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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手:“小杨啊,你和我们家丽华是同学,就不客气了喊你小杨了。你刚刚说的动静是什么”
“那我喊您奶奶了,是这样的,我用符镇住了小鬼,施法的人与小鬼血气相连,自然就知道有人对付小鬼了。我想看看他还会不会用其他术法来打探消息或者用其他秘法来对付萧伯父。”杨木衣老实回答着“而且,要对付这么多小鬼,必须找个阳气旺盛的时辰才行,今天又下雨,我想等下午一点的时候天地阳气最为旺盛,一举把小鬼全部清楚掉。嗯,您先叫他们准备点黑狗血和一只公。”
杨木衣守在床头,静静地等着,按他想法出手这么豪爽的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是他失算了,知道等到吃了午饭,等到了下午一点,也没见什么其他动静。
萧丽华推了推杨木衣:“杨--木衣,到一点了,怎么把这些东西去掉啊。一想到有个东西趴在我肩膀上,我就忍不住打寒颤。”
杨木衣看了看时钟:“嗯,好的。现在去把黑狗血公鸡拿进来吧,再准备点纸钱和线香。”
杨木衣点燃线香钱纸,正了正衣领,然后向五帝行礼。然后用右手对着公鸡虚晃几下,一指,口中一个“定”然后就见公鸡在那里呆立着,任凭杨木衣把它拎起割喉也没半点折腾。杨木衣取出早画好的黄纸符,将鸡血黑狗血分别滴在上面,又取出个铜铃,边划着脚步边摇着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铜铃的声音格外的清脆。随着铜铃声,关闭的房间里慢慢的刮起了风,吹的杨木衣的衣摆摆动不停。杨木衣从面前的碗里抓了一小把黄豆,往萧家众人面前地上一撒,随着黄豆声,风慢慢得停了下来。
杨木衣用柳枝冲众人虚打了几鞭,然后顺手甩出了四道刚准备好的洒了鸡血黑狗血的黄纸符,口中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黄纸符随风无火自燃,瞬间,萧家四口似乎闻见了一股腥味一闪而过,仔细闻时,已经消失。杨木衣再次向五帝行礼,然后捏法诀停止。
“好了,应该没事了。”杨木衣冲着萧家众人笑笑,有点害羞的感觉,特别是面对萧丽华的时候。这年头,高人道士形象都被些装神弄鬼的人给破坏了,杨木衣总感觉萧丽华看自己时自己像个小丑。
萧家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好了”
“不信啊。”杨木衣递给萧丽华一片柳叶。萧丽华接过盖住眼皮:“哈哈,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蹦了起来,似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忙安静下来,吐了吐舌头:“杨--杨哥,你真厉害。谢谢你。”
“客气什么,都喊我杨哥了。”杨木衣轻轻摇头,“这是我的缘分。”
萧丽华脸立马红得像个苹果。杨木衣懊恼地用手轻拍额头,想说此缘分并非彼缘分。但话到嘴边有吞了下去,随缘吧。
萧父从床上站起来,热情的伸出手来用力的和杨木衣握了握手:“杨同学,非常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可能我就要去了。留下这一家子可怎么过下去啊。”萧丽华轻推着萧父的腰:“爸,都好了,别说这些。”
萧父哈哈一笑:“是啊,还说这些干什么呢。小杨,来了广州就好好玩两天,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反正这两天军训,就先别回去了。我让我们家丽华陪你逛逛白云山。”
杨木衣看了看萧丽华:“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没来过广州呢,哈,那托伯父的福,还可以到这边来休息休息,您不知道,军训啊太麻烦了,站一个军姿还得站半小时。”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我家神台上几柱香,谢谢祖宗保佑碰到了你。哈哈。”萧父把萧丽华和杨木衣留在了房里,自己一个人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萧丽华看着杨木衣,脸上红红的。轻声说着:“杨哥,我带你去厅房喝茶吧,那里有电视,要不去书房,哪有电脑。”
杨木衣说:“还是带我去客房吧,我有点累,想睡会先。”
杨木衣正睡得迷迷糊糊,只听见门碰的一下打开了。睁开眼,只见萧丽华满脸泪痕地推着自己,口里面只嚷嚷:“杨哥,快,我爸不知道怎么了,又昏过去了,喊不醒了,满脸都是血。”
杨木衣一听,从床上一挺而起,冲冲往萧家卧室冲过去。路过正堂神台时,不经意一瞥,停了下来。先萧父上的五根线香,现在第二根和第四根燃得明显快些,清风拂过蜡烛,耀得神台上的行行牌举幽暗幽暗。
第六章 神台上的香
“怎么了”萧丽华有心催促又恐杨木衣有什么现。
杨木衣一指神台:“大凶啊。走。”杨木衣快步走入萧父的卧室。
仔细一检查萧父,只见萧父嘴角眼角鼻孔耳朵都在缓缓流着血,萧母在旁边已经泣不成声了。看见杨木衣进来,忙上前紧紧拽住杨木衣的手:“杨同学,杨先生,快,快帮帮立国。”
老太太在旁站立着,用手一拍萧母的手:“慌什么,我儿子还没死呢”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杨木衣勉强一笑:“小杨同学,又要麻烦你了。”
杨木衣冲老太太微微一笑不言语,取出已经准备好的柳叶,口里念念有词,从双眼前拂过,仔细的看了看萧父,除了一片阴暗倒也没有现其他什么状况。杨木衣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将双手扣向萧父的双脉,仔细的诊断着。旁边众人都摒住了呼吸,生怕会打扰到杨木衣的动作。
沉凝了好一会,旁边萧丽华都好几次想要推推他了,杨木衣才皱着眉头说:“伯母,奶奶。萧伯父现在这情况并不晴朗,我用天眼看了,萧伯父灵台一片晦暗,隐隐有血光,但是观其三魂七魄,并未离体,只是稍显暗淡。我刚才合诊双脉,只是血气双虚,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萧伯父显示出来的这表象却又危重万分。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啊。”
萧母闻言更是泪如泉涌,而萧丽华更是跌倒在了床边。老太太强自镇定:“那依小杨的意思是没得救了”
杨木衣忙摇头:“不是,只是这血流不止,肯定是大问题,我用符也只能止一个时辰,找不出原因的话,就麻烦了。”
老太太忙说:“小杨,你看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旁边哭泣的萧母和萧丽华也忙点头,梨花带雨好不哀愁。
杨木衣取出两个铜币:“这样,你们先把萧伯父的生辰八字告我,我占一课。你们再去请几个高明的医生来,最好是中医。术业有专攻,对这种疑难杂症,中医办法可能多一点。”
老太太吩咐赵司机出去请医生,并将萧父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杨木衣,杨木衣静下心来,恭恭敬敬的洗手更衣,烧了道符用纸灰泡水冲给萧父萧立国喝,刚喝下去一会,七窍流血就止住了,老太太在旁虔诚的念着:“阿弥陀佛,谢谢菩萨保佑。”
杨木衣冲五方天帝行礼,然后燃香为萧父占课,用手轻轻摇晃着两枚铜币,口中默默念着萧父的生辰八字,然后将铜币往地上一撒,叮铃铃。看着地上的铜钱,也不言语,又是再次拿起铜钱撒了出去,看得萧丽华在旁边暗自着急:怎么还没好,难道一直没有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