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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我将棺材盖挪了挪,恢复到原样,至于棺材内发生的事,我没打算跟任何人说,主要还是怕他们知道,会害怕。
刚弄好这一切,结巴的声音再次传来,“九哥,到底好了没啊老王说有急事”
我朝棺材作了三个揖,回了结巴一句,“好了,开门吧”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推开,一到强光射了进来,由于我在堂屋内待的时间有些长,不是很适应光线,揉了揉眼睛适应光线,就见到结巴跟高佬一脸紧张地看着我,他们身后站着那群妇女,还有那漂亮女人跟乞丐也在其中。
令我疑惑的是,在人群中我并没有看到老王跟小老大,就朝结巴喊了一声,“老王跟小老大呢”
他们愣了愣,结巴抢先道:“在后面,对了”
说着,他疑惑地瞥了我一眼,说:“你脸上是什么东西乳白的,还在动。”
我摸了摸脸,眼角下方有个柔柔的东西,摸下来,一看,是蛆虫,应该是刚才弄手臂不小心弄到脸上,一把摔在地面,用脚踩了踩,说了一句谎话,“是米饭”
说着,我怕死者手臂抖出来的蛆虫被他们发现,站在原地也没动,就让他们先别进来,脚下踩了踩那些蛆虫,又找了一些黄纸,在那个地方烧了一些,算是毁尸灭迹。
弄好这一切,我朝堂屋门口走了过去,就问结巴,“小老大跟老王在哪”
他面色变了一下,支吾道:“他们情况有些不好对了,九哥,你刚才在干吗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让他领我去找老王跟小老大。他愣了一下,在我肩膀拍了拍,说:“九哥,我跟你也有几个月了,你的性子我太清楚了。”
听着这话,我感觉莫名其妙,就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九哥,遇事别急”
我愣了一下,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想什么,就点了点头,再次催他领我去找老王跟小老大。
他嗯了一下,就朝那群妇女挥了一下手臂,也不晓得咋回事,他这一挥手,那群妇女立马让开一条道。这让着实疑惑的很,要知道遛马村的妇女可不是普通人,一个个泼的要命,哪里会看结巴的动作。
难道我在堂屋待一个小时,结巴就把那群妇女征服了这结巴未免太厉害了吧
揣着几分疑惑,就跟在结巴身后朝左侧走去,大概走了两三步,我眼前出现一个女人,挡在我身前,那女人漂亮的一塌糊涂,正是先前送乞丐回遛马村的女人。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姑娘,有事”
她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她的手特别白,五指圆润,指甲有些长,上面涂了一层淡淡的指甲油,说:“我叫温雪”
我愣了愣,这温雪看上去修养特别好,怎么会无缘无故挡住我的路,便跟她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掌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指甲,很凉,不像是正常的指甲,特别是那指甲油,格外冰冷,好似将自身的体温完全隔除一般,疑惑地问:“你这是”
她微笑一声,说:“陈先生,我很看好你,只是这堂屋内的仙体,恐怕不能按照老风俗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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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体”我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就问那温雪。
她冲我歉意的笑了笑,说:“抱歉,忘了你不是我的同行,仙体是尸体的意思”
说着,她指了指堂屋内那棺材,说:“我在北京火葬场上班,对仙体略有心德,刚才你”她给我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她已经知道棺材内尸体的变化。
一看她这动作,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在火葬场上班,更为重要的是,她一直在堂屋外,并没有进堂屋,怎么知道棺材内尸体有变化
难道是踩蛆的动作被她发现了
一想到这里,我抬眼瞥了那温雪一眼,好敏锐的观察力,这女人不简单,当下,我脸色沉了下来,说:“我自有分寸,不劳温姑娘操心”
说完,我抬步就准备走,她一把拉住我,说:“陈先生,刚才听说过你的一些事,小小年纪能有这番作为,的确不简单。但是,社会一直在进步,一些旧习也在逐渐淘汰,你不能再固步自封,必须学会接受新俗,例如堂屋内的仙体,用旧习肯定不行”
一听这话,我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玛德,这女人的意思是烧了这沈军的尸体,先不说我们衡阳这边还没流行火葬,就说这遛马村的人能让沈军的尸体火化
更为重要的是,我一直主张旧习,让死者入土为安,对那所谓的新俗火葬反感的很,这简直就是在践踏我的底线。
当下,我面色不善地说:“温姑娘,道不同不相为谋,麻烦你让开,陈某有自己的打算。“
那温雪听着这话,面色变了变,就说:“陈先生,还望你考虑清楚,时代在变化”
我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就朝结巴走了过去。那温雪伸手拉了拉我,正准备说话,我一把打掉她的手,说:“温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顽固不化,我好心劝你,你你”她好像气的不轻。
我没有理她,走到结巴身后,就让他带路。结巴愣了愣,说:“九哥,你们俩对话咋莫名其妙的,是不是她得罪你了要不要绑了她”
我苦笑一声,这结巴最见不得我被欺负,为此他会不惜违法,也要替我出气,正是他这性子,在08年的时候闯下大祸,那一次,我们俩差点命丧黄泉,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我跟结巴一起搭档差不多六七年,经历过三次生死大难,每次都是差点要了命,我是活了下来,只是我的兄弟结巴,却,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当然,这些是后话,暂且不表,言归正传。
我听结巴这么一说,罢了罢手,说:“没啥,只是一些理论问题,先看老王跟小老大要紧。”
他哦了一声,就领着我走了十几步,我们来到堂屋左侧,那地方放着一架收割机,上面坐着两个人,正是老王跟小老大,他俩相互依偎在一起,靠在收割机上,脸色一片惨白,双目空洞,好像看到很恐怖的东西。
我立马撒开步子朝老王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特别凉,翻开他眼皮看了看,一大片白云正在吞噬眼睛。一看这情况,我有些急了,就问结巴咋回事。
他摇了摇头,吱吱唔唔道:“先前你在堂屋内,老王跟小老大俩人相互搀扶着出现在那个方向”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池塘西侧,继续道:“也不晓得咋回事,俩人忽然就倒了下去,我跟高佬他们跑过去时,小老大已经昏迷不醒,老王嘴里一直嘀咕一句话”
“什么话”我愣了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