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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道,“有你在我身边,真是最令我快乐的事情了。”
“即使没有我,你也可以找到属于你的快乐,在未来的道路还会很长远,你会认识到更多的人、会遇到更多的事、会看到更巨大的世界。”槐梦说意有所指的说道。
“为什么你突然说出这种话”季风情奇怪的问道。
“就快到初中的毕业考了,毕业后自然就是我们要分开的时候了。”槐梦说伸手拿起一旁的衬衫说道。
“就算毕业了也不一定要分开啊,我们可以读同一所高中,然后一起进大学,无论选哪个专业我都没有问题的”不要啊,她不想和槐梦说分开啊,季风情失神地想着。
“大学我是没有钱继续读书的,会来这里念初中也是因为不用付学费的关系。”何谈遥不可及的高中和大学,槐梦说穿着衣服说道,“还有很多其他的原因,以及那件事情的后续问题,我母亲决定等我毕业考试一结束,就搬家到偏远一点的地方生活。”
“你要走”季风情激动地抓住槐梦说的手腕,说道,“不行的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而且你这个年纪不继续读书的话,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的”
“抱歉,我已经决定了。”槐梦说挣开了季风情的双手。
“我不要听抱歉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的”季风情慌了,她没有准备好去应对这种情况。
“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你和我都解决不了的。”槐梦说无奈地解释给季风情听,说道,“我们现在都是未成年,我们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负责,面对未知的未来,老实说,我自己也只是感到一片空白而已。”
“可是”季风情答也不上话来了。
搂住面前欲哭无声的季风情,槐梦说安慰道,“别这样,或许在休息日的时间里,我们也可以见面的。”
槐梦说疲累地移开了视线,适才在讲出那番话的时候,她终于有一点理解了,当初年幼的江泽对自己说出了同样的话语的心情了。
、第四十四章 不稳定因素
“那么故事就讲到这里了。”季风情饮完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对还在沉思着的叶之秋,挑逗地问道,“想要留下来过夜吗”
叶之秋看着眼前这个的女人,问道,“故事没有大结局吗”
“想知道话,你可以直接去问她本人,不过她是一定不会告诉你的。”季风情了解槐梦说,关于她的过去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槐梦说都已经无法再对谁说出口了,“假设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用你的身体作为交换吧,如何”
“不需要,我不做无谓的事情。”叶之秋站起身来说道。
“再怎么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也改变不了你们之间不堪一击的脆弱啊。”季风情蔑视着叶之秋说道,他看不上她,她又何尝不是觉得他有多恶心呢
“你不惜长篇大论,费时费力地告诉我槐梦说以前的事情,无非是想让我明白槐梦说是不会对我敞开心门的,而我也无法真正地走进槐梦说的心里。”叶之秋往房门的方向走去,一边说道,“现在我要回去找那个我不想忍耐惺慾的女人了,我想我不必对你道谢了吧”
打开包厢的房门前,叶之秋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下了动作,他回头对季风情问出一句。
“关于当年的那场火灾”叶之秋猜测,槐梦说的心结除了童年阴影,应该还和当年的那场火灾有着一定的关系。
挂着一脸微笑的季风情摇头,表示她无可奉告的意思。
离开的叶之秋,喜逐颜开的季风情,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各有所为
多少个日子的惊恐难眠了
在梦中,槐梦说了身体被黑影人捆绑着,用长鞭抽打的同时,周围众多的无脸人在一旁愉悦的欢笑着,然后镜头一转,槐梦说再一次一次地亲手将父亲杀死,手持着长刀的她正要把他剁成肉酱也不能削减半点的心头之恨。
以前的槐梦说总会生怕自己有一天,分不清楚了梦境和现实的两个世界,一失手就控制不住地真正杀了他,不只是赔付掉自己的性命,她也将永恒地无法摆脱他了。
槐梦说愣坐在床边,她问首自己,为什么又开始作这种恶梦了,是因为叶之秋在前日的一次晚归吗
他在进门后的第一个眼神,不只是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根本就是在看着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好可怕
虽然在下一分钟的叶之秋一切如常,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而变得不正常的人却是槐梦说了。
槐梦说的不安,引发了自己的天性多疑,生出一种抑制不住的自我破坏心理,想要毁灭掉身边的所有人事物,包括她自己,更使得她成为了情绪的奴隶
“我想吃美食城里卖的日式章鱼丸子,还有街尾那家西餐厅的意式奶酪拉面,你听见了还不快点去买”
槐梦说是这么对叶之秋吩咐的,待他大老远买回来后,她又有嫌凉了一类的诸多借口,随手就扔到垃圾桶里了。
叶之秋面对槐梦说的所作所为,只是平静地任劳任怨着,这只会使槐梦说变本加厉而已。
夜深人静的晚末,槐梦说独自在院子里凝视着缸栽里的荷花和白莲,喃喃自语地低声诉说着,“荷花啊荷花,你知道吗,要让一个人爱上你是很容易的,要让一个人厌恶你也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像曾经犯下的罪戮,总有一天会呼唤起天罚降临的时刻。”
“这几天你发泄够了吗,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可以再继续下去,或者你愿意和我谈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叶之秋从槐梦说的身后出现,他冷不防地开口说道。
槐梦说好像换掉了一个灵魂,刻意地对他保持冷淡的距离,也不再与叶之秋有肌肤之亲了,而生活上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歇斯底里的无理取闹和暴饮暴食的各种负面情绪,将她的整个人完全颠覆了。
“我知道时机不太恰当,但是,可以把你过去的事情告诉我吗”在她不知道如何接口他的问话时,槐梦说被叶之秋两手圈入了他的怀中。
“抱歉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出口了。”槐梦说轻微一怔,他一直都在等她吗可惜的是叶之秋的柔情并不能剥下槐梦说身上伪装的外壳。
一阵寒风吹来,吹醒了槐梦说的理智,吹散了叶之秋的情怀,槐梦说用力推开了叶之秋的怀抱。
“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了。”叶之秋暗自轻叹了一声,问道,“听说你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么难道我做每件事都得要先向你报告一下吗”槐梦说背对着叶之秋讲道。
“不用向我报告,你做的决定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我只是想关心你。”叶之秋靠近槐梦说,想牵起她的纤手,说道,“告诉我好吗,最近为什么变化那么大,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需要告诉你,我还没有和你结婚你就那么烦人了,真的和你结婚不就和坐牢没有区别了。”槐梦说躲闪掉叶之秋伸来的手掌,对他说道,“说起来结婚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我腻了。”
“你说什么”叶之秋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轻易地就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