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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够大的。
朱常渊笑呵呵的将照片收起来,付钱,告辞,至于店员的问题,他是不打算回答了。
找个隐蔽的地方,拉开系统回到平行世界中,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
拿出一个军用的手电筒,将卧室中照的亮堂堂,又拿出来自己以前在现代社会中带回来的钉子,将毓敏和拉娜的照片订了一墙。
照片都是在店中装裱好加了相框的,一墙美女却是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自己的杰作,朱常渊微微一笑,将军用手电筒收进系统中,吹灭蜡烛,睡觉。
晚上没有破虏和马海给自己站岗,老是睡不踏实,怕发生什么万一的情况。
好在现在不管是与朝廷还是别的势力都没有太多的交集,所以发生突然事故的可能性并不大。
第二天早上一早,来到工部衙门,五天的假期结束,还得老老实实的道衙门里上班点卯,记得曹化淳说过假期过后要给宫里整修地面,也不知道工部有没有其他的人接到信息。
刚刚到清吏司,就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季站在院子中间的那棵树下,看到朱常渊到来,急匆匆的道:“常渊啊,你可来了,马上收拾一下,宫里传出话来,说是要整修东宫的地砖,点了名的要你去,你带上几个人过去吧。”
“是,大人。”朱常渊之前已经接到过曹化淳的通知,对于这件事并不意外,只是不知道地砖从何而来
问李季,李季道:“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那边都安排好了,到时候肯定是有地砖的。”又有些语重心长的给朱常渊交心,说道:“还有,常渊啊,在宫里做事不比外面可以率性而为,要小心谨慎,多干事少说话,不要到处乱跑。”
朱常渊拱拱手,道:“多谢李大人指点。”
朱常渊辞别李季,跑到营缮所找所正余光,哪知道这货不在,偌大的营缮所里只有田文正一个人。
“余光呢”朱常渊问道。
“哦,朱大人”田文正慌忙过来行礼,回答道:“阳台山工期太紧,余大人一大早就带人过去监工了。”
哦,这货又跑到阳台上表现去了好吧,余光既然不在,有人就行。
“你去下面找十个小厮,跟我一道去宫里整修东宫地砖。”
“是,大人。”田文正面对朱常渊,不敢有丝毫违抗。
第46章巧克力
田文正从工部衙门中调过来十个小厮,跟在朱常渊的身后,一路摇摇晃晃的往皇宫走去,和上次一样,进入的还是那个城门。
不同的是,这次来接待朱常渊的不是那个老太监,而是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是曹化淳派过来的,看到朱常渊一行人过来,赶紧上前问道:“大人可是工部来宫里修缮的朱大人”
朱常渊道:“然也。”
小太监认识几位守门的检查的公公,这次只是将朱常渊几人全身上下搜罗遍,然后令其脱掉衣服,看看没有私藏物品,便道:“可以走了。”
不像上次菊花被三个色眯眯的阉货轮着看,好歹让朱常渊心里好受那么一点。
“朱大人请这边走。”小太监在前面带路,甚是机灵,一路上与朱常渊有说有笑,根本没有说让他低头不要乱看这回事。
朱常渊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在宫里行走不准抬头乱看么”
小太监说道:“那是对一般人的规矩,朱大人是曹公的朋友,曹公特意嘱咐奴才带着大人在东宫附近看看。”
其实曹化淳根本没有这么说,这个二货不过是为了要巴结曹化淳才对朱常渊这么放恣。
朱常渊微微笑着,道:“不用麻烦了,既然来到了宫里,还是遵守宫中的规矩为好。”
跟着太监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这次不用一直低着头,观看起来也方便了许多,朱常渊暗地里甚至将系统中的传统相机拿了出来,看到稀罕的东西就拍张照片。
这次走路很快,从皇城的西门走到东宫所在的地方,也只是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大人,就是这里了,这慈庆宫中居住的除了太子爷之外,还有先皇后。奴才不敢胡乱进去。大人如果要在这慈庆宫周围看看,奴才可以带领大人转一圈。”
每个宫殿都有自己的奴才,别的奴才贸然进入很有可能会被人家当成贼人或者卧底,这个小太监虽然年轻。在宫中做事也有些日子,这些基本的规矩还是懂的。
“不用,劳烦公公,公公慢走。”
打发走这个年轻的小公公,朱常渊深吸一口气。领着十几个人进入慈庆宫中。
慈庆宫,在皇城的东边偏南一点,是一处宫殿群,主殿在最后,两侧还有几处小的宫殿屋宇,有些是给宫里的太监宫女居住,有些则是其他一些皇子的居所。
崇祯皇帝的皇子太小,最大的太子朱慈烺还不过看看岁,其余的更是不能单独居住,所以这东宫还是很空的。
不要以为东宫里面居住的只有皇太子。有时候与皇太子关系较好的皇子也是可以居住在其中的。
走到慈庆宫的正殿后面,见一堆已经运过来放在地上的青色地砖,也不知道是谁弄过来的
朱常渊不去想这么多,让十个小厮各自忙起来,先将那些旧的地砖全部抠出来,然后再大致整平一下地面。好在原来的地面就比较平,只有一个很小的排水坡度,所以朱常渊整平起来倒也不费事。
安排好工人干活,朱常渊自己往旁边一坐算是监工。
不多时,一个岁身穿明黄宝衣的孩童蹦跶过来。看到朱常渊一笑,小声说道:“呀,你这个大官又来了”
正是前段时间在草丛中嘘嘘被朱常渊逮到的皇太子朱慈烺。
“你怎么跑出来了,今天太子太傅李大人没给你上课啊。”看到一个小屁孩好欺负。也没有给他行礼作揖,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小屁孩而已。
突然想到上次张皇后找自己谈心的事情,脸上一绷,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出卖了本官”
皇太子先是狐疑的往身后看了两眼,然后说道:“你无礼。怎如此对本宫呼来喝去。”见朱常渊要躬身行礼,又赶紧拉住改口说道:“好吧好吧,我免你礼了,你别磕头了。”
朱常渊本来就没有磕头的意思,有个台阶下赶紧站住,说道:“免我礼你还让我行礼干嘛”
太子道:“你这都不懂么还说自己是个大官,骗人。”然后颇有得意的小声说道:“我父皇告诉我,利剑在手仁德在口,即便你很想杀一个人,没有到杀他的时候也一定要让他感到你的恩德,此为帝王之术、王霸之道,你不懂”
朱常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差点一口气笑出来,不过内心深处却是一寒,都说伴君如伴虎,还真是这样的。历史上每一个有作为的君王,莫不是将帝王之术研究的精深透彻,与此类人同行同事,说的文雅点是一种高危职业,说的通俗点就是作死了。
“你别打岔,告诉我是不是你出卖了我”朱常渊又将太子拉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
太子道:“我哪有出卖你,你给我说的那道题,我从来没对外说是你帮我的忙。”等了一会,又小声说道:“那天父皇问我是谁教我,我回答是皇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