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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帮你办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你该怎么赏我啊。”玉冰尘笑的明媚如雪,好看至极。
江余在玉冰尘的脸上捏了一下,道:“冰尘想要什么。”
玉冰尘想了想,道:“冰尘没什么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嘛”说到这里,玉冰尘的头微微靠在江余怀里,低声道:“不想和主人分开了。”
江余也顺势将玉冰尘抱紧,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那冰尘就不用走了,回头我让云清把雪仙教的总坛,迁到我牧云城的地盘上来。”
玉冰尘闻言,却微微摇了摇头,道:“我随便说说的,雪仙教如今正在关键时刻,不能随意的迁移。”
江余轻叹,道:“我刚刚得到消息,神武宗可能会带着三王院还有五蕴道的人,卷土重来,不日将攻击荒州,如此战端一开,说不定会有什么结果,让雪仙教的人到牧云城,实际上,也是为了让你们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听到这话,玉冰尘假装生气,不满道:“原来主人不是为了我啊。”
江余听到她这蛮不讲理的话,反是一笑,道:“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玉冰尘闻言,咯咯笑个不停。许久后,玉冰尘才惋惜一叹,道:“那滔天九律,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主人刚才怎么说烧就给烧了,多可惜啊。”
江余看了看玉冰尘,道:“我不懂音律,滔天九律再厉害,对我来说,也只是无用的东西,况且这门魔音,对人本身,有丧失心智的功效。实是不祥,存之无异。”
玉冰尘听了江余的话,轻笑道:“可是滔天九律,我已经背下来了啊。”
“什么”江余闻言一皱眉。玉冰尘无奈道:“素娥写好了以后,我只是假装检查一下嘛,结果不小心就给背下来了哦,都怪我记性太好了。”玉冰尘说完这些话,笑吟吟的看着江余,完全是一种看着江余,想看看江余有什么反应的样子。
江余听闻玉冰尘背下来的事,其实也有些担心,因为他知道玉冰尘对音律应该是了解一些的,起码比自己要强的多,面对功法秘籍,能不动心的武者,实在太少,江余所担心的,就是玉冰尘会练滔天九律。便道:“那素娥多疑且心机深沉,实是不指望她一次就将真的滔天九律交出来,她肯给你的,也多半是假的。”
听的江余说出这种话来,玉冰尘忍不住咯咯笑了几声,道:“主人是不是害怕我练啊,才会这么说,主人也不必担心的,那种弹琴拨弦的与人对决方式,不适合我,我么,我还是喜欢我的狂风鬼爪一些。”
听闻他这般说,江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玉冰尘,道:“迟渠前辈哪里去了”
玉冰尘回头看了看远处素娥所在的那个竹林,道:“治好了素娥的眼睛后,迟师兄就说先回去了,也不知道他说的回去,是回去哪里。”
“哦”江余也有点纳闷,心说以迟渠的性格,理论上应该是不太喜欢自己在牧云城的府中生活的,如果不是去那里,他能去哪里呢。
“主人,素娥的事,还有一些后继要办,我先去了。”玉冰尘转身欲走,江余却一把拉住了她,道:“万事小心。”
“没事的。”玉冰尘淡淡一笑,御风而去。江余也起身返回牧云城。
江余返回牧云城,第一时间,找到了红柔。问及迟渠有没有回来的事,毕竟迟渠为了救治素娥,可是费了大力气的,自己的谢礼他还没收呢。
红柔听到江余所问,道:“我也要和主人说这件事,主人说的那个人,刚才就回来了。也没和我们打招呼,直接就去了云无仙境,拦都拦不住的。”
“什么”江余听了这话,颇为讶异,可转念一想,八州九岛通向雪漫大陆的挪移法阵和通往云无仙境的挪移法阵,都在自己的卧室下面,迟渠注意到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准是他看到有人在里面进出,所以想一探究竟。
江余叹息了一声,心说云无仙境对丹士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迟渠这下进去,估计死都不想出来了。
“我进去看看。你在这边守着,有事进去叫我。”江余对红柔吩咐道,红柔点头允诺,江余直接前往云无仙境。
江余方才进入云无仙境,差点和迎面走过来的苏羽儿撞了个满怀。看着苏羽儿行色匆匆,江余有点纳闷,问道:“羽儿,怎么了”
苏羽儿见是江余,道:“刚才迟师伯进来了,来了以后便要去那边山上建个药庐,可是师尊不允,两个人就争起来了。我身为晚辈,没办法劝他们两个,便想着找夫君你来斡旋一下。”
江余顺着苏羽儿所指看过去,所说的那座山,的确是圣师之前说她要独占的那座山。江余心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迟渠不过来这里一次,就能看中那座山,也真是厉害的很。
江余挠挠头,对苏羽儿道:“两个人过去不是挺和睦的么,当初在清虚洞府,不还能一起共存么,怎么在这里就不行了”
苏羽儿叹了一口气,道:“清虚洞府,是御青君前辈留下来的,照道理说,蒙山三散仙都可以使用,所以师尊不会有意见。而这里不同。夫君大概不知道,一个丹士,如果占据一大片山峦的话,那么这片山峦的水脉、灵草植被,甚至走势,都是丹士自己决定,不同的丹士,所需要的是不同的,如果两个人占一座山的话,互相冲突,是不行的。”
“还有这种事啊。”江余捏捏下巴,对他而言,他希望的是把这座山给圣师,虽然说圣师弄的也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但圣师对周遭的破坏性不那么大。而迟渠则是一个有前科的,一个把自己执掌的内院给变成一座死峰的人。这样危险的人物,怎么看都不适合离人群太近。
江余想到这里,对苏羽儿道:“我去看看再说。”江余御风前往远处的山峦,而苏羽儿紧随其后。
江余到的时候,发觉迟渠和圣师,并没有吵的意思,两个人各自坐在地上打坐运功而已,谁都不说话。江余侧目看看苏羽儿,有点不解。苏羽儿传音给江余,江余方才明白。原来圣师和迟渠之间,因为性格的原因,过去也偶尔会有争斗,但两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强者,若是真的打起来,除了有伤和气以外,也违背了当初御青君的不得同门相残的遗训。所以两个人约定俗成了一种规矩,那就是凡是有争执,需要武力解决的时候,两个人就直接比拼修为,比拼内息。谁赢了,就听谁的。以历来的交手战绩来看,迟渠赢的更多一些。
“这是谁赢了”江余悄悄的问苏羽儿。苏羽儿低声道:“看起来是平手,等他们休息好了,还会再比。”
“有意思。”江余笑了笑。而这时,圣师和迟渠,也几乎都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江余。
“江余,你怎么把这样的老怪物给放进来了,真是害人害己”圣师率先责问江余道。江余还没说什么,就听迟渠看着自己,道:“小子,帮你救你的钱我就不要了,我只要这座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