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12(1 / 2)
了。
做法有点像是梅菜扣肉,不过,在他们这喊成是扣碗的吃食,一般都是娶媳妇生孩子做流水席的时候,才有大厨来做的。
今个三婶给做好这个,这招待是没的说了。
许阳最爱吃的就是上面蒸好的肥而不腻的肉,林悦最爱吃的则是下面被肉浸染过的酸菜和腐竹,三婶热情的很,不停的给在他俩夹菜,还好这次做的有点多,不然还不够他俩来这吃呢。
许阳喝了不少酒。都是这老师傅灌着喝的,盛情难却,等吃完饭后,这人已经醉醺醺的,不被人扶着,压根回不到房间。
林悦把他给扶到房间里,看着他躺在床上还不忘记嚷嚷着要喝酒的模样。摇头道。“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酒量要好我也不说什么了,偏偏不怎么样。还要喝成这幅鬼样子”
其实,许阳平时酒量还真的是不错,只不过这次喝的酒都是老乡在酒窖里面藏了好些年自个酿的白酒,度数高。年份长,自然是撑不住了。
林悦从空间取出来点她以前酿好的酸梅子。拿来给他泡水喝,跟伺候瘫痪儿童似得,喂完他水后,又给他擦脸擦手。盖上被子,确认他老老实实的睡着了,林悦才退出去。
老家这边条件简陋些。三婶他们也是在市里买房了,这会回来也是因为做米分疙瘩的缘故。这家都是临时收拾好的,别指望能有多暖和了。
村子的房子没有暖气了,这会烧的是暖气火,还是林悦小时候凭着自个先前的记忆做好的,虽然这么多年了,但还是没从村子里淘汰,林悦今晚是和三婶家的亲戚一块睡了。
后来才知道那姑娘叫董文华,今年刚上完中专。
次日睡醒,她揉着额头,吸吸鼻子,总觉得头晕乎乎的,有些要感冒的迹象,那姑娘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暖扇,“快点穿衣服,不然再这么戴会,九成九要感冒”
林悦打着哆嗦的把衣服穿好。
昨个来这就是来拿米分疙瘩的,这会拿上了,一会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要走。
市里那还有一大摊子的事呢。
好在三婶说今个不用他们了,已经找到雇佣的人了。
三婶知道林悦急着走,也不多加挽留,招呼文华道,“今个你叔叔家不是杀猪带着团团过去,拿一个后座走,让你叔叔把账记在我头上”
董文化的叔叔就是三婶的弟弟,董文化听到后连连点头,“那成,那我就带着林悦过去了”
“别介了”林悦不好意思,她们拿了十几盆的米分疙瘩,三婶都没要钱,这次还去人家亲戚家拿猪肉,这会一斤猪肉钱再不多,也得十块左右,一个后座就得十来斤的肉,怎么好意思拿呢。
董文化看出她不好意思,笑笑,“其实也不是多么好的肉,就是这猪都是散养的,吃的都是粮食不是饲料,肯定健康,这就十来斤的肉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悦被她说的有些心动,对啊,现在想要找这种肉可是不好找了,外面卖的肉都是带着饲料喂大的。
“那行,恭敬不如从命”大不了走的时候再把钱留下就是了。
从那里买了十五斤的肉,又在车座后面放了十几盆的米分团子,许阳开着车浩浩荡荡的走了。
林悦走半道又觉得有些不大好,这十几斤肉两家分分也不够啊,再说马晓家,张家,里里外外都要分点的,走到半道两个人一合计,又折返回去,差不多拿了半只猪才回家。
因为拿的东西多,又加上沾着点亲戚关系,走的时候那主人家又给带了一副猪下水。
回家后,周玉琴犯愁的看着扔在地上的半拉猪,“这也太多了”
“不多不多,咱们这好几家呢”
周玉琴打小对这血淋淋的东西犯怵,起身拍拍手,“这东西你们自个收拾吧,我得去医院陪床了”
“哎,妈等会,我来的时候捡了猪大骨,现在正用高压锅炖着呢,一会好了你给我爸带点”
正忙活的天昏地暗的时候,电话响起了,林悦从兜里掏出电话,放在脖子间,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些什么,林悦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那成,你先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许彤原先是陪着林悦在这肢解猪肉呢,本来就不乐意干这个,一听林悦要出去,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我,我也要跟着去”
林悦把围裙扔在她怀里,“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去哪啊”
许彤不高兴的撅着嘴。
打电话的是周扬,林悦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人正坐在妇产科外的座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悦瞥见她手里的单子,前不久她和许阳闹了乌龙,以为怀孕了,当时就是做的这几项检查,现在她也做了这个检查,结合着方才她在电话里。表情严肃的模样。难道是
“周扬”林悦轻声叫着她。
周扬示意她坐下来,把脑袋靠在她头上,“你说。我这是要怎么办”
林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林康的”
说罢,就觉得自个说了一个无比愚蠢的问题,和周扬感情纠葛这么多年,不是那小子是谁。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事两个人关系是有点缓和了,可是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出了这一档子事,林悦都有些懵了。
周扬不言不语,就只靠在林悦的肩头。
“好了,我不问就是了”这时候她需要的是一个肩膀而不是在她身边喋喋不休的苍蝇。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良久,她才沙哑着声音道,“你说。我这该怎么办”
林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两个人是有感情基础并且达成了共识。这会去领证结婚生孩子,一气呵成,如果要是没感情基础,只是喝醉酒一夜风流下的产物,而她有选择把孩子生下来,那她只能说,做单身妈妈,那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无论是自身的压力,还是外界的有色眼光。
“他知道吗”林悦隔了好久,才斟酌着问出这句话。
“不知道,那晚我们都喝了点酒,后来”就再也没联系。
他这么多年一直群追不舍,不就是出于当年那点不甘心吗这会得偿所愿,自然不想再搭理她了。
却说此时,在台球厅打着台球的林康,心不在焉连续输了好几局,许阳没心情继续同他打球了,“跟你打球也太没意思了,不打了”
林康也正巧不想继续打了,放下球杆,犹豫不决道,“我问你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但是呢,这个姑娘又不喜欢他,不,不能说不喜欢,曾经喜欢”
许阳憋着笑,他不说的就是自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