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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智啊。
“大盟主有令,立即向西走”
“不能走”
“砰砰砰”
“突突突突突”重机枪的枪管子打得通红,水冷式重机枪的水冷器都是沸腾的开水,水蒸气冒着白烟萦绕在机枪阵地的上方,好像是仙境一样,氤氲缭绕。
第三重机枪阵地上,陕西练军勇营一团陕西武备学堂工科一期实习军官冯牧澜指挥着,调整射击方向,他站在马克沁的机枪护盾后,操起一支1888式步枪,拉枪栓,开枪子弹卡壳了。
“咦怎么回事”冯牧澜郁闷够呛,这1888步枪最容易发生的问题就是子弹卡壳,甚至不如马提尼单打一。
“左边射击”将步枪交给士兵的冯牧澜继续指挥道。
“砰”
一个士兵被叛军的流弹击中,从帐篷顶上掉了下去,立即有士兵爬上来继续射击,冯牧澜喊道:“军医,救人”
“报告班长,卢二他死了。”
“抬后面去”
“是。”
“突突突突突”马克沁不停地扫射,忽然机枪手一个机灵,在射击位置栽倒下去。
“怎么回事怎么停了”冯牧澜怒不可赦道。
“报告,赵四脑袋碎了。”士兵报道。
冯牧澜骂了一声废物,自己跑到重机枪射击位置,操起马克沁开始扫射,那子弹成伞面清扫着远处的叛军骑兵。
一个安西骑兵被掀翻,又一个被掀翻
曹跃血军的五千条步枪五架重机枪不停地开枪,射击,再开枪,再射击,士兵们看到手持军旗岿然不动的曹跃,心情大定,有条不紊地操起武器射击安西骑兵。
“砰”
“砰”
安西骑兵也开始开枪还击,但骑在马上的安西骑兵往往十发子弹只有一发击中血军士兵,反倒是自己要遭受七八发子弹的同时攻击。
曹跃站在一座帐篷土丘之上看准时机,举起军旗大喊道:“王三宝,马福寿,骑兵从两翼,出击”
“杀啊杀啊”王三宝和马福寿大喊一声,立三千骑兵拔出马刀,从队伍的东西两翼开始冲锋。
“哒哒哒哒”
马蹄声阵阵,血军骑兵长刀出鞘,顺着阳光向北冲了上去。很快,双方骑兵的两翼撞在了一起。
轰
骑兵们撞在了一起,很多人不是被打死的或者马刀杀死,而是双方的战马撞在一起之后直接撞死的。骑兵的对决非常残忍且短暂,生命只在一瞬间绽放完结。
一刀,一个敌人死于马下。
一刀,敌人的手臂被砍断。
一刀,敌人半个身子被砍掉。
惨叫声响彻云霄。
但对于安西骑兵的左右两翼而言,他们比较悲惨了,他们遭到了前后夹击,尤其是身后的羌族骑兵,人数虽然少,但要命的是自己的背后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在自己的背后捅了一刀。尤其当他们加速骑马的时候,战马往往非常脚软地倒在地上,迫使两翼骑兵不敢让战马速度太快。而且本来十八团各有小算盘,不肯接受自己损失过大,有的见状立即逃走了,有的甚至直接大喊道:“反了,反了,杀徐天昊投血军啊”
诸多不利因素之下,安西骑兵的左右两翼第一时间被杀散了
赛哲别的中军蒙古骑兵咬着牙,越过绊马索,淌过火墙,冲破了层层阻碍,最终来到了血军阵地前。此时在他的身边只有不到两百骑兵了,其余人不是掉下来摔死,被血[,]
军开枪打死,就是听从大盟主徐天昊的命令向西逃走。赛哲别发起了狠,咬牙道:“冲过去,冲过去,冲过去他们就是死”
二十几个安西骑兵冲向了由装着沙子的布袋构建的临时矮墙,他们立即遭到子弹的射击,不少人被击中,但剩余的热还吃一如既往地冲了上去。
咚地一声,临时矮墙被撞散了,那几个骑兵和战马也因为与矮墙相撞一头撞死了,没有撞死的也被勇营一团士兵用刺刀刺死。
赛哲别大喜道:“有缺口,从缺口杀进去,给我从缺口杀进去。”
“啊喇”安西骑兵挥舞着马刀冲向了缺口,关键时刻勇营一团临时副统领冯黑子靠的最近,他立即抽出身后的西北大砍刀,高喊道:“二营一连,都他们的跟我上去齐灵之,代我指挥抽刀子,跟我堵住他们,杀啊”
“杀”
随着冯黑子冲上去的二营一连八十七个兄弟抡起了鬼头刀,死命地冲向了缺口方向,用血肉之躯挡在了安西骑兵前面。
“咚”士兵被战马撞飞了,叫都没叫一声,全身骨都都被撞碎了。
“噗”安西骑兵马刀砍了过来,一个勇营士兵闪躲不及,脑袋飞到了天上。
“砍马腿”冯黑子大叫道。
顿时,士兵蹲下来疯狂地砍马腿,但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安西骑兵的战马踩死。但是冯黑子的带队阻击给其他人争取到了时间,帐篷碉堡的重机枪有了调转枪口的短暂时间,随后开始疯狂地扫射。
而在矮墙之后,更多的勇营一团士兵拎着大砍刀冲了上去,高喊一声“杀”,义无反顾地冲向了安西叛军骑兵。
步兵是无法对抗奔跑的骑兵的,可是当骑兵不再奔跑的时候,他们只能陷入苦战。但骑兵居高临下,即使在缠斗的时候也是比步兵占有优势,唯一需要堤防的就是站在帐篷上的清兵的步枪。他们意识到了,那帐篷外面是油布,里面全是夯土。刚刚几个安西骑兵以为可以用马将帐篷撞碎,结果自己被撞成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