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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还以为是粥的味道呢,细细一嗅,才知原来是它发出来的。嗅了几下,原本迷迷糊糊的的,顿觉精神十足。左右看了看,发觉盒子边上雕着祥云,还有异兽,看上去倒也精美。可是她却不会欣赏的了,看了两眼就不看了。两指一拨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块叠得很整齐的绒布。按了按,感觉里面还有东西。
会是什么呢要包得这么严实,不由得勾起了她的好奇。不过看那包装,应该是饰品之类的东西。果然布里裹着的是条链子。
链子表皮是银色的,手感有些凉,应该是银吧。款式非常的普通,是圆柱子串的,不像别的链子有那么多的花样,什么瓜子状,月牙儿,s型,故此拿在手里并不扎手。
链子上还串了个圆形的坠子,薄薄的,像是一元硬币,但是上面的样式却尽然不同。一面是镶着青红白黄黑五种颜色的晶石,而另一面却是刻着弯弯曲曲像是符号的文字。咋眼看上去像是网店上卖的那些五块十块的挂饰。
可是燕若梦却知道这玩艺儿并不简单,是不是银的,她开始不确定了。因为这东西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要不是知道手中拿着东西,她都怀疑这东西不存在了。
翻看着那镶有晶石的那一面,隐隐的她看到晶石间有着若有若无的光条,果然如此,她点了点头。青红白黄黑五颗晶石应该是代表的是五行的相生相克。青色属木,红色属火,白色属金,黄色属土,黑色属水。以火土金水木顺时针排列着,形成了一个“圆”。而连接这“圆”上各晶石的那弧线便是代表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生生不息,无限循环。至于里面,相对应的各晶石上便会有条直线,交错组成了一个“五角星”,代表着五行的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看似简单的五颗随手可找到的晶石,所排列的位置,却恰恰将世间的物质形态表现出来。
不过那符号,她横看竖看也看不懂,反正就不是常见的外国那些“鸡肠”文字,也不是一个个单独的各就各位,反而是统统串连在一起,横看竖看,侧看,都好像排在最前面那个是字的开头那一笔。天呀,这会是文字吗她不相信了,越看,她越觉得迷糊,仿佛间好像觉得这些“符号”还会动的,一个个交叉组合,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她晃了晃头,眨了眨眼。哎,算了,还是不看了。手指在晶石上轻轻擦着,感觉着它传来的那阵阵微凉。突然间不知哪里发出了一声异响。将燕若梦吓得差点弹起。因为面前一下子就竖了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个幻影。透过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他身后的东西,虽说只是个幻影,但是却无法当其不存在,他那双深黑的眼珠定定地盯着你,仿佛能将你看穿看透。虽说她现在没以前胆小,但也不免给吓了一下。仅仅是一个对望,燕若梦马上就将头撇到一边去了。她拈着那圆坠子,想将其扔开,打散那幻影,但是最后并没有这么做,心中却在想:凌天恒这家伙又想搞些什么。
不错,这个透明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凌天恒
盯着前方看了一会的凌天恒终于说话了,只听他道:“对着你,我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燕若梦心想:那就什么也别说。她低下头喝起粥来,她隐隐觉得他会说些什么。
“你一定会说不知怎么说就别说。”
燕若梦一震,扭头望向他,眼里流动着一点儿的惊,一点儿的愕,还有一点儿的畅。
“但是我不说又不行。”只见凌天恒缓缓转过头望向另一边,仿佛真的对着她无法说话,只听他轻轻叹道,“对着机器说话觉得真是怪。嗯,这是我根据你原来那套设备而改的通讯器,还可以吧。下面你听到的是录音。”
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弧度,可是却感到有点涩。
燕若梦低头看着那玩艺儿,她实在是看不出这东西居然是个通讯器,真是太意外了。他们一个个都比自己强,会发明这个那个,而她却只会用现成的,不由得又勾起那个
一直缠绕在心中的问题:假如没有了法术,她还能做些什么又如何在这个世上立足,还能拿什么来“镇压”别人。
正想着,凌天恒又道:“这些年来我与天宇踏遍大江南北,累了就找一处幽静的地方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又出来。既是为了找人,也是想找到我们的故乡。想不到的是今次出来竟然遇到了你。”
