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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行燕第一次听到陶寨德口中直接表达了对翠土国的侮辱
这样的侮辱让这位亡国公主一下子愣住几秒钟之后,她瞬间站起,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无比的严肃
但是。陶寨德却完全不管行燕的表情,继续说道:“燕儿,其实我到现在还是不怎么明白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的脑袋比较笨。搞不清楚你们口中那个好像很严重很厉害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不过,我有一点应该算是理解了吧”
“那就是。只有你嫁人了,翠土国才能复国。对不对”
行燕缓缓点头。同时开口:“陶哥哥,您刚才说我的国家太弱了您是我哥哥,所以我现在还是希望,你能够先收回这句话,我可以当作没有听到,可以吗”
只可惜,对于行燕的这个要求,陶寨德直接摇了摇头:“我不收回。翠土国的确是太弱了嘛,这是事实,我为什么要收回”
小欠债惊呼:“爸爸”
此刻的行燕却是完全阴下了脸,加重口气地说道:“我的国家不弱。陶哥哥,我再请你收回
陶寨德继续道:“我说了不收回就是不收回。因为的确是太弱了嘛”
“难道你觉得不弱吗我还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国家能不能够复国会和一个女孩子嫁不嫁人之间划上等号一个女孩子不嫁人的话这个国家就不能复国一个国家的命运竟然全都和一个女孩子两腿中间的那条缝划上等号这样的国家不是弱是什么”
终于,行燕听不下去了,这十天来积累在她心中的怨愤在这一刻终于被陶寨德直接点燃她大踏步上前,怒喝到:“陶寨德我叫你一声哥哥完全是尊重你但是你不是我哥,我的皇兄以身殉国了你懂什么这里面的关系你什么都不懂既然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我的国家弱”
对于行燕此时此刻突然的爆炸,陶寨德却没有任何想要回避的意思。他认认真真地听着,听完之后,毫不留情地说道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你们所说的那些国家大事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也完全搞不明白。你们总说政治很复杂,那么复杂的东西我也曾经试着去了解过,去听过解释,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懂。啊,我真的很不懂,我不懂那么大的一个翠土国,为什么非要你来维持我也不懂那么大的一个国家,那么多的士兵和将官,为什么非要看你一个人的行动来决定行动”
“难道是需要你去冲锋陷阵吗是需要你去杀敌嗜血吗是需要你来安排每个战场的布局,决定每场战斗的胜败吗难道都需要你做到这些事情吗”
行燕一咬牙,狠狠地说道:“不需要,但是”
陶寨德:“既然都不需要,那为什么三军全都要看着你嫁人,你的国家才能够复苏我不理解啊,我真的不理解啊我真的非常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国家要成立全都要看你一个人的决定呢我也不理解为什么翠土国要复国的关键因素全都在于你是否愿意躺在某个男人的床上分开双腿呢你的两腿之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能够让一个国家平地而起”
旁边的小欠债听自己的爸爸说的有些过分了,连忙小声劝道:“爸爸,你说的话有些过分了呢”
但是,陶寨德依然一脸的不理解:“我不知道我究竟说错了什么。我不知道太大的一个国家的事情,但是我只知道,想要创造一个国家,维持一个国家绝对不应该只取决于一个关键的人,而是应该许许多多的人的合力才对。”
“广寒宫虽然不是一个国家,但也是一个大的宫殿对吧我只知道,在广寒宫,任何一个人缺失了都不会导致广寒宫崩溃。就好像明兰现在在思过崖思过,他的工作自然会由其他人分担。虽然累了点,但也绝对不会导致失去了他一个人整个广寒宫就不过了。”
“就连我也一样,哪怕我死了,广寒宫也不会就此消失。小欠债也好,小邪儿也好,自然会有人继承下去,广寒宫的精神永远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不在而不在。”
“所以,我真的很不明白,凭什么你认为翠土国的安危存在就在于你是不是肯嫁人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是不明白啊”
被陶寨德这么一说,刚才把小欠债说的哑口无言的行燕,此时却时自己失语,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她紧盯着陶寨德,眼神中的愤怒却时丝毫都没有减轻的意思。
“你早就说了你根本就不懂你只不过是个白痴,你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你知道我什么别以为我叫了你一声哥哥你就可以教训我你你到底知道什么知道这个国家对我来说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必须去我必须去重新复国重新恢复翠土国你知不知道啊”
看着行燕如此的癫狂抗诉,陶寨德却是双眼冰冷,冷冷说道:“如果说一个国家真的需要依靠某个女孩的肚子才能复国的话,那我觉得这个国家也实在是太弱了这有错吗一个这么弱的国家,即使光复了之后又有什么用这么弱,别说是其他国家了,光是广寒宫就可以将其再次覆灭,甚至轰的连一根渣都不剩。这样的国家光复了来干嘛用来养猪的吗猪都比这个国家来的有用吧。”
对于陶寨德如此无礼的侮辱,行燕终于忍不住了。她的手直接伸向大门口,大声喝道:“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陶寨德:“为什么啊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啊”
“我叫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
“好了好了爸爸,我们先出去吧,先出去吧”
伴随着“碰”的一声,大门关上。离开房间的陶寨德一脸疑惑地看着小欠债,而房间内的行燕
此刻,她却是趴在床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第106秦明大夫的漫长一天
听着房间内传来的女孩哭声,房间外的陶寨德始终都是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模样看着小欠债。
而小欠债现在则是插着腰,略微有些埋怨地说道:“爸爸,大实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呀。而且爸爸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是怎么想出来的好怪啊。现在燕儿姐姐要复国的唯一方法就是嫁人,你只要理解这一点不就好了吗”
陶寨德双手互抱,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我说的话很奇怪吗另外,我理解了这是唯一的方法,我只是认为这样复的国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没有去复的必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