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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就过来抱雪蔷薇,同时还凑上嘴直接就要对着她的脸上亲下去。
看到这样的柳衙内,雪蔷薇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她伸手直接推开柳衙内的脸,稍稍往旁边坐了坐,说道:“请不要用这种对待红女的态度对待我。”
被推开的柳衙内也不恼,他只是冷哼了两声,视线朝着那边站在门口的李兰瞥了一眼,冷笑道:“你不是红女但你的所作所为和红女又有什么区别昨天是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仙人,现在又和这个男人亲亲我我”
第040这熊丫头,太不小心了
雪蔷薇不答话,只是扭过头,不看着柳衙内。
但是,她的这一轻视似乎彻底惹怒了柳紫荆,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拽过雪蔷薇的领口,拖到面前,大声道:“我告诉你雪蔷薇别以为你和他之间弹了几首琴,说了几句话就显得多么的你浓我浓了我警告你,在我们成亲之后我是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这个男人根本就只是一个垃圾就和你一样,你们都是垃圾”
说完,柳紫荆一把推开雪蔷薇,气呼呼地做回座位。过了片刻之后,他似乎怒极反笑,冷笑道:“你们这对肮脏的狗男女。想让我吃苦头好啊呵呵呵,很好,非常好有本事来啊李兰,你无法离开这个镇子,我要你这辈子都被困在这里而你,雪蔷薇,虽然碍于婚约,我无法休了你这个可恶的贱人。但是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明天之后,你就是我的玩偶,是我的泄欲工具我会把你浑身上下折磨的不成人样,你给我等着瞧吧哈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在这天香楼之内回荡。
但,这笑声却是如同鬼魅般的哭喊一般,这原本旖旎无限的天香楼瞬间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寒。
李兰皱着眉头,看看这边的柳紫荆,再看看李兰。他咬了咬牙之后,似乎转身就想走
“想走干嘛不过来喝两杯来啊,来喝两杯再走啊”
柳衙内的一句话,几名随从立刻从两边涌上,从左右夹住李兰。
这位琴师眼见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在柳紫荆的对面,李兰的身旁坐了下来。
旁边的红女给李兰斟上了酒,李兰犹豫了一下之后,终究还是仰头喝下。放下酒杯,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这又是何苦”
旁边的雪蔷薇不说话,别过头,不敢看李兰。
柳衙内的眼神在两个人的脸上转了转,似乎更加高兴了。他再次在身旁两名红女的胸部上狠狠捏了一下,用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李兰,冲着她吹了口气。
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雪蔷薇皱着眉头,就要转过头
“不准回避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柳衙内一把抓住雪蔷薇的下巴,将她的脑袋猛地转了过来
“你竟然嫌弃你的未婚夫你这还算是为人妻的态度吗”
李兰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伸手直接拉住柳衙内的手腕,严肃地说道:“我说你够了没有她可是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
柳衙内猛地一甩手,直接指着李兰大声痛骂道:“好啊,你也知道她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我管教我的妻子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有这个资格来管我吗”
这位衙内一开骂,两边的随从立刻围了上来,对李兰形成包围之势。旁边的雪蔷薇一见,连忙神色惊慌地拉着柳衙内的手,柔声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他相公,你说的对,你管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完,她立刻转向旁边的李兰,十分认真地说道:“李琴师,就如同我相公所说,我明天就要嫁作人妇,所以从今往后,请你不要再和我们有任何的瓜葛。我和我相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也希望你不要插手希望你希望你你能够好好地离开,然后好好地过,这下半辈子”
“贱人”
突然,一旁的柳紫荆一下子站了出来,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巴掌扇到雪蔷薇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实在是让人触目惊心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一巴掌还不够,柳衙内再次抬起手,似乎还想要继续打下去旁边的李兰看得心一冷,连忙伸手挡在雪蔷薇的面前
“柳少爷你够了没有”
看到李兰竟然胆敢阻拦自己,柳紫荆哼哼一声冷笑,点头道:“好啊,你想要护着她是不是你要护着她是不是给我打给我把这两个狗男女全都往死里打全都给我打”
两旁的随从们立刻就上前夹住了李兰,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真的敢去打雪蔷薇,但要对付这个无权无势的李兰,实在是轻而易举
但
“啊,雪姑娘你们家的兔子可以还给我吗我没有钱买,但是,你能够还给我吗”
就在这气氛几乎接近爆炸的时候,一个完全不会看气氛的声音,却是突然间插了进来。
李兰,柳紫荆和雪蔷薇全都一愣,纷纷转过头看着这个一脸傻呵呵的少年。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一岁大的小婴儿正穿着刚才那些红女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做的简易襁褓,虽然五光十色,但实在是显得不伦不类。
看到陶寨德,柳紫荆直接是吓了一跳他连忙往后挪了挪,一张刚刚好怒气冲冲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
不过,陶寨德可没有去理睬那位衙内,他摸了摸自己的钱袋,把里面所有的钱全都倒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
“我这里总共有十七贯多一点,你们抓的兔子有千只了吧一只十七文钱卖给我,好不好”
这次跟着柳紫荆来的随从们都不是昨天的那一批。毕竟昨天的那批想要养好伤都需要十天半个月。所以他们看到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竟然敢直接和自己未来的主母说话,当然是纷纷出头想要来邀功其中两个随从直接一左一右地冲了上来,搭住陶寨德的肩膀。
“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和雪小姐那么接近,想死吗”
陶寨德回过头来看着这两名随从,片刻之后,他十分真诚地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我不想死啊。但是,难道接近雪姑娘就代表想死吗你们知道这一点还故意靠过来”
其中一名随从直接哼了一声,估计是平时狗仗人势惯了,他二话不说,直接就伸手抓向陶寨德怀里的欠债,似乎是想要立威。
“啊小心”
手里的欠债被夺走,陶寨德一慌,连忙想要出声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