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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却是一些这么恶心得东西。得，张小哥，胖子我又欠你一次。”王胖子笑着开口，并且朝着张邢阔抱了抱拳。
“等等，孙国辅，你刚刚说这些鬼鲛是靠吸食活人脑髓为生的。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哪有那么多活人脑子让它们吞吃”赵括问道。
“其实古时候的鲛类分为两种一种鲛人，一种是俗称美人鱼的人鲛。这两者一恶一善，习性外貌也不相同。美人鱼不能出声，肉可食用，而鲛人性恶，能在海面上发出声色诱人，肉毒不能食，唯其油膏可为永久性燃料，无知之人容易将两者混为一谈。不过这恶毒发声的鲛人虽是罕见，但终究是有人捕到过。而那“美人鱼”，或说是“鱼人”就太稀有了，百年难遇，其肉鲜美无匹。有传说吃鱼人的肉能长生不死，不过也没见谁真正吃过。这两者如果强行结合起来的话，就会诞下一种介于半毒半善的生物，名为鬼鲛。这种鬼鲛既继承了美人鱼半身透明的特点，也继承了鲛人发声害人的恶习。而且它们虽然说喜好吞食活人脑子，但是没有脑子吃的时候，也会捕获一些周边的小鱼小虾来果腹。”孙国辅见多识广，当下立即细细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鬼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海域还有这些个铁架子船，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赵括疑问颇多，当下一一问出。
“鬼鲛喜好阴气葱郁之地。当年这秦始皇修建陵墓之时，周围肯定累死饿死了不少穷苦百姓，他们的尸体估计都被当成陵墓的献祭埋入了四周。所以这个地方的阴气比起其他地方而言多了不少，这些鬼鲛才会将这里作为巢穴。至于这些铁架子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等过了跟着龟鳖兽过了这片海域，然后才能慢慢寻找答案。”孙国辅老实说道。
当下，众人见离天亮还早，四周的鬼鲛估计也被杀了个差不多了，就留下张邢阔和孙国辅两人值夜，剩余的人都全部回去睡觉了。至于李孟凡教授为什么会突然展现是那只神乎其技的异能之术，也只有等他醒过来以后才能知晓。
众人走后，孙国辅张邢阔两人又慢慢凑到了一块。张邢阔对他口中那种美人鱼很是感兴趣，就问孙国辅能不能多告诉自己一点东西。
孙国辅也对这个铁血柔情的小兵很是看好，当下就打开了话匣子，说他以前在南洋一带认识了一个港农，名字叫做雷显明。有一次这雷显明在南洋跑船的时候，他手下的水手，在海中活捉了两尾人鱼，肚脐以上皆为人形。
第73章 提炼人油
孙国辅在见识了李孟凡教授吟唱“囚龙之术”之后，兴致极好，当下就和张邢阔聊起了当年自己在南洋时候遇到的一件事情。
按他所说，那名叫做雷显明的港农手下水手活捉了两尾人鱼，肚脐以上皆为人形，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这两尾人鱼下身近似鳞足，可以用尾波水，立于惊涛骇浪之中而不倒，是翻江倒海的能手。但是如果人接近一点观看，就会发现这人鱼全身都有一层蜒滑的黏液包裹，奇腥不可近。那些水手捉到人鱼之后，将其装在储满水的大水桶里，然后招呼全船船员们围拢观看。那对人鱼也不受惊，就于木桶中游走盘旋。
当时那雷显明并不识货，还以为这人鱼只是某种自己等人没有见过的诡异生物。那个时候，正赶上有个搭船的带鸭舌帽的商人愿意卖去放生，所以这雷显明就狠要了一笔钱财，任由那商人把人鱼带走了。
后来他遇到了前往南洋挑选青头刚出头的海底古董的孙国辅，就在喝醉了酒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后者，还吹嘘那买走人鱼的商人不识货，被自己狠狠宰了一大笔钱。孙国辅师承张三链子，传得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之法，自然是听说过这等价于同等黄金价值的人鱼，而且是有价无市，当下就将这些和那港农雷显明说了。
