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46(1 / 2)
这些驱魔天师的职责是收妖伏魔,是不会对付人的。
可惜他却是想错了。
易乐飞虽不喜燕若梦,但是有一点她二人却是相同的。同样的疾恶如仇。
这种吃里扒外、反复无常、为虎作伥的家伙又岂可随便放过。
“哼”了一声后,她猛地抬手,弹出一点亮光,没入苟东升的体内。
“啊”
苟东升顿时觉得浑身奇痒,马上就用手搔起来,可是越搔就越痒,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啊”
“这是东南亚那边的蛊虫,专门咬那些出忘恩负义、出卖兄弟朋友的人的。”易乐飞瞧也不瞧他一眼,却很乐意给他解释一下。
“饶饶命呀。”苟东升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本是单膝的跪地,换作了双膝跪地,“天师饶命呀,这这不关我的事呀,是是杨亦刚说我身上有有红痕诅咒,会会死的,我才听他的。我我不是真的想伤害那些那些小孩的。”
“哼。”这一回易乐飞连说也懒得说了。
蠢人一个,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叫你去杀人放火,你就去。那做就做了,认便是,偏偏还要推回去。没脑子就算了,还要没骨气。她,不屑与这种人说话。
“饶命呀。”伴随着苟东升求饶声的是一声声的“好痒”。
马铁成冷冷地瞧着苟东升,目光中已没有了昔日对待学弟的慈祥,他听到他的话,实在是气愤不过,便道:“我们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当初在墓地里,我们救了那对鬼母子,虽是不得已做了些不太对的事,但也不至于会受到要命的报应的。”
苟东升一边搔着痒,一边艰难的开声,道:“那那,你又怎么怎么解释我们肚皮上的红痕呀。”若非自己肚皮上莫名的出现了那些痕,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听杨亦刚的指挥,再怎么说之前他也是为江氏集团服务的,要听也是听江涛的,哪轮得到杨亦刚这小子。
马铁成垂眉瞧着他,显然是对他的智商出现怀疑。江涛是什么人,那个散发出黑气的杨亦刚又变成了什么物种,难道想在你肚皮上弄几道痕不被你发现也做不到可是苟东升顾着搔痒,倒并没留意到。
马铁成继续道:“我们当初在那孕妇肚皮上乱戒,那无心伤害的报应早就被常康宁解了。”
“什么”苟东升大惊。
“总之,那件事的报应早就过了,若有报应,那就是之后你做过的事得来的。”马铁成也不想对这种出卖兄弟的人说话了,没好气又说了几句,就不再说了。
那一边易乐飞并没有撤开保护那三个小孩的结界,而是稍稍改动了下,跟着她走了出去。
“易小姐,小东他们”马铁成见她走了,却又没有打开结界,他不知要怎么才能将这些小孩带回去。
“外面未必比这儿安全,这个时候带他们出去,说不定会对他们造成伤害。”易乐飞边走边道。
“那”马铁成瞧了瞧她,又看了看那几个小孩。
易乐飞道:“你留在这儿看着这几个家伙吧。”
“呃”
“记住,别出去。”
“是。那么你”
“这楼里还有一批僵尸,已经成形了,再不消灭,跑了出去,就会害人了。”
“那你小心点。”
“嗤,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免得又让人偷袭了。”
易乐飞的声音越说越小,看来人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
马铁成目光一黯,想到了刚才。符伟超的出手,苟东升的伏击。若非自己留了个心眼,事先联系了燕若梦他们,也不会等来这一救兵。说不定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成为那一批僵尸的一员了。
紫色的大网越缩越缩,最后将江涛卷成了一个小圆球。
顶上的天花板,那颗珠子仍是继续散出柔和的光,只不过相比起刚嵌进去时,要亮许多。
光芒照在紫网上,那江涛渐渐地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慢慢的再也不动了。只是不知道若是解开这个网,他会不会再次跳出来害人。
苟东升的喊叫越来越凄厉,到最后,他是将身子往墙上撞去。马铁成看着实在不忍,一个手刀将他打晕了,至于他晕了之后,身体还痒不痒,就不知道了。
杨亦刚自伏魔棒拔出来后,就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马铁成看着他,心中微微一酸。在他们那一队中,他算是最为俊朗的一个,没想到现在却弄成了这样。
至于那两名大汉,一个仍贴在墙上,而另一个还是像根柱子般竖在那儿,动也不会动。还真是傀儡的好榜样。
结界内,那几个小孩睡得依旧是沉,外界发生什么事一概不知,想来还真是好命。只待易乐飞回来将结界解除,就能带他们回去了。但愿他们不要怪自己带他们来到此处。
马铁成扫了一圈这个大厅,能动的人也就他了。忽地,目光一转,落到符伟超身上。他不过是被苟东升打晕,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醒。双眼微微眯起起,定定地瞧着那张微拧起来的脸。
静的夜,静的人,静的楼,是那么的静得可怕。
幽暗的楼道中,一抹紫色的身影缓缓移动,她的前方渐渐出现了一个个漆黑的身影。那变异的四肢,那变异的脸孔,显得是那么的怪异,是那么的憎狞
s:困死了,连续几晚一点后睡,七点起来。这一章可以说是闭着眼睛打的,还真是服了自己,看来有望成为写手了。
第八十五章大结局一
壬辰年,冬至日,卯时。
乌云密布,狂风疾扫。
地惨天愁。
昔日嚷嚷闹闹的街上此时冷冷清清,人好像一下子凭空消失了般,只余下空荡荡的铺子,偶尔风掠过便是一阵“乒乒乓乓”声。
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个活着的生物,如同末日般的死寂,假如还添上些黄沙满天、残垣断壁,那就更像了。
地标性的建筑江氏大厦仍然屹立不倒,仿佛天崩地裂都与它无关。
门前立着一个人,他把手插在裤管子的口袋上静静地站着,如同他身后的建筑般,可以冷漠地看着世界毁灭,无动于衷
突然,他幽黑的眸子似是不经意地闪了一下,就像是一粒沙石落在无波的深潭上,才荡了一下,紧跟着就消失无踪。
远处,是一袭黑色的身影,在风里仿佛寸步难行。
他没有迎上前,只是那没有焦点的眸子却有了目标。
坚定、匀速的步伐,渐行渐近。腰挺得直直的,视线定定地看向前方,仿佛是奔赴前线的战士
鼻端仍缠着淡淡的香气,可是枕边的温度却渐渐凉了下去。
她还是走了,而且还是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