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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没没有的话,我在旁边等着你。”
她面色一沉,一手抓住我喉咙,怒声道:“你的意思是苏苏不值得你下跪”
“她值,你不值。”我一把打掉她手臂,冷声道:“屋檐滴水代接代,今日你能算计你母亲,它日,你子女也会有样学样,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没再理她,径直地走到青玄子旁边,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然后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几口烟。
我会这么做,是因为祭祀方面的下跪,只是表达对天地的一种尊重,我相信就算不下跪,她肯定有办法代替。
果真,那莲姑姑一见我动作,面色冷了下去,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陈九,今日,我就问你,跪还是不跪。”
我自顾地抽烟,没有理她。
“好,很好,没想到苏苏找了一白眼狼。”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蛇皮袋掏出三个红色的塑料杯子,倒上一些白酒,立于东方,嘴里又说了几句苗语,然后将那三杯白酒倒进那小塔内。
做好这个,她扭头又瞪了我一眼,说:“若不是阴婚需要你,我敢保证你活不到明天。”
说完,她没再理我,又继续在那小塔面前捣鼓什么东西。约摸捣鼓了将近半小时,那小塔的火势越来越小,隐约有熄灭的趋向,房内也被腐臭味弥满。
就在这时,那莲姑姑找来一块红布,那红布的中间用黑线绣了一只大大的燕子,值得一提的是,那燕子的翅膀格外大,一对爪子好像抓着什么东西,定晴一看,是龙,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红布上面是燕子无疑,可它为什么抓着一条龙
当下,我瞥了边上的青玄子一眼,轻声问道:“道长,那红布是不是有点不妥”
他轻笑道:“应该是按照十二生肖排位,龙代表苏姑娘的生肖,意为燕归来,预示着苏姑娘重生。”
“真有用”我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这是寓意,就好比逢年过节,都会说上一句,恭喜发财。”他朝我解释了一句。
我有些懂他的意思,也没再问他,便朝那莲姑姑看去,就见到她倒了一些奇怪的液体在那红布上,然后将红布盖在小塔上,奇怪的是,随着这红布盖下去,那小塔的火焰立马熄灭,就连一丝烟也没冒出来。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愣,难道是我见识短这世间真有秘法能复原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莲姑姑席地而坐,双手交叉于胸前,嘴里碎碎念地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大约念了三四分钟时间,她额头迸出一些细微的汗水,好似念那些东西很费力。
陡然,她猛地站了起来,声如洪钟地喊了一个字,“蠱”
话音还未落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红布竟然无规则地动了起来,宛如有人在下面拿着棍子往上戳,更为怪异的是,我看到红布上那的燕子动了,没错,就是动了,一对翅膀翩翩起舞。
“这这”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那红布。
相比我的震惊,那青玄子平静的多,他在我肩膀拍了拍,说:“江湖小把戏而已,用不着吃惊。”
我一愣,就说:“什么意思”
“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笑了笑,没再说话。
见他不愿解释,我也没再问,心中却一直纳闷燕子的翅膀怎么会动,还有那红布怎么莫名其妙的动起来,难道真如青玄子说的,只是江湖小把戏就如那些江湖人士说什么单手入油锅,实则是醋代替。
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想不出原因,便压下心中的疑惑,再次朝那莲姑姑看去,就见到她面色凝重地看着那红布,狰狞道:“神啊,至高无上的蛊神,请接受我的请求,让苏苏再生,为此,我愿上刀山下油锅,还望您老降下恩泽,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说完,她朝那小塔跪了下去,拼命地磕头,嘴里一直重复刚才那段话,那态度倒是诚恳的很,就连我都看得都有于心不忍,为了复活苏梦珂,她倒是蛮拼,只是,其结果似乎早已注定。
那莲姑姑在地面磕了约摸三四分钟时间,额头都磕出鲜血来,也没半点停止的倾向,这让我着实惊讶了一把,正准备走上前拉她起来,青玄子一把抓住我手臂,冲我摇了摇头,说:“这边对磕头极为讲究,一般情况是磕三下,殷勤一些会磕上七个,若是有大事求神,会磕上很久。”
“多久”我问道。
“半小时。”他叹了一口气,说:“这湘西素来神秘,很多习俗并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理解的,咱们改变不了当地的习俗,便要学着尊重当地的风俗。”
我愣了一下,惊呼道:“像她这种磕法,半小时还有命”
“习俗使然,随她去吧”他罢了罢手。
我嗯了一声,对这习俗也是醉了,不过,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肯定有他的道理在里面,像我这种抬棺匠尊重就行了,哪里有精力去管这习俗是怎么遗传下来的。
很快,半小时过去,那莲姑姑停下磕头,抬头瞥了我们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没吓着我。只见,她满脸鲜血,前额的头发已经染了不少鲜血,特别是额头的位置,甚至能看到白亮亮的骨头。
s:大正月写这类东西不太吉利,还望大家谅解,小九在这说声抱歉,明天开始多更,尽量补上前面欠的。
第546章收鸟67
“这这”一看到莲姑姑那恐怖的样子,我脚下不由朝后退了几步。
“滚过来”她站起身,擦了擦脸颊的鲜血,冲我吼道。
我一愣,坦诚说,我有些害怕她的样子,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她吩咐,于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刚到她身边,我再次被震到了,她额头不但露出那白亮亮的骨头,甚至能看到几条血管露了出来,令人忍不住作呕。
“掀开红布。”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为什么是我。”我眼睛不敢看她的脸,只好扭头看向旁边的红布。
“别那么多废话,掀不掀一句话。”她没有看我,而是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