燕若梦暗叹:遇上我,真不知是说你们倒霉,还是我倒霉。可凌天恒却道:“对于我们来说你不过是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一听到小女孩这三个字,燕若梦却莫明的躁起来,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对着凌天恒的幻影骂起来:“知你老了,可也别老拿我来对比,整天说我小。”
那幻影似乎也感觉到她的暴怒,跟着道:“你是不是很生气了,可我说的是事实,我真的比你大很多。嗯,不,应该是老很多,很多。”他这么一说,燕若梦倒没话说了,哼了几声。
女孩子发脾气,要么是摔东西,要么就是吃东西。她选择了后者。燕若梦大口大口的喝着粥,心想,待我吃饱了再去找你算账,死僵尸,老不死。
凌天恒缓缓转过头,仿佛能看到她般,又道;“像你这般大的女孩子不是应该要同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手牵手走进教堂的吗为何总是一个人挽着个几十斤重的化妆箱去表演捉鬼的把戏。”
燕若梦一震,差点没呛着,猛地她想起一年前在那个电梯里,凌天恒对她说的同样的话
“别这么凶,没男人追的。”
“你又怎么知道没有”
“如果有,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和他一块去维多利亚港湾散步了。而不是追着个鬼跑。”
同龄的女孩哪一个还像她这样形单只影的,早就一手拖一个了。是呀,一个大,一个小,甚至乎再抱一个,背一个。谁还会如她这般的轻松,不但不去做,连想去聊也懒得涉及半分。
那个时候她是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没有可能的事,她不要想。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心中很痛很痛。他不是那个人。她的梦已碎,甚至乎不会再有梦了。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一口气顶了过去,她知道凌天恒是听不到的,但是他一定会知道她会有的反应,而她说出来之后,也舒服了很多。
“记忆中我做过很多事,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但对另一些人来说,或许并不太好。但是我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可是有一些事我总是想不起来。”
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有些很深刻,有些却会很快的忘却。燕若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虽说他想不起来,但总好过她想忘记却忘不了。
“可是过去不可以单单一句过去就算了,就去忽略它。但也总不能为了那个已经过去的过去而对其谨谨于怀。至于以后,就算命运有了安排,可一切已成了定局。只要那一刻没有到来,那都是以后。你这么快就为其忧,为其愁,最终烦的是自己。人的寿命很短的,难道你还要整天都想着那无法改变的过去,与那根本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的将来。”顿了一下,他又一字一顿的道:“你是活在现在的。”
燕若梦又是一震,缓缓转身望向凌天恒,仿佛想通了什么
再说凌天恒走出小厅,却没有下楼梯,因为楼梯里挤满了人,不待他说话,众人齐声问:“如何”
s:红豆还是煲糖水好喝,煲粥,好像味太淡了
第二十九章饰之释
再说凌天恒走出小厅,却没有下楼梯,因为楼梯里挤满了人,不待他说话,众人齐声问:“如何”
“怎样啦”
“她说什么了。”
“早餐呢,拿了没有”
他们把声音压得很低,可是那表情,那语气却透出了紧张。
成败可就在此一举了,若是搞砸了,那就不好啦。
“不知道。”凌天恒摊了摊手。
“怎么会师叔姐姐就没有说什么吗”常康宁迫不及待拉了凌天恒过来,自己却偷偷伸过头进去瞄瞄。
“她什么也没说。”凌天恒的表情有点古怪,难为他训练了那么久的笑脸,对方竟然没啥反应,不过那也在他意料之中。
苟东升上上下下瞧了一遍凌天恒,突然吐出一句话来:“你,很好。”其他人微微一愕望向他,不解他这话的意思。侯家晖也同样上上下下瞧着凌天恒,点了点头,同样道:“对,你很好。”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不约而同的目光望着凌天恒,直瞧得对方有点发毛。
没断手断脚,与进去的时候一个样,只是他空着手出来。
“早餐送到了。”
“她接了。”
苟东升侯家晖一人一句接着。
“女孩子如果讨厌一个人是不会领你的东西的。”
“而且还会将东西扔回给你。”
“但是你很好。”
“没事。”
“那就证明一切顺利。”
两个人就像玩接龙游戏般,你一说完,我马上接上,直听得其他人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