港农雷显明一听孙国辅的话，酒立马就醒了八分，立即召集人手要去寻那买走人鱼的商人。可是那商人早已经远赴海外，并将那人鱼以超过等重白金两倍的价格卖到了北美和欧洲黑市。
港农雷显明这才知上了恶当，捶胸顿足，追悔莫及，每每见到带鸭舌帽的商人，就要胸闷发闷骂不绝口，说自己当年就是太厚道，太容易相信别人，否则也不会被那挨千刀的奸商坑了。
孙国辅一边细说往事，一边自顾拍这自己的大腿笑到，仿佛他这辈子就指着这个关于港农雷显明的笑话活着了。张邢阔见他讲完故事，就指了指堆积在甲板上的成年鬼鲛尸体，问他这些东西怎么处理，是扔进海里还是点火烧了
“哎呦此等宝贝，岂有焚烧之理我们此行必然要进入那秦始皇的深山陵墓当中，到时候少不了要许多照明的家伙。这些什么手电筒的高科技玩意不太靠谱，我准备将这些鬼鲛就地炼成人油，以防不时之需。”孙国辅说着就招呼张邢阔上前帮忙，他用黑刀在那死透了的成年鬼鲛脖子上面割了一道口子，然后将其黑乎乎的鲜血放了出来。张邢阔则捧着自己的头盔，挨个将鬼鲛的血液接入头盔当中。
放干净成年鬼鲛的鲜血之后，孙国辅用黑刀割开尸体的胸腔，然后寻找鬼鲛体内脂肪厚积的部位切割下来，投入了王胖子用来煮肉的那口大锅当中。然后又寻来船上的燃料，点燃了开始熬人油。
火苗刚刚蹿起，两人就觉得一阵腥臭之气扑鼻而来，大锅当中竟然冒出光彩熠熠的亮光，刺得两人眼睛发疼。这光线极为强烈，在晦暗无边无迹的海面上可照百步，没等张邢阔瞧清锅中细节，孙国辅就手忙脚乱的扯过来锅盖，将那些光线全部挡住，脸上全是喜悦的神情。
“这些鬼鲛平日里在这片海域作威作福，不知道害了多少性命。此时我在船头用它们的尸体提炼人油，要是让光线散播出去，不知道会吸引多少海内的生物前来。这片海域广袤无垠，说不定就藏有堪比龟鳖兽一类的巨型怪兽，到时候将它们引出来了，反而不好收场。”孙国辅看着张邢阔纳闷的表情解释到。
但是即使孙国辅将锅盖盖上了，那股子提炼人油的臭味也是散出去老远。船舱里面的赵括等人还以为又要什么怪物前来伤人，全都从睡梦当中惊醒，提了步枪就朝甲板上面冲了过来。
“呀，孙司令，胖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这些鬼鲛咋的，准备炼一锅人油回去给自己点墓室的千年灯”众人见到甲板上没有异常之后，全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家又被对这提炼人油非常好奇，全都围了过来。
“去你个死肥佬，老子这是炼出油来做蜡烛用的。以后等我死之前，把你一身肥油炼出来，然后放到我的陵墓当中做千年灯，这样你我兄弟临死也有个伴。”孙国辅笑骂到。
“出门在外，别老提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赵括“呸”了一声说道。
“哎呦想不到国家的赵大队长现在也变得这么迷信了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们让开，让胖爷我亲自动手刮了这鬼鲛，为伟大的国家炼油事业，提供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王胖子哈哈大笑，直接夺过孙国辅的黑刀，然后又去折腾另外两具鬼鲛的尸体。孙国辅见状再次笑骂一声，然后转身去船舱里面搬燃料去了。
王胖子手法娴熟，一边吹嘘自己学过庖丁解牛的神技，一边讲一具鬼鲛的尸体细细分解开来，然后切割下脂肪积多的地方投入锅中。剩余众人见离炼油结束还早，又有点受不了这鬼鲛炼出来的味道，就准备回去船舱。可是刚刚转头，就听见王胖子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我去，你们快看，好大的一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