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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高手,当场把看不见给砍了,还被老板娘请上了二楼。”“赵兄”旁边的一个青年敲了敲酒杯,颇为恼火地掐了一把旁边丫鬟的屁股,“我当那老板娘是个清高的仙子呢,结果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俩男人领进了房间,呸”
“陈兄别生气。要说这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见着我们两位也不说打声招呼。陈兄,不如我们两个去教教他,进了蒲城该懂什么规矩”
这两个“赵兄”、“陈兄”再不远处一唱一和的,声音不算小,柳致远也早就注意到他们了。巧儿一见那两个人往柳致远这边走,连忙推了一下柳致远提醒道:“你快走吧,这两个人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脾气不好,背景又大得吓人,他们要找你麻烦,你扛不过的,赶紧走吧。”
柳致远笑了:“这城里还有比我还纨绔的人这我可要好好认识认识。”
“哎呀,你这人”巧儿急了,“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左边那个是赵家赵健康,仗着自己家背景,出门消费从来不给钱,自己不舒心了就打老板,前些天还打死了对面茶楼的老板儿子;右边那个陈富贵,非觉得天下除了圣上的女人不能抢,其他全是他女人”
“嗬。”柳致远挑了挑眉,“这陈富贵跟我有缘啊,人格定位跟我一样一样的。”
“你”巧儿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就粉拳打了柳致远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柳致远笑而不语,一直到赵健康和陈富贵走到他跟前才抬起头来:“两位有什么指教啊”
陈富贵奸笑了一声:“我们觉得和小弟你有缘,特来打声招呼。”
“哎呦嚯,那还真是大恩不言谢啊,我祖上是干了多少缺德事才让我遇见你们啊”
“你”陈富贵脸涨的通红,当场就要翻脸,但却被赵健康一只手摁了下去。
赵健康揽过柳致远的肩,语重心长地告诫他说:“柳老弟,你在紫苏楼的风姿我都听说了。可是赵哥我可得奉劝你几句,这是蒲城,比看不见修为高的高人多的是。就说我们哥俩家吧,那可是有望晋级帝国十大世家的家族,像你身边那个剑客那么强的高手,没有一百,也有三十”
“哦这么厉害”柳致远装做惊讶地样子瞪大了眼睛,还“不安”地搓了搓双手,“可是我那哥们在我们那边可是独霸一方的高手,一个人能灭一个镇呢”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高手。”赵健康拍了拍柳致远的肩,颇为得意,“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柳致远点了点头,而赵、陈两人则满意地对视了一眼,心想又多了一个能宰的人。
巧儿生气地瞪了柳致远一眼,她没想到柳致远会是这么没骨气的人。柳致远见状就只是笑,没去解释什么。若是十几年前他会掀桌子抽这两个人一把,最后再趾高气昂地指着他们的鼻子说“我是你们的爷,以后眼珠子瞪大点”。
可是十年里什么都变了,柳家空下来的世家的位置,连这种有几个破钱的小家族都敢抢了。
“我问个问题。如果我没有服软,你们打算拿我怎么办”柳致远双手背在身后,围着赵、陈两个人转圈,还颇感兴趣地望着窗外和楼顶。赵、陈两人哈哈大笑:“那当然是一顿毒打,打到你服为止”
“哦谁来打呢”柳致远突然停住脚步,双手飞快地向四周一甩,只听到四声闷哼、两声惨叫,随机有三个大汉就从楼顶上破顶摔了下来,“是他们吗”
陈、赵两人一下子面如菜色,指着被柳叶飞刀一刀穿喉的尸体颤抖着说:“你你”
陈、赵两家派来保护他们的六个护卫,全都被柳致远一击致死。
“你哼有胆量你要送死,我就成全你”赵健康一扬手,万花楼里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将柳致远团团围住。陈富贵也大叫一声,一个阴沉老者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巧儿被这场面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拽着柳致远的袖子哭了起来。柳致远叹了口气,把这丫头拽了开来:“巧儿乖,上楼找你苏姐姐去。”
巧儿眨了眨带着泪珠的大眼睛,颤声说:“我怕”
“万花楼是季家的地盘,他们怎么着也不会把楼拆了。”说到这里柳致远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怎么万花楼就成了季家的地盘了呢
“少废话,今儿个不让你死无全尸,我就不姓陈”“赵家不是你惹得起的”
黑衣人一拥而上,老者则是在一边观望。这些护卫各个都不是好惹的祸,刀枪棍棒样样齐全,最强的竟已有了武魂境十阶的修为,比柳致远整整高了三阶。
可是柳致远是什么人他劫过南山的大牢,也劫过帝国的大狱,他坑过武魂十阶的哑巴,也逃过武魂十阶的帝国骑兵
“呵对付你们,我都懒得用飞刀”
柳家祖传天级密法,身法三招,剑法三招。面对十几人的夹攻,柳致远神色不变,脚下原地一踏,腾空而起,破顶而出。在高达十秒的滞空时间里,他右手持剑,沿一个诡异的轨迹向下绞去,卸去了对方武器大部分的力道,随后大喝一声:“破”
这不是指破了对方的攻势,而是现场真的“破”了。柳致远“破”字一出口,手中的剑就直接炸了,爆破开的金属碎片直接就扎进了对方的咽喉和眼睛里。
“杀人啦”这一爆炸,直接点燃了群众的恐惧,一时间万花楼哭天喊地一片,富家少爷们踩着倒在地上的姑娘们四处逃窜,把酒泼在哭喊着的姑娘们脸上,对着挡着他们逃生路的姑娘们又骂又打
“你们他娘的一群畜生”柳致远红了眼睛,对着一群暴打倒酒丫鬟的公子哥们怒吼,“对女人下手,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们的良心都他娘的被你吃了疯子”逃窜的公子哥们骂骂咧咧地朝柳致远砸酒瓶子,又趁着柳致远忙着打击黑衣护卫灰溜溜地捂着后脑勺跑了。
“姓柳的,我要你死”
在柳致远分神担心姑娘们的时候,一个黑衣护卫一棍子打在了柳致远的后心上。柳致远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脚下一个趔趄跌下了房顶。
“你不是能耐吗”陈富贵一脚踩在柳致远的肚子上,“你再能耐个看看啊”
柳致远的头昏昏沉沉的,耳边似乎浮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说会保护好万花楼吗可是最后万花楼和我,你一个都没有保护好
“柳公子柳公子”这是巧儿的哭声。柳致远歪头一看,发现巧儿手里还拿着给自己倒酒的瓶子,眼睛都哭肿了,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又停在不远处害怕地瞧着陈家和赵家的打手。
柳致远对巧儿笑笑,想坐起来,可是却被陈富贵死死踩着。那个阴沉老者死死地盯着柳致远,双爪如钩,就像盯住了猎物的老鹰。
赵健康瞅了一眼巧儿,咧嘴一笑,缓缓地把脚踩在了柳致远头上,得意地俯下身子对柳致远耳语道:“被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啊”
柳致远嘶哑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就像被狗踩在地上吃了他一坨屎。”
赵健康脸色一变,右手抄起短剑就朝柳致远的左眼捅去:“我戳瞎你这只狗眼”
“呲啦”
巧儿惊恐地捂住了嘴。
血从赵健康的头上缓缓地流了下来,滴在了摔碎在地上的酒瓶碎片上,白瓷衬红血,十分刺眼。赵健康不可思议地缓缓转过头,瞪着巧儿:
“你拿酒瓶砸我”
巧儿哆嗦着往后退了几步,哭得双眼红肿。
“你这个下贱的小丫鬟敢用酒瓶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