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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得恰恰好,”
“多谢大哥,”李默立刻感激道,
这种突破的感应是稍纵即失的,如果过程被打破,等到下次感应到突破时或许又要等上漫长的时间了,
这时,扎鲁拿出一张纸來说道,“这是我根据阵法所推算出來的一个免疫法阵,小弟现在即已成为铸器大宗师,不如炼制几件简单的天器,只要在天器上刻划出这免疫法阵,将天器佩带在身上便可超脱于这天目锁玄阵之外,”
三人听得大喜,更暗道扎鲁厉害,沒想到还能推算出免疫法阵这种东西,
接着李默便取了些材料,开始了炼制简单的天器指环,因为只需要刻阵,无需指环有什么能力,所以炼制过程也非常简单,
不过这免疫法阵相当复杂,以至于炼制过程也是屡次失败,如此又耗费了数日工夫这才制成四枚连下品都算不上的天器指环,
戴上指环,四人出了镜中界,距离进去时已过了一个月,
果如扎鲁所说,有了免疫法阵之后便已经超脱于天目锁玄阵之外,
以李默的灵通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地下深处的一条条阵纹,这阵法遍布着整座皇城,
如今四人修为并未封闭,但阵法却沒有产生任何的感应,
“呼,,”
柳凝璇轻吐了口气,欢喜道,“不愧是扎鲁大哥,一出手就不一样,这样总算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扎鲁却又叮嘱道:“虽然是免疫了法阵,但是并不代表着可以肆意释放气息呢,前阵子我探测法阵的时候在城里绕了一圈,虽然沒有进内宫去,但可以肯定的是内宫里是有着神通境玄师在的,”
话到这里,他又想起一事來,说道,“除此之外,似乎在内宫中还有着一股异常的波动,”
第二十章 召贤令
“异常的波动,”
李默谨慎的问道,
扎鲁点点头,却又道:“不过我神识受限,所以沒办法探清这股异常波动是什么,”
扎鲁这么说了,李默便也沒多问,接着便离开了大宅,
一走出宅子,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來,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机,
有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但有的事情却会沉淀得越发的深沉,他心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杀意,
皇帝老头儿想要长生不老,夏侯威想要成为皇帝,三弟子温玉贤坐了首席大长老的位置,只为这些人死而随风散去的权势名利,这三人便踩在了一堆人的尸骨之上,他如今归來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当年之仇,必定要百倍讨回,
为自己,也为当初在谋反案中丧生的所有人,
因为到现在李默都很确认一件事情,所谓的二皇子谋反原本就是夏侯威为了成为太子所做的陷害,
皇宫之内有着九玄天的神通境玄师坐镇,除此之外更有着名为三大神鼓之物,
此鼓类似与南侯殿的塔楼三鼓,是专门用以召唤强者的,只一鼓便可惊动九玄天的高层,更有甚者听说第三鼓可以传至灵境,
因此如果要以潜入的方式进入内宫,一不小心露出形迹,很可能引爆两国皇级玄门的战火,毕竟如今李默的身份非常敏感,
因而李默想着必须有一个能够在内宫行走的身份,而凭借这个身份将三人的梦想完全粉碎,
对于这一点,他已早有谋划,
他朝着外城西面而去,直到抵达中城西门入口处,
十几丈高的城墙由巨大的青石堆砌而成,厚重的朱红大门紧紧的封闭着,那是只供官员们出入的正门,除此之外还有左右两个侧门,
此时左侧门大开着,门前一队羽林卫身着铠甲,手持长枪而立,个个威风凛凛,
在门外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有衣冠楚楚的炼丹师,也有一脸狡黠的江湖术士,有身着奇装异服的少数民族,也有着一脸诡秘的神秘人物,
李默从吴知福那里得知,皇帝老头儿早在几年前便下了召贤令召集各方奇人异士,以求长生之法,
自此之后,这中城西门外便成了个热闹地方,
此时天色尚早,但排队的人都已经超过了上百人,李默并不急着加入队伍,而是走到了一侧的小巷子里,取了一枚易形丹出來吞进了嘴中,
易形丹一入口,随着李默的意念开始引导肉身的变化,转眼间便成了一个外貌普通的中年人,
这易形丹乃李默亲手炼制的天级极品类丹药,持续时间可达数月之久,
这时李默才走出巷子,加入到队伍中,
经由羽林卫的检查,众人陆续进入到西门之内的一片空地,
西门里是一大片古朴的建筑群,处处透着庄严肃穆,一尊尊石狮雕像威武凶猛,
在不少建筑前挂有各种机构的匾额,在这里行走的人除了是内宫的禁军外便是官员,
待人全部进來之后便有一个羽林军小头目带队,一路穿过中城之地,直到穿过一座接近内城的宫殿,穿过大殿便來到一个小广场前,
广场两边有着诸多羽林卫,一个个手持长枪,神情冷煞,
在广场前方设有一方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其头戴灰冠帽,身着内侍袍,
“周士郎,”
李默一眼认出这内侍來,
内侍者,即是宫庭中的下人,他们直接听命于皇族,所以虽然沒有官职可言但实际上拥有着特殊的地位,以至于即使是宫中重臣、军中要员也不敢轻易得罪内侍,
这周士郎是内侍大总管王愚的亲信,地位不低,由他來主持这事情便可见皇帝老头儿果真对长生之道已入魔了,
在周士郎身边还站着两个老者,李默也都分辨了出來,
那白衣老者名叫严云鹿,是太医院的炼丹师,那长须老者名叫文廉,在户部当职,
“禀周公公,二位大人,人都到齐了,”
羽林军小头目赶过來,恭恭敬敬的将登记名册递了上去,
周士郎翻开看了一眼,摆摆手道:“开始吧,”
“张之江,”
小头目清了请嗓子,大声念道,
排在第一位的小胡子便大步走了过來,压低腰身行了个大礼:“拜见周公公,”
话落,立刻从行囊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來,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