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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万一两人再似以前要亲热一番,不得亲热出人命来。
只见来人并非全是炼器师还有不少低级的修能者,此刻他们个个肩扛木箱,胸口带着大红花。
“老秃子,你这是坤火见此,目露诧异之色。
“老坤头,你女儿也是不小了,都五十好几了,该嫁人了,莫不是还要陪你这糟老头子过一辈子,今日我来,便是为我儿君蒙提亲,咱俩也好做个亲家。那众人之中为首的秃头壮汉嘴中铿锵有力道。
“若妹,我是君蒙哥哥,你可还记得我那秃头老者身旁,一男子身近六尺,相貌堂堂,剑眉星目,身带碧绿龙纹玉佩,腰系紫金宽玉带,一身红婚服,袖口淡金丝线绣起金龙纹,发髻端正,黑玉为簪,后背佩落黑发随风轻摆。
此人但是正气凛凛,颇有仪表,气质非凡。
“君蒙哥哥
坤若目有所思,应是五十面前自己六七岁时常带自己玩耍的君蒙。不过他在五十面前就随他宗宗人去了铁域之下修炼,并非学这炼器,如今竟回来提亲了。
“君蒙哥哥。坤若面带礼笑,为这君蒙鞠下一礼,五十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包括情感,即使当初这君蒙对自己如何好,终究不过当初年幼之事。
如今想来心头除了感激,便并无他多。
君蒙见坤若面上并无多少喜色,面上喜色也弱了三分,这坤若姿色倾城否则他也不会故献热情,时间同样将当年纯真十一二岁的前面纯真抹去,渐渐堕入所谓正道,所谓眼界之中。
“此事我不当做主,得问我若儿,若我闺女愿意当然最好。坤火目中却也十分愿意,毕竟坤火与那君蒙之父情感甚笃,与另几人一同称兄道弟。
坤火向坤若投去疑问。
坤若柳眉微凝,目露沉吟,细思按理也当嫁与人家,免伤两家和气。
可如今,总有一分阻隔,下不去这念头。总有一个背影,萦绕在脑中。
“闺女,你就答应了吧,我听说,老秃子那君蒙天赋不弱实力已超过老秃子了,想必日后还有可能突破能地,第二人所能结为联理,日后他那地级血脉也可为为坤家子嗣留下好处。坤火在一旁面带劝笑,道。
“君师叔,且让我考虑一日如何坤若面带歉笑,眼中却有一分隐秘极深的苦涩。
“如此也好,终身大事,是该好生考虑,那侄女,我们明日再来,哈哈哈君蒙之激情父倒也爽快,几声大笑便带着群人离开了。
坤若若有所思,一个人缓缓走去巨石之中,再度站在那熔凹旁。
躲在一旁偷听许久的路水几步上面,目中皆是坚决“师姐,你觉不可以嫁给他
“为什么坤若柳眉一皱,问道。
路水满目凝重,也是满目自信道“依我在外界闯荡这许久,那君蒙虽一身正气,但却是一伪君子,他来提亲,不过贪恋师姐美貌罢了。
坤若毕竟未曾出过铁域,尔虞我诈,并未经历,外界之人,哪似铁域中炼器师,多是直肠子,人心叵策便是最好定论。
“不会吧,我看他一身正气,相貌堂堂。坤若皱眉,眼中半信半疑,一旁坤若亦是点头渐渐不信这君蒙会是路水所说。
“大叔,可否听我一言。正在大汗淋漓,挥锤如雨的铭起突然插嘴道。
坤若目光立刻投去,美目之中闪过神采,似在期待。
“你说坤火撇眼,注意到坤若这表情。
“虽我未观那人,但这来人三十一人,十八人炼器师,步沉如山,步大而宽,乃是豪放,十二名修能者低级,步虚浮未退,剩下一人应是你们所说君蒙,此人步如轻风,步履飘逸,飘逸之中却又一分不够协调,相必步伐只是伪装而出,否则无论修为高深浅底,步伐是浅是重皆不会有这不协之感,相必此人步履便是伪装。
先不言此人心地如何,但这伪装之步便见此人心向名利,图这外表,伪至双足步伐之上,仅此便可知此人并非真正正义凛然。。。。
第六百零三章 即便空梦一场,我永不自醒
听毕,坤若美目之中,三分欣喜,三分失落,四分思虑。
“按你所言当如何坤火眉头一皱,细思铭起所说,心头一惊,铭起未见,仅耳闻却如眼所见,并从这细微之中看出端倪,不仅仅是铭起为人谨慎,更是心智过人。
“呵呵,依我看,坤若姑娘却也不小了,嫁却也是当嫁了,不过大可不必嫁与那君蒙。铭起面带笑意,放下黑锤,转过身来。
听此话,不知何处来的一种最深深的窃喜与期待,涌入坤若心头,目中皆是期待,盯着铭起,紧听续言。
“我观路水师弟年纪轻轻,修为也不弱,若是天赋也不比那君蒙弱多少,而且路水师弟在铁域外摸爬滚打多年,已有心智,为人不邪亦非太正,恰是人选。铭起满面赞赏之色,嘴中称道。
路水目中一喜,第一次对铭起产生好感,投去感激的目光。
一语刚尽,坤若美目之中皆是失落,失落刚要化作怒火,却未怒泪先流,满目全是
哀怨之色,破口一句大骂“走己,你个混蛋
扭头便转身奔去房中。
坤火见状,哀叹一声,铭起木纳在原地,不知何意。
路水也是哀叹一声,不再言语。
“走己啊,你可知我女为何责骂于你坤火话中意味深长。
“莫不会是。铭起想起曾似有过类似的情况,一时心头惊讶。目中也是惊讶。
坤火再长叹一声嘴中有些无力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五十多年的一颗心被你小子拐了,拐了你可知这被心上人说媒嫁与另一个人的滋味,我女骂的应该啊
坤火连连长叹,哀惋之中也有无奈,五十余年相依为命的女子芳心被人夺走,这种无奈,等同于嫁女的落寞。
“如此说来铭起眼中神色复杂。
“我亲自去劝慰坤若姑娘,让她想得开些。铭起转身走向坤若房中。
这石室除去一个屏风,一个梳妆台,难以看出是一女子闺房,坤若扑在石床之上,埋首胸前。
“坤若姑娘且听走某一言,你与走某相识不过一月多点,还多次生出矛盾,这情感不到用甚笃二字形容,今何必为这一点点情感影响终身大事,依我只见,你便嫁与路水师弟吧,他为人不算太正,却对你着实真心一片,比之走某,你更能得到幸福,况且走某一心修能,儿女之事未曾想过,不愿被这儿女情长牵绊脚步。走某话已至此,姑娘自行思量。铭起字句如刀,听似彬彬有礼,却句句无再说明一事:你与我,不可能
待铭起走出房中,坤若再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
什么不过一月余的时间,什么情感不能用之甚笃,喜欢需要多久,可能需要一年半载,可是我就这不过一月便已深深喜欢,不,应是恋上。虽是那片落花,有意却遇无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