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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办法,既能庆祝我的生日又不用你费心你给我唱首歌吧,什么歌都行。”
“晓宁”
他再度轻轻挣扎,可是这一次,小姑娘的手上加了劲,攥得死死的。
许是用力吧,她的脸通红,他想,他的脸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只能无奈地轻唤她。
可是她不仅抓得他的手更紧,还带点娇羞般轻轻摇晃起来。
“苏小乐,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就唱一首,哪怕是我爱北京也成啊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过你唱歌”
她的声音软软甜甜的,她的目光清清亮亮的,和她白白嫩嫩的手一起,把苏小乐裹得紧紧的,缠得牢牢的
“那好吧,就唱个我爱北京”
他居然也幽了她一默。
话出口,她楞怔了一下,他自己也楞怔了一下。
有多久没有和人开过玩笑了
有多久没有从心底深处像现在这样放松和开心了
晓宁,晓宁,晓宁
他盯着那张如苹果一般的脸,竟是把这个名字在心中念了千万遍。
“你不会真的要唱那个吧”他成功地看到小姑娘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要唱,起码得唱10遍”
“为什么”
“那么短的歌,您老人家在喉咙那么一转,还没听到开头,就结尾了。好歹我过生日,再怎么着,也得把开头中间结局听个够本吧”她又歪头一笑,“要不,我看着表,至少唱满5分钟,少一秒也不行”
说着,还真的煞有介事地看了看表。
“好苏小乐,求求你,唱个好的,我知道你是歌唱家。你那么好听的嗓子,真准备藏着掖着一辈子啊”
苏小乐这才回味过来着了人家的道。
可是有什么办法,这手还被人拉着,这面子还被人捧着,更关键的是,这心,这心真的陷落了。
他发现,自己盯着面前那张脸,一秒钟也不愿意转眸。
于是,他便真的唱起来。
由着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由着自己的心放肆一回
when i was young,iaosd isten to the radiowaitg for y favorite songswhen they yed iaosd sg aong,it adesiethose were such hay tiand not so ong agohoondered where theyaosd gonebut theyaosre back agajt ike a ong ost frienda the songs i oved so weevery sha,every oosti shes
没有伴奏,他醇厚的嗓音低低地响彻在仄小的空间中。
准确的发音,清晰的吐字,声与人同
一曲终了,晓宁已经听得呆住,连“好”都忘记了说。
她只是看着他,看着他细长黑亮的眸闪烁着她希翼的温情与宁静,那样,动人心魄
仿佛好久好久,她似才回过味来。
“此曲只应天上有”她低叹,蓦地发现什么,抬眼挑眉佯怒,“你你耍赖”
“什么”
“这首歌是我最喜欢的一支,明明有两段,你只唱了一段不对,一段都没完不行,你得唱完”
他目中的光渐渐熄灭下去,连整个脸都暗淡了。
他轻轻地从她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
他说:“不好意思,晓宁,歌没选好,今天你生日,唱这个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执拗地拉回那只手,“过去的都过去了,开心也好,难受也罢,昨日不去焉有今日和明日苏小乐,我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很遗憾地告诉大家,这歌苏g还没来得及给晓宁唱过完整的一遍呢
s:小寒读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在冬天的太阳底下晒着,拿两包零食,躺在俺们学校的草坪上,听老式双卡录音机放这首歌了。那个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帅哥陪着只可惜,帅哥已是他人夫,小寒也已是他人妇了
昨日再难重现
第 43 章
苏小乐回避了晓宁的目光,他只淡淡地说:“不早了,快睡吧。”
“我不会睡的。我说过,和你在一起,每一分钟都是珍贵的,我怎么能浪费在睡眠上苏小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人如其名,我看得出来,你一点也不快乐,为什么”
苏小乐沉默了很久。
沉默原本就是他的特征,很多很多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沉默或者说逆来顺受。
如果,命运是一开始就注定好的,什么挣扎什么抗争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所以,对于曾经的质疑痛心甚至忿恨,他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承受,不解释不说明
可是今晚,不,不应当说今晚,从对上对面这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把握不了自己了。
胸中不断涌起的,竟然是,倾诉的冲动
“晓宁”
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踌躇地开口,“你不觉得,很奇