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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夫人的”
“我我”陶寨德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才好了,只能在旁边不断地支吾了。
在旁边的行燕似乎并不打算让这场话题进行下去。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对着丁当响说道:“丁将军,叙旧的时间不知道是否已经足够了呢我想,丁将军之所以邀请宫主前来这盐城,并非只是简单的叙旧那么简单吧”
陶寨德也是点点头,说道:“丁兄,我一路上都快被她们给烦死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也知道一些盐城的处境了。嗯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为了帮你打仗吗”
行燕放下碗筷,开始仔仔细细地听。毕竟,她可是被小邪儿郑重嘱托一定要好好安排好这一次的行程。如果这个丁将军说出来的的确是希望帮其杀入战场的话,那不管怎么样,就一定要率先拒绝
“如果陶兄愿意帮忙的话,那自然最好。但是我也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而且我们厚土国也不能总是依靠在广寒宫身上,有什么事都劳烦陶兄出马对不对”
陶寨德皱起眉头:“那你叫我来的意思是”
丁当响:“这次邀请陶兄来,一来是想要叙旧,请你吃一顿饭,好好聊聊。二来,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参谋参谋一件事。”
陶寨德:“什么事”
丁当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陶兄,你是否还记得糯咪咪,糯姑娘的事情”
陶寨德歪着脑袋想了想后,十分果断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
见此,旁边的小欠债终于看不下去,直接拿起手中的鸡腿敲了一下陶寨德的脸,大声说道:“讨厌爸爸的姐姐爸爸,那个讨厌爸爸的姐姐然后,被丁叔叔按在地上打的那个姐姐”
陶寨德更加困惑了,反问道:“按在地上打欠债,你丁叔叔什么时候把哪个姐姐按在地上打了”
小欠债举起双手,十分响亮而天真地叫道:“就是那次啊丁叔叔把那个姐姐打的好惨哦丁叔叔用下面的那个棍子,好像长矛一样,不停地捅那个姐姐尿尿的地方,那个姐姐尿尿的地方都被捅出一个大洞了,还流血了不过,那个姐姐竟然还没死耶但是,但是,那个姐姐被捅出一个洞洞之后,就直接瘫掉了倒是真的。”
第014问错的问题
陶寨德依旧保持着一种十分困苦的表情,同时也在脑海中努力构想着丁当响拿着一把长枪刺穿某个女孩的下身,捅出一个大窟窿,流出血,但同时又保证没有直接杀死那个女孩的场景。。。嗯,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死,一定是因为长枪插得不够深吧但是为什么不直接插进去插死呢再说了,为什么要插下半身那多不方便难道丁兄的其中一招就是直接捅人的下半身
不不不,更重要的是,陶寨德还是没有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是的,陶寨德没想起来,旁边的行燕却是早已经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了。这个女孩子现在很害羞,但是又不敢出声提醒,所以显得十分难过。
至于旁边的星璃,她们的文化中没有这种说法,所以现在也是满脸的问号。而慕容明兰则是一个小屁孩,还没开窍,所以也在皱着眉头努力想象那个场景。
现在,桌上的场景倒是让丁当响显得有些尴尬。除了他和一个十五岁的女孩之外,其他的两男一女竟然全都闭起眼睛,开始想象小欠债嘴里的那个场景。而四周的那些丫鬟和士兵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还是能够看见他们嘴角间不经意地流出来的笑容。
丁当响咳嗽了一声,说道:“嗯,好吧,陶兄。你没想起来的话也没关系,我就直接和你说吧。四周人,全部退下,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等到四周的丫鬟和士兵全部撤离之后。这位将军才十分尴尬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当日我们分手之后,我和糯姑娘一起回了京城。事实上嘛因为我和糯姑娘之间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总觉得很尴尬。想要以死谢罪,但糯姑娘却始终没有要我死的念头。”
“过不多久,糯姑娘就将我介绍给了她的父亲和祖父。她的祖父是厚土国第一常胜将军,在他们面前,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敌意。”
“糯姑娘的双亲好像对我并不怎么看重。毕竟我只是一个没有家世的小村子里面出来的小子,看我的眼神并不友好。但是,糯姑娘的爷爷好像很宠糯姑娘。所以给了我一个官职。”
“这个官职并不是什么肥缺,而是这里,盐城的将军。那段时间到现在。盐城其实一直都处在和旭炎国的战争之中,这里的将军战死,所以我就被顶替了过来。按照糯姑娘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能够立下战功。然后有了身份和爵位之后。再去向糯姑娘进行提亲。”
听完,陶寨德点点头。不过他在想了片刻之后,反问道:“那代表啥有什么问题吗”
丁当响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问题就在这里啊。陶兄,你也知道,我的念体不是战斗型的,念力也很微弱。即便我这一次侥幸成功了。但今后如果再派我前往战场的话该怎么办我比较适合文官,而不是一名武将啊。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替我拿个主意。你说,我今后是要成为一名武将还是向糯老将军求情,希望能够转回文职”
“但是如果我祈求转回文职的话,我可能就会失去糯老将军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糯姑娘看我晋升无望,就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她的父母的话,那恐怕我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到这里,陶寨德唯一能够做得,就只有挠着后脑勺。
他想了想后,带着些许困惑地说道:“嗯总而言之,你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将来你希望从文还是从武,是吗这还真的是个难题啊我也不太好说呢。”
这,的确是个难题。
对于行燕来说,这个难题可是天一般地大。
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此时此刻,在丁当响这个人面前最艰难的事情是选择将来的道路,而不是面对现在这种兵临城下,转眼就会魂归黄泉的战争
一个正常人,有可能在这种时候还在思考这些东西吗这怎么可能
但,就算行燕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丁当响始终都没有向陶寨德提过现在的军情,而是一直都在向陶寨德诉说自己和糯咪咪之间的感情,和对自己将来道路的难以抉择。
而陶寨德好像真的相信了这一套,十分认真地在旁边出谋划策,尽管他的想法很多都是不切实际,天马行空,但是他完全没有去怀疑这一切,倒是确定了的。
这一晚的宴席长谈,就在这样的好像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之中,结束了。
第二天。
清晨,鸡鸣刚过。
空中的乌云还显得十分的浓厚。
陶寨德平躺在床上,身体摆出了个大字形。而小欠债也是躺在他的胸口,摆出了一个同样的大字。
呜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号角声猛然间从房间外传来这号角声将床上的陶寨德和小欠债猛地轰了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这对父女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门,开始东张西望。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寨德眯着眼睛东张西望,只见将军府中竟然连一个士兵都没有,整个府邸都显得空空荡荡的。过不了片刻,行燕,星璃和慕容明兰也是同样跑了出来。不过比起陶寨德父女,他们几个的衣服倒是整齐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