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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到后者,这名将军就是服众的将军,他的命令就没有士兵敢违背,这一点,也是我们父亲所具备的。”
韩铁方平静了,他想了好一会才问:“大哥,我应该怎么做呢”“不要问我,问你自己,你的心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有没有承受这种压力的勇气,没有的话,自然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韩铁方在赵铁云走了之后,第一次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阳星银荷叹息说:“夫君,有很多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还是不能理解的,因为,我们并没有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过。夫君,我发觉我们把天下事想得太简单了。”
韩铁方苦笑一下说:“我又何尚不是如此呢我这个大哥,我对他的认识很少,但是,听三哥讲,他们全部都很佩服大哥,认为大哥才是他们之中最出色的。当年我就不明白,论战功,大哥不是最多的,论修为,大哥也不是最好的,最多就是内政方面是最出色的。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我们跟大哥根本就不是同层次的,大哥比我出色得太多了。”
阳星银荷笑笑说:“不过,我坚信,我夫君才是最出色的。夫君,你虽然现在比不上他们,但给予你时间的话,你很快就会成长到他们的高度,然后,超越他们,成为炎黄族新一代的领导者。”“不,银荷,我并不去追求他们族长之位,我只做我认为我应该做的事,其他的,已经不在我考虑之中了。大哥已经提醒我了,无天的经历也提醒我,我们这类人,要想得到更多,就要彻底地放下功利之心,用平常心去面对,其他的,不要苛求。”
韩铁方顿了一顿然后再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四哥会给我那么大的压力,原因,他要逼我成长,逼我去领悟什么叫平常心,但在平常心之后呢他要我要有一颗进取的心,在平常之下进取,这就是四哥这一次利用演习来逼我的真正原因。他们对我的恩,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报呢”
甘于平常,做一个平常人,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种好品质,但对于一个种族的领导者来说,却未必好。但是,如果一个领导者没有平常心,醉心却争权夺利之中,这就更糟,因此,李铁飞先要韩铁方明白什么是平常心,然后,再培养他的进取心,只有在平常之中进取才是真的进取。贪功冒进,冒险而求,那不是一个领导者应该做的事。
所谓富贵险中求,对于个人来说还可以,但对于一个种族来说,用冒险来求最大的利益,用赌国运的方式来争取更大的利益,其后果却是无法承受的。对于一个团体、国家、种族,最好的方式就是稳中求进,每进一步都非常稳健,一步一个脚印,这样才能够将利益最大化,否则,就会容易让利益迷失狼,最终走上灭亡之路。
第五卷 一百零一、觉悟前非下
一号主行星之上,李铁飞问:“大哥,会不会把小弟逼得太紧了,这样他能受得了吗”“受不了也得受,我们这群老家伙,当年被父亲逼得不紧吗我们还不一样挺过来了,如果他挺不过来,只能说明他不是那块料,我们也不用在他的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钱灵梅笑笑说:“大哥,我怎么看你都有点似是报仇的样子”赵铁云的元神投影笑笑说:“有一点,谁让当年父亲把我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天知道我当年受过的苦有多惨。现在,小弟在我手上,我不报一下仇怎么能成呢”“你就不怕小弟以后把这仇也报在你的后代子孙身上”“我欢迎啊。”赵铁云很不在乎地说。
李铁飞笑笑,兄弟之间开开玩笑并无不可:“大哥,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铁牛的回信我们已经清楚了,是他们,父亲已经过去了,目前还不是开战的时间,我们总得有一点时间来准备,这一战,父亲认为,极有可能是我们炎黄族复兴以来的最大劫数,渡得过,我们就算完成任务,可以安心的飞升了,渡不过去,我们只怕就要从此被困死,再难有所作为。”
钱灵梅也不笑了:“事情真的严重到如此地步”“可能会比我们想像中的更严重,现在,我已经开始命令我们隐世家族以及所有附属种族转为战时生产了,尽管还没有进入战时经济,可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一战极度凶险,我主管后勤的。能够多准备一分就是一分。四弟。你们李家的已经在清远的命令下进入战时生产了。因为你在指挥演习,所以没有通知到你,大哥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李铁飞不以为意地说:“这有什么呢我们兄弟本是一家。只不过,父亲亲自过去了,他身边都有谁呢要不要我们调点人过得去帮忙呢”“这一个应该不用,父亲的身边有铁海两夫妻,还有铁牛在,再加上铁音和四天卫。这实力已经足够了。”赵铁云说。
钱灵梅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掉下来了:“连铁音都动了我的天,事情真的严重成这样吗”李铁飞也有点慎重地说:“虽然父亲认为这是一大劫数,但也不需要劳动到铁音吧。”“我当时并没有问过父亲,而父亲是后来才把铁音调过去的,只怕父亲一开始也没有调动铁音的意思,后来是见到事态更严重了才把铁音调过去。我正是知道了铁音调过去了才开始进入战时生产的。”
李铁飞想了一下再问:“父亲有没有让我们通知翼女族、自然神族和巫族呢”“父亲只让我们通知巫族,因为这是我们炎黄族和巫族的家事,跟翼女族和自然神族无关,我们身为兄弟盟友,自然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家事而劳动到他们。再者。这是一场大劫,要如何渡劫是我们自己的事。”言下之意很清楚。这是炎黄族自己的事,不需要把盟友都牵扯进来。
李铁飞问:“这样好吗”“这是父亲的意思,我们只能执行,再者,我们炎黄族的肩膀够强,有什么担不起来的。”“父亲是好意,我只怕我们的盟友会有所误会。”“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四弟,小弟猜到你的用意了,要不,他也不出现在这里。”
李铁飞不以为意地说:“如果小弟猜不到才让我失望呢”“呵呵,小弟有这方面有天赋,真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教导他的,当年我们这些人,一个个从生命池里走出来时,脑子里已经有所有的知识了,我们不需要再学,可父亲却在二十年之内教出小弟这样的人才,父亲的教导能力,让我们不得不服啊。”
李铁飞苦笑一下说:“父亲的教导能力我们自然是没说的,但父亲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什么地方不好呢”“太懒了。如果父亲勤奋一点的话,我们会轻松很多的,至少不会似现在这样,忙得像条狗一般。”“就是,就是,父亲实在是太懒了。”听到李铁飞这个评价,赵铁云和钱灵梅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