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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如果你不吃的话,能不能坐到一边去,你看着我吃不下去。”言然全程是商量的语气。
谁知道沈竹篱竟然拄起下巴,很贱的摇着头:“不,我就想看着你吃。”
言然顿时噎住了,好久之后才平复过来:“木,木头啊,我能问问你是怎么了吗”
“什么怎么了”沈竹篱还一脸无知的样子。
言然眨着眼睛想了想,道:“就是感觉你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比以前更稀罕你了呗”
“噗”言然一口饭差点没喷他脸上,幸亏他躲得快,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溜溜的了。
“怎么了,喜欢你就不行了吗”
言然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不是,木头,你别闹了,正常点吧,这样我不习惯。”
沈竹篱愣了片刻,一本正经的道:“好,那我喜欢你我是认真的”
言然很艰难的咽下了嘴里还没嚼完的饭,一脸茫然的看着对面的沈竹篱一点一点的想自己靠近。然后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用手挥了挥空气道:“哎呀,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笑,你还是刚才那样吧”
这时的沈竹篱已经坐到了言然的旁边,见她还是不相信以为自己在开玩笑终于使出了绝招:“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听”
语毕,一把搂过言然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
言然木讷的一阵,随后他那扑通扑通强健而又稳重的心跳声隔着衣服传到言然的耳朵里,她的心立即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一般的复杂
、chater43惑乱众生
言然的心跳加速脸已经红透了,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个,我”
言然还在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这时的楼梯口已经上来了一个人正好对上沈竹篱的眼睛,看见两个人如此暧昧的姿势便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我本来是有点事儿想要找你的,但是我现在临时有点事儿要去找别人。”
听声音就知道是沈小妖,言然在沈竹篱的怀里真是难堪死了,红色已经涨到了脖子,不知道的以为是生病了。
看着沈小妖走了,沈竹篱这才放开言然:“听到了吧,我是认真的”目光扫到言然的脸上的时候,大呼一声:“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言然不禁白眼送上,木头就是木头,看不出来这是害羞羞的么还发烧,看他才发烧了呢
扫掉沈竹篱伸过来的手,道:“哎呀,没事好了,我吃饱了要休息了,你自己玩吧”
沈竹篱不明所以,满脸呆滞:“喂,我刚刚说的你又没有听进去啊”
结果只留下某人对着一堆省略号在凌乱中。
转眼间梅易君已经被关了五日了,滴米未进,显然憔悴了下来,官叙每天都去阿霜的坟前送吃的,然后喝的酩酊大醉后才肯回来,对着梅易君撒气。
梅西东和梅西北两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便禁止他出去。
他只说:“我压抑了八年就现在爆发一下都不可以吗”
之后两个人就无语,在没说过什么只能任由他去。
梅易君逃走的那天下着蒙蒙细雨,雾很大,梅西东和梅西北两人只记得这么多。
只是官叙近几日情绪都不怎么高,梅易君逃走的消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再和梅易君计较那是不可能,难道,是有了对策二人没有准确的答案只能先妄自猜测着。
言然知道梅易君逃走了的事情还是沈竹篱告诉的,是官叙派人传信给沈竹篱叫他们小心。
“官大哥近来可好”
“不知,你官大哥只说梅易君逃走了的事情。”沈竹篱语气酸溜溜。
言然白眼奉上,玩笑归玩笑但也要步入正题:“现在梅易君逃出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又不知道他在哪,就这么等着呗”
沈竹篱表现的散散漫漫,言然一个飞桃砸过去被接住上去咬了一口。
言美女不屑:“这就是你堂堂一武林盟主想出来的对策”
“对”大言不惭。
言然起身下楼去不愿和这个木头盟主再多说一句话,心里还纳闷,本来挺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
楼下杜秋子正在和魏文俸商量着什么时候回白茂山让沈竹篱正正当当的坐上盟主的位置,这几日因为言然养伤所以耽搁了大半时间,现在言然伤已好就应该尽快返回白茂山,现在梅易君逃出,危机重现,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
“爹”
杜秋子闻声回过头来:“言然啊,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听到要回白茂山,什么时候”
“明天,一定要尽快,现在白茂山里已有背叛的人了,近期之内恐怕是会有动乱,白跃迁现在已经不是盟主,说话自是有人不会再听他的话,所以我们要护送沈竹篱回去。”杜秋子严肃。
言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然是心疼沈竹篱要承受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
回到房中,沈竹篱还在,回眸一笑,惑乱众生。
、chater嫁不嫁
打破这片宁静的是沈竹篱:“你的情绪好像不太好,怎么了”
是啊,也就只有喜欢一个人才能观察她观察的这么仔细连她脸上一个不经意的变化都能被他察觉。
“没什么,刚刚在楼下听爹说要马上回到白茂山,压力一定很大吧”
言然眼中担忧的神色被沈竹篱一览无余,喜上眉梢:“丫头,你是在担心我吗”
“才没有,我只是为了百姓们着想而已。”嘴硬到底。
沈竹篱起身:“收拾收拾东西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原来你都知道你不和我说”
“你也没问我啊”
某人发脾气中。
回到白茂山的时候天已经渐凉,树叶开始掉落,都添了衣裳。
白茂山已经不是沈竹篱走时的样子了,人心不齐,白跃迁虽威严仍在但也有些人也是不认的。
“现在白茂山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既然杜秋子说你能胜任这个位置,那你就有能力重新领导这里。”白跃迁双手背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眼前的沈竹篱。
沈竹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镇静。
派人着手调查了一番发现其实在背后里捣鬼的就是那么几个人而已,却搅的一团糟,倒是要看看究竟有怎样的神通。
夜已深,屋外晚风萧瑟,入秋天凉,风刮在人的脸上如刀割般。
言然提着灯走到沈竹篱屋前,里面灯火通明,门上倒映着他的影子。
轻轻敲门。
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