小兵摸了摸脑袋,暗暗想着自己定是欠休息出现了幻觉,转身立马追上了队伍。
“呼,冻死了冻死了”
声起,水破,头现,人哆嗦
边塞的天气最是无常,中午热的能蜕人一层皮,夜晚能冻掉半条命,苏沫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只一双手脚完全无力她怕抽筋这才立即露头。
出军营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通的是哪里
阿嚏,她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正好洗了个凉水澡,快速的穿上衣服,又把水壶灌满,也不管是沿着哪个方向,女子硬着头皮就大步的向前走着。
同一时间,漠中一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军将焦急的凑近了另一个看似头领的身旁。
“将军,暗河马上就到了,怎么不走了”
“哦,是吗”
男子声音沙哑,在寂寥的沙漠中越发显得深邃,只是嘲讽的语气让军将原就略黑的脸更增深色。
“左将军这是不相信在下”
“我们沿着这条路走了多久,再走都到揉冉的地界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你”
眼看两大将军就要打起来,身后的士兵面面相觑,一路的奔波本就疲惫不堪,线下哪还有力气再去劝架,只把目光统一的移到了前方的人影。
、叛徒
只见男子一身红袍,背对着众人看不清容貌,只一身的气势就比周边的风沙看起来还要强大
“原地休息”
音落,转身,容颜现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即使看了多次,士兵们还是倒吸了一口气,不同于他们的黝黑厚壮,他身上似乎一直萦绕着一种难言的贵气,无论他现在有多落魄,他们还是不能和他同日而语。
红衣战袍猎猎作响,长剑横插沙地,男子薄唇紧抿,眼光扫视面前的人,士兵顿时条件发射的站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子,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忽的,男子突然笑了,该怎么形容那种微笑呢就像夏日的阳光沙漠的微风雪山的白莲不,都不是那是奈何桥前的彼岸花嗜血温柔
“看来这次各位要和北堂葬身在这沙漠之中了,你们怕不怕”
月如银温柔的抚摸着在场的每一位,冷空气不甘似弱横冲直撞进他们的衣襟,黑夜中静的出奇,他们只能听见浑厚的呼吸声和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以及不能控制的怒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