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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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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禹。可是今天云若禹又忽然出现了,属下等人便再次动手,哪知碰上禁卫军那群疯子。”

段谨溪眯着眼睛,细细思索,“久晴天救云若禹,想必是带进了若水庄,云若禹今天就跑了出来,还让你们和帝都的人碰了个正着,未免太巧了。”又问道:“你们从何时起发现云若禹踪迹的”

“属下一直埋伏在若水庄附近,静待时机,今天在凤云郡主进庄前便发现了云若禹踪迹,不过世子吩咐过不要惊动若水庄的人,属下难免处处受制,云若禹又故意带着我们兜圈子,是以久久未得手。”那人惭愧的道。

“在霍凤云到之前便发现了”段谨溪喃喃复述,那就是说导致隐卫和禁卫军打起来只是巧合

“是,而且云若禹开始也并未走梅林那一片地区,不过被老三的蚀骨沙一逼,为避开才取道梅林的,结果我们被禁卫军那群疯子拦住了,而他跑了。”

段谨溪听到属下颇为无奈的声音也无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一直觉得这事应该和司徒殊木脱不了关系,居然只是意外,但李太后失踪这事估计不久就会传遍天下了。转念想起司徒殊木所断言帝都定会出昏招,他细一凝神,会是什么昏招呢

若水庄的水莲厅里,司徒殊木看着精致宴席缓缓一笑,一桌子山珍海味都没有动,只略略喝了几杯酒,专为王佐之才而来的客人便走了。他懒懒抬头,嘴角含着愉悦的微笑,细看还可看见一丝不可名状的自得,“解弗,若禹走了么”

“公子,云将军被逼无奈取道梅林,因此成功脱身。”解弗正色道,“现在应该已经在回西宁的路上了。”

司徒殊木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执玉杯,饮下一杯酒,举手投足间俱显优雅从容。“呵呵真该好好谢谢那些人的蚀骨沙,要不还真没正当的理由让若禹进梅林。”

解弗默默不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梅林那些梅树的方位全是按照阵法所种,而且是一环套一环的那种,在那里面基本上就是公子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让禁卫军正好看到隐卫,再顺便动个手太简单了

10第九章 算计重重

世人皆以为三方势力齐聚鼎城是为了招揽王佐之才,然而凤云郡主上了若水庄请到久晴天后便快马回北安了,临走前还是在潜渊居用的午膳。而段谨溪和乔思兰也不过在若水庄略略久待便下山了,帝都第一美女回客栈后便闭门不出,然后吩咐下人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而段谨溪则是颇为悠闲的去鼎城内河画舫上听了听曲儿。

鼎城下注了的赌客们看着形式都觉得不解,难道段世子成功了还是说都没有成功

被乔思兰派去快马加鞭先赶回帝都禀告消息的人还未到帝都,鼎城便传开了当朝太后被段世子劫持的消息,若水庄前双方人马动起手来的场景被一再描述,潜渊居的说书先生又加了此事作为新段子。

还未离开鼎城的段谨溪对属下报上的传言悠悠一笑,转而对一边的人道:“领公,几天前在鼎城各大赌坊设赌局的人和下重金下注的人,你可查了”

被称作领公的人看了段谨溪一眼,虽然疑惑但还是老实答道:“是,尊世子吩咐,都查了。”

段谨溪也不问结果如何,只继续道:“再查,看散布李太后消息的人和这些人对不对得上。”

领公皱眉,但依然坚定应是。稍稍犹豫后还是道:“敢问世子,这些赌鬼怎么会和散布流言有关呢”

“鼎城地处北安与我东阳交界之处,虽有个王佐之才而无人敢妄动,但鼎城到底说不上什么繁华城池,领公不觉得这鼎城的百姓太闲也太胆大了么居然敢公然拿王侯勋贵设赌,还有人下这么大的赌注。”段谨溪右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司徒殊木没说错,若水庄一向为人所注目,这鼎城之中,怕是遍布各方势力。故意引起满城风雨摇曳,不过是为了将东阳北安和帝都送到风口浪尖。”

“那世子的意思是”

“先查吧,咱们总不能白白被人给利用了。”段谨溪冷哼道。

“世子特地为王佐之才而来鼎城蹚这趟浑水,这王佐之才可名副其实”领公最在意的便是这个了,归剪愁神算预言的王佐之才,可能为他们所用

段谨溪转头看窗外残阳如血,暮色长空中渲染出层层霞色,而被笼罩在其中的鼎城百姓渐起烟火,无端觉得沉静从容。因为出了个王佐之才,各大势力轻易不涉足,因此鼎城少了很多战火,保住了那份暂时的宁静。脑海里细细回忆了一下见到司徒殊木的始终,最终化为嘴角无奈的一笑,“领公,归剪愁在司徒殊木年岁还不大时便预言他是王佐之才,可是各方之人虽一直关注着却并未有招揽之举,你知道为什么吗”

“招揽王佐之才,便相当于告诉天下人,对皇位有意。”领公略一思索,回答道,“预言出时天下尚没有这么乱,自然不会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名声上失了先机。”

段谨溪似笑非笑地盯着被称为领公的男子,言辞微讽,“本世子门下客卿无数,但却独独留君闭门详谈,以君的智慧便只想到这一层么”段谨溪对领公的说辞嗤笑了一声,想将天下握于掌中的人会为名声所累而按兵不动么要知道江山赌局,向来成者王侯败者寇。

领公闻言也不恼怒,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段谨溪,朗声笑道:“世子教训的是,世间之人之事皆有其价值。司徒殊木除了归剪愁的预言,这么多年来从未做出过让世人相信他有治世才能,甚至江湖上关于司徒殊木的消息都少之又少。若非这次归剪愁又现身了,恐怕还不能让帝都忌惮。空有王佐之才名声的人能让天下关注,却还不具备被争抢招揽的资格。”

总算讲出点有实质性的东西了,段谨溪这才满意,“是呀,王佐之才的预言只足以让天下侧目而已,而司徒殊木这么多年实在是太低调了。”但是段谨溪又忆起在庄门前长身玉立言诚如世子所言,在下乃王佐之才的人,那眉眼的锋芒绽放,有着强大的说服力。收放自如,进退间一派悠然。

半晌,领公方听到段谨溪似呓语一般的道:“但愿不是敌人。”

帝都,秦府。

当朝宰相秦旭一身家居长袍,虽已是花甲之年,但是身材保养得宜,并未发福。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但也得益于岁月,文官的儒雅和上位者的威严沉淀下来,使他看起来像个慈祥而不失威严的长者。此刻他正凝神看着手中的密报,依旧有神的眼眸中偶然划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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