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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的模样,时而撅着嘴轻轻帮他呼气,像对待个小孩。
心里忽地一软,对她说:“初语,把工作辞了吧。”
许初语一顿,抬起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知道下午的事了”
他不说话,便是默认。
也对,公司里小夏一直是他的耳目,下午发生的事还能瞒多久
她叹了一口气说:“这些年,我历练了很多。我不能像从前一样,一出了事,就辞职躲在你身后。”
他微微敛起眉认真的说:“我不能让你不受一点伤。”
“舆论是止不住的,哪怕我不在公司了,公司里的人千万张嘴还是能继续往下说的。与其让他们背对我说,还不如让我听着,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阿肆,你相信我,我没事的。”
他探手粗粝的指腹摸索着她的脸颊,她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柔柔的劝:“你别担心,我保证如果我扛不住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让你带我走。”
他缓了口气,突然拉起她:“陪我去个地方。”
“先把伤口包扎好”她急急说道。
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拿起桌上的镊子,眉头都不眨一下,迅速的挑出余下的碎片扔在垃圾桶里,纱布缠在手心上,动作间带动他胳膊上的肌肉一下一下动着,短短几分钟便结束了一切。
chater114见家长
黑色的路虎在高架桥上平稳而又略带急速的行驶着。
许初语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摇下车窗,夜里凉爽的风往里灌,吹散她的头发。她拿手把头发随手扣向耳后,转头看厉肆。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专注的看着前头,受伤的右手支在车窗上,左手放在方向盘,偶尔时不时调动几下。
两人大概行驶了半小时,渐渐从繁华的街道向半山腰开上去。
不远处是一幢庞大的别墅,豪华的规模外观已经与城堡无异。车子还未靠近,两扇铁门已经自动的打开。路虎没有丝毫停下,直直地驶进别墅内,厉肆熟门熟路地到地下室停了车子。
许初语心里一咯,心里明白了几分。
厉肆下了车。车门砰地一甩,大步跨到她这边,替她打开车门,许初语坐在车内不挪动。眼神带点震惊的看他。他不言不语,默默地回望她。
幽深的眼神,带着坚定,那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和信任。
许初语犹豫了几秒。咬咬下嘴唇,终是把手递给他。他顺势紧紧一握,将她扶下车子,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隐于无痕。
她还是有点怕,拉拉他的袖子:“这么晚了,打扰老人家不好吧而且,你这样,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两手空空。”
他挑眉,抬起握在一起的手,示意:“这不是带着我吗”
许初语愣了愣,顿时失笑,什么紧张感也没有,“也对,我把你养的又壮又胖,胜过一切了。”
他摸摸下巴的肉,“胖吗”
说着,微微敛着眉。
这阵子和许初语住一块儿,大晚上闲来无事,总爱亲自下厨哄她吃点宵夜。看着她一会儿为了减肥痛苦拒绝,一会儿又忍不住馋嘴答应的模样,简直是夜里除了“运动”外最有趣的事。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被她哄骗着吃一些。早上。这丫头就手脚并缠着他,死活不肯让他出去运动。有一次出去应酬,朋友还笑问他最近吃了什么补品,滋润了些。
许初语闷声偷笑。
两人轻轻聊着天。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里屋。
开门的是位年纪颇大的阿姨,看到厉肆牵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外头也是忍不住怔了一会儿。
厉肆:“陈嫂,爷爷休息了吗”
陈嫂反应过来,立即答:“没呢,老爷最近精神头儿足还在书房里练字。”
厉肆点点头,拉着许初语进门,陈嫂和许初语无声的相互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厉肆对许初语说:“我先上去,你坐这儿等等。”
许初语嗯了一声。径自在沙发上坐下。陈嫂很快的就端上了热水,许初语说了声谢谢,捧着暖暖的水杯轻啄了一口,稳定了心神。反是陈嫂一直站在她对面直直盯着她看,许初语不好意思地只能不住的喝水掩饰尴尬。
陈嫂也是觉得自己太过不礼貌,笑了笑,解释道:“见谅啊,陈嫂也是在这儿待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少爷带过哪个女朋友回家的。”
许初语微笑:“没事,陈嫂,我叫许初语,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陈嫂笑的眼尾带着褶皱。“好好。许小姐,厨房里有些点心,我拿出来给你尝尝啊。”
许初语连忙站起来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我吃过饭的。不饿。”
陈嫂也知道小姑娘怕尴尬,也不再多说,找了个琐事跑厨房里忙活,还让许初语可以随意转转。许初语安分的坐在沙发椅上,一边喝着水。一边无聊的四周打探。
突然,楼上传来隐隐的吵杂声。
她的背脊一僵,站起身,忽然又想起什么。缓缓地坐下,手捧着水杯,沉默着。
厉肆看着地上的砚台,就差几毫米,就会砸的他头破血流,但老头子明显故意打歪了。他挺直身板,不闪不躲,直直与老头子对视。
厉行两手撑在书桌边沿,因为怒气,身子微微抖着,讲话都是一喘一喘却饱含威严:“林家那丫头哪里不好一心一意在你身边五年,你倒好,一点情面都不给就让人家走”
厉肆抿着唇不吭声。
“哼,林家丫头的事儿,也可以先不算。可你说说,今天把那种女人带过来干什么你以为我没调查过那女的。身世背景混乱的很这种女人,简直有辱门风”
厉肆这才抬了抬眼,眼里略有冰冷的怒意,他压低了声音说:“她脏呵,爷爷你别忘了,站在你眼前的这个人,有多肮脏,死在他手上的人有多少”
“糊涂你现在是厉氏的继承人又有谁敢品头论足。你也不再是以前那种无赖混混”
“人心管得住吗”
厉行顿了顿,“在我眼皮底下,又谁不能被我厉氏控制你不跟那个女人靠近,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往。那个女人就是个炸弹,跟她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影响厉氏影响你”
厉肆的手掐的泛青,他冷声嘲讽:“你口中的无赖混混。是我。所有人都把我当条狗的时候,是她从不曾嫌弃,而你,我唯一的亲人,你也做不到这点。所以没有人有资格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