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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殊木眉心一跳,果断推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在柳城帮你打发了那五个美人儿,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才对”久晴天拦开推她的手,继续道。
“明明你自己也看她们不顺眼,咱们是互惠互利。”司徒殊木毫不动摇。
“那我也就敲诈段霖苍一笔,然后看个戏,又不搅你局。”久晴天瞪着他,也不相让。
“所以,你现在还看东阳王不顺眼”司徒殊木微一勾唇。
“对,而且是没有理由的不顺眼。”久晴天理所当然的点头。这倒是真的,她真的对段霖苍很有意见。
“哦。”司徒殊木亦受教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不耻下问道:“那你看夙诺不顺眼的理由是什么”
“”久晴天有种被自己的话噎住的感觉。“他用我的作品来害我,我当然看他不顺眼”
司徒殊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方道:“好。”
久晴天半天才找到一个看夙诺不顺眼的正当理由,却听得司徒殊木答一声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皱眉,“什么好”
司徒殊木敲了敲她的脑袋,负手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从门外传进来,“你不是想要我帮忙么,好”
五月初五,正是端午佳节,东阳王府大宴宾客,好不热闹。
段谨溪的请帖下了好几次,但是司徒殊木都道心领而拒绝了。
久晴天推开房间的窗子,趴在窗框上看着院子里的司徒殊木,淡淡地调笑道:“段世子肯定认为你是生气了,哈哈其实他也是用了心思的,好歹勉强也算个美人计呀,还派了五个美人呢。”
“那最好,想逼我站队,哪是那么容易的。”司徒殊木亦淡淡回道,十分平淡的语调,却含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解弗早在东阳城找了一间三进的宅子,按照司徒殊木的喜好作了布置,房中摆设一应用具无一不精。这偌大的院子中芍药开得正盛,泡桐数下摆着石凳石桌,石桌上放置着一副黑白玉制成的棋子。此刻司徒殊木正坐在桌旁自己与自己下棋,鲜艳的芍药映着这如玉公子,真是如画一般的让人移不开眼球。
“既然你不去东阳王府,那等会我们出去吧,今天的东阳城肯定十分热闹。”久晴天伸手掬起窗前的翠绿芭蕉叶,百无聊赖地问道。
“你是想拿我当冤大头吧。”司徒殊木在棋盘上放下一粒白子,肯定地道。
久晴天眼中滴溜溜一转,换了个话题,“你说段谨溪怎么就不派个郡主妹妹来呢那等身份的美人计才有分量嘛。”
“哼,东阳王府没有郡主。”司徒殊木继续放下一粒黑子。
“哎你这王佐之才明面上到了东阳,暗地里却去了柳城,这种作假怎么就没人抨击呢。”
闻言司徒殊木莫测一笑,“王佐之才先去战争之地摸清形势,才好大展拳脚呀。这有什么值得抨击的”
久晴天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上,心想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着看王佐之才的本事呢。
“我发现那五个东阳女子出现后,你好像不那么怕麻烦了。”司徒殊木信手用黑子设一双连环劫,数着棋子道。
久晴天翻身自窗子里跳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糯米糕,满不在乎地舀了一勺,“我们认识十多年,各自的师父还是知交,咱们关系好一点是正常的。我在你这里有什么奇怪”
司徒殊木闻言松手将手中的黑子一散,玉棋子接连掉落在白玉棋盘上,碰撞之下发出清脆的玉器之音,“是吗,就是这样”目光仍然盯着棋盘,口中却发出一丝轻问,咬字是司徒殊木一贯的雅韵,细听之下却又可闻清冷之意。
黑子杂乱地落入棋盘,生生便搅了这一局棋,本打算瞧瞧棋盘形势的久晴天可惜地摇摇头,在司徒殊木对面坐下,抬手将棋盘里的黑子一粒粒拾起,“司徒,我从未问过你的事。”
“这算含蓄地提醒我也不要插手你的事”司徒殊木另一只手一扬,那只手中的白子便全数落回棋罐中。
“我来看个热闹而已,不会沾上东阳的麻烦。”久晴天懒洋洋地转首看向院子里的芍药,对司徒殊木的问话避而不答,“你也应过,你不会让我沾上麻烦。”
这懒散的语调是他熟悉的,但是他还是可以从她话中听出认真的意味,代表这个东阳城中有她愿意以认真的姿态去对付的人或者事,司徒殊木眸光微闪,心中却出现了一个令他自己震惊的猜测,眉头忽而皱起,放弃了追问,“这场热闹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不会失望,除了东阳王,恐怕没有人会失望。”久晴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浸着丝丝寒意。
25第二十四章 堂前却将形势换
端午佳节的东阳王府热闹非凡,满门显贵风流,齐聚着大齐权势滔天的人物。
段霖苍看着满堂勋贵,嘴角的微笑便带了丝得意,这些平日通个信见个面都会被帝都
忌惮,唯恐他们勾结使江山动荡的人物
精致的席面,有丝竹围绕,有春衫薄酒,有水袖美人,好一派富丽堂皇。
众人中当以四方之王地位最尊,东阳王段霖苍、西宁世子林洺、南平王顾邺、北安郡
主霍凤云赫然坐于主席。
饮下几杯美酒,顾邺看着林洺和霍凤云,眼中是藏不住的欣赏,“要我看呀,还是老
林和老霍的福气好,不像我家那小子,都不想接过我的担子让我轻松一下。”
“哈哈”段霖苍笑了笑,“以后都是他们担了,你还不让他们这些晚辈多潇洒几
年。”
霍凤云和林洺闻言皆不由看向了正在招待各城世家的段谨溪,心道段世子恐怕巴不得
不要这等潇洒吧。
现任东阳王段霖苍姬妾众多,而且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东阳王府盛产男婴,其王妃或
是姬妾所生无一不是公子,因此东阳王府并没有郡主。
一轮酒敬下来,段谨溪才找了个更衣的理由去了书房,其得力客卿领公和稳公都已在
书房等候。
接过侍女递上的湿手帕擦了擦手,段谨溪才道:“如何,武陟可回言城了覆齐军有
何反应”
“禀世子,武陟已经回了言城,且左手经脉被司徒殊木所断。覆齐军首领韶问还不曾
有动作。”稳公躬身道。
段谨溪冷哼一声,“当初在鼎城便是覆齐军的人在那里推波助澜,又设赌局又传谣言
的。本世子早就想教训一番。想浑水摸鱼,岂是那么容易的。”
“韶问其人不似其义弟武陟,韶问行事不喜按理出牌,且不顾后果。依属下看,这次
是司徒殊木动的手最好,省得被覆齐军盯上反而麻烦。此次损失了韶问十八名精卫,武
陟还废了一只手,他恐怕不会善了。”稳公却不乐观,谁都知道覆齐军全是些亡命之徒
,战斗力惊人而且对韶问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