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8(1 / 2)
做的有点过了,虽说那家伙冒犯了自己,可毕竟只是开个玩笑,又是郑飞龙的朋友,郑飞龙还帮了自己,直接这么一酒瓶砸过去,难怪郑飞龙会生气,
于是向郑飞龙追了过去,很快就把郑飞龙给拦住了,
“还有什么什么事吗,”郑飞龙扬眉问道,
张月香本來想道歉的,但是一看到他这表情,心里立刻就不爽了,长这么大,还曾來沒有人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心里那股傲气,不由得腾飞了起來,
哼了一声道:“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呆在家里,在这种地方鬼混,肯定大有问題,把你身份证拿出來,让我检查一下,”
郑飞龙懒的搭理,转身就走,
有位哲人说“对人最好的蔑视就是沉默,”
郑飞龙一声不响的转身就走,更加激怒了张月香,走上前去,猛地用力去推郑飞龙:“你去死吧,”
江城水道很多,素來有“半城烟水半城沙”的称号,郑飞龙所走的道路,旁边就有一条河,猝不及防之下,一下被张月香推了下去,
这内城的河水并不怎么深,就算是深也不会对郑飞龙有什么威胁,但是平常人们习惯往河里丢垃圾,又是夏天,花花绿绿的,带着浮藻,又脏又臭的,差点沒把郑飞龙给熏倒,
气的郑飞龙差点沒把张月香也拉下來,按在水里让她喝几口,
踩着石壁凹凸处爬了上來,怒瞪着张月香道:“你疯了吗,”
“我就疯了,怎么着,”张月香也怒了起來,
“神经病,欠管教,”郑飞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甩了甩水,转身就走,
这个手机,上次在西山明月湾进过一次水,后來把电池扣下來,晒干了,依然照用,不知道这次还行不行,希望不要损坏,
张月香却不依不挠的怒吼道:“我就是神经病,就是爱发疯,怎样,我爸不管我,我妈不管我,我就是沒人管教,怎样,”
郑飞龙依然不说话,大步往前走,
张月香看他沒有回头,忽然哭了出來,
一边哭,一边骂道:“郑飞龙,你个王八蛋,老娘听说你们工厂外面有人打架,好多人围着一个人打,听说像你,开车找了你三圈,把所有的协警都问了几遍,最后,你却给我摆脸色,耍脾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了不起啊,”
郑飞龙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來,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身穿警服的美女,满脸都是泪痕,那抽泣哀伤的表情,告诉郑飞龙,这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并非什么所长,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一个外表暴力,内心脆弱,容易受伤的女孩而已,
郑飞龙回过身來,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你回來干什么,看我哭很爽吗,”张月香哭的更加伤心了,仿佛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都化作了泪水,
出奇的,一向害怕女人眼泪的郑飞龙,并沒有表现的多么急促,反而脸色十分的平静,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哭泣,并沒有说什么话,
良久,张月香还在哭个不停,郑飞龙有些愁闷了,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想抽根烟,一摸口袋,不由得苦笑了出來,烟全都湿透了,还抽什么,
“我说小妹妹,你哭那么久累不累啊,”郑飞龙微微笑了笑道:“要不要喝杯饮料,解解渴之后再继续,”
“王八蛋”张月香本來已经缓解了许多,但是一听郑飞龙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气自己,哭声又变大了,不过却是只打雷不下雨,大概刚才相思雨飙的太猛了,现在沒存货了,
郑飞龙微笑了一下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鬼要听你唱的歌,”张月香骂了一声,不过却面带期待的望着郑飞龙,希望他能唱首安慰人的歌,
郑飞龙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來,却是一首很老的歌曲:“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
“混蛋,你嘲笑我,”张月香一听歌词,忍不住又骂道,本以为他要安慰自己呢,却是在嘲笑自己是小姑娘,在抹鼻子哭泣,
但是郑飞龙,却沒有停止,而是继续唱了下去:“也不知道她从哪里來,ha,小姑娘哭的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要到哪里去,”
歌声幽凉,一股迷茫无助夹杂着悲伤的感觉,弥漫开來,张月香不禁听的呆了,竟忘了再骂,
“亲爱的小姑娘,请你不要不要哭泣,”在这个时候,歌声节奏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感又透过歌声传达了出來,
张月香立刻感觉,自己的心里充满了被关心的感觉,从小到大,一直沒能体会到的被疼爱、被体贴,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
泪水不由得,再次夺眶而出,但是这次却不再是悲伤、委屈的泪水,而是感动、喜极而泣的泪水,
当郑飞龙唱到最后:“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张月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郑飞龙满身的湿臭,上前用力地把他抱住,
她沒有看见的是,郑飞龙的眼睛里也弥漫了一些水润,多年前,那件事
“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轻轻拍了拍张月香的香肩,郑飞龙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的语气道,
张月香松开了郑飞龙,撇嘴道:“你身上那么臭,怎么好意思坐我的车,”
但是看到郑飞龙满脸的黑线,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带着郑飞龙去她停车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留宿
郑飞龙想不到的是,张月香已经升所长了,却骑着协警用的摩托车,更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住在西城区,距离园区上班的地方有几十里路,
初秋的夜,微微有点凉,加上身上衣服湿了,吹在身上更冷了,不过对于郑飞龙而言,这点问題完全不在话下,反倒是张月香,有些难以承受,
想要抱着郑飞龙,却奈何郑飞龙浑身上下又湿又臭,只能强忍了,等到了张月香所住的西城区,她已经是浑身打哆嗦了,
“你怎么住在这里,”郑飞龙有些郁闷地望着周围的老房子,
别说一个所长,就算是协警,也不会住这样的地方,不但房子老旧,而且十分的窄小,并且鱼龙混杂,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是十分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