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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大实话,刘凯的黑势力太可怕了,咱们老百姓最怕的是啥就是黑势力,现在刘凯疯了,接不到丧事,他的那些黑势力,应该也会随之解散,毕竟,黑势力也需要赚钱吃饭。
我笑了笑,说:“别说什么跟不跟,大家齐心将镇子的丧事价钱稳定下来就行,不要黑心搞什么垄断,把丧事抬到天价,让老百姓死都不敢死。”
他点了点头,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说:“陈八仙,我这辈子很少佩服人,今天不得不佩服你,希望,你将来在八仙这行混点名头出来后,不要忘了初心。”
说完,他在我肩膀拍了一下,“明天在八仙会上,好好解释一下刘凯的事,处理好这事,将来东兴镇的八仙会以你为首,你定下的价钱,就是咱们镇子的丧事价钱,当然,就个人而言,咱们八仙也要吃饭、养老婆孩子,价钱别太低。”
说完这话,他在路边叫了一辆摩托车,回家。
待他走后,我愣在原地,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我给丧事定个大概价钱,不能太高让老百姓死不起,又不能太低,让八仙们养不起老婆孩子。
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脑子有些乱,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明天八仙大会再说,倒不如先办好今晚的事。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多,给郭胖子打了一个电话,关机,我看时间离子时还早,就在镇上几家网吧窜了一个遍,没找到他的身影,这货到底哪去了
从网吧出来后,已经十点,压下心头的疑惑,直奔派出所,来到派出所一看,郎高将阎十七五花大绑放在门口,他则依靠在门头。
见我来了后,他二话没说,脱掉身上的警服,就把阎十七塞进警车,开车直奔八里铺。
在路上,我问郎高这样会不会违法,他说:“管不了那么多,就这样放了他,派出所会被镇民们给坼了,只有先试试,希望你的办法有效。”
“你们这是拉我去哪我可告诉你,我的律师最迟明天早上就到了,你们这是私设公堂,会受到法律制裁。”那阎十七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害怕。
“你也有害怕的一天。”我瞥了他一眼,掏出八仙们的头发在他面前扬了扬,说:“这是八仙们的头发,我们这边有个传说,棺材下葬后,三天内八仙不能出现墓穴,不然会招来厄运见鬼,记得我第一次抬棺材的时候,去了一趟墓穴,真的就见到鬼了,希望你今晚能平安度过。”
说着,我在头上扯了一根头发,跟八仙们的头发放在一块包起来,塞进阎十七口袋,说:“这头发有我们八仙的气息,你利用阳棺害我们镇子的人,就不要怪我用非常手段,若是要告我们,你随意,只要你能找到证据。”
“畜生,快拿出去啊,我不要见鬼。”那阎十七尖叫一声,好似很害怕鬼。
我没有理他,朝郎高打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没有说话,开着车子前行。
很快,车子开到八里铺,我们抬着阎十七下了车,夜,黑的有些离谱,无尽绵延的黑覆盖了整个天空,天边偶尔会闪现两三颗星星,忽明忽暗。
下车后,那阎十七吵闹的很,我朝他嘴里塞了一双袜子,怕他吐掉,又用胶布封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郎高说太黑看不见路,要打手电筒,我说,咱们干的这事,见不得光,最好黑着干。
就这样,我们俩人摸黑抬着阎十七走到死者坟头,我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芒,朝四周看了一下,坟头不远处有颗歪脖子树,仔细看了一下,这树有些奇怪,一根枝干横在那里,特别直。
我们俩人忙碌一会,就把阎十七绑在那歪脖子树上,然后,在坟头附近找来一些上午丢弃的白麻,结成一根绳子,一头放在坟头的正上方,一头绑在阎十七脚上。
做好这一切,我深呼一口气,怕阎十七身上带着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在他身上摸索一番,还真别说,他脖子上戴了一块玉观音,入手的感觉很滑,看这样式,应该是开过光。
s:晚点还有一章
231第231章阳棺83
我想也没想,直接将这东西给扔在不远处。又在他身上继续摸索,找了一会儿,摸到他腰间有点疙手,用力捏了一下,有些硬。
当即,就让郎高将他衣服掀开,打开手机屏幕,照着他腰间,这是一个红色袋子,上面有根很长的红线,绑在腰间,红袋里面的东西是圆形,中间有个方孔,应该是铜钱。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方孔中好像有东西,坼开袋子一看,是两根长发,一根很黑,好像是年轻女子的头发,另一根银白,好像是老人的头发。
玛德,怎么会把这东西绑在腰间正常人都是戴在脖子吖这人没问题吧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也没跟郎高说,就将东西丢在他脚下。
“陈八仙,可以了没”郎高朝四周看了一眼,轻声问。
“好了”我答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正打算找个地方静待阎十七的变化。
忽然,坟头蓦然阴冷下来,四周刮起呼呼的阴风,我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了紧拳头,将生人绑在坟头,有些不人道,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没人会这么做。
但,我们这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都会用类似的方法,例如在槐树下倒掉三天,传说这槐树招鬼,将人绑在槐树上,意思是让鬼去惩罚他。若那人安然度过,所有的事都会抹平。这方法有些老,就如有些地方侵猪笼一样,现在很少人用。
而我这种方法,跟掉槐树差不多,只不过,相比掉槐树来说,这方法要人道多了。
就在这时,后颈突然凉飕飕地不断灌入冷风,好似有人站在我背后朝脖子吹气一般,霍然转身一看,空荡荡的,压根没人,那郎高站在我左边,不可能朝我脖子吹气。
我心头有些害怕,掏出手机一看,子时,11点整,当即,就扯着郎高衣袖朝不远处走去。
刚走几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扭头朝阎十七看去。顿时,浑身直哆嗦,头皮发麻。
只见,阎十七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不是很高,约摸一米五的样子,身着一套金丝边的寿衣,抬手在阎十七脸上抚摸。
看到这里,我心脏怦怦直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能听到自个儿的呼吸声,这人影好像是余老板的母亲。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隐隐有些疼痛,我朝身边看去,黑漆漆的,看不到人影,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有点像郎高的声音,“陈八仙,你发什么愣啊赶紧走。”
忽然,我猛地想起这四周黑的可怕,怎么可能看见东西,当即,眨了一下眼睛,再朝阎十七那个方向看去,漆黑一片,只能看到阎十七脚下有个绿光在闪动,那是郎高的录音笔。
怎么回事难道见鬼了
“陈八仙,你到底干什么走啊”郎高又掐了我一把,这次力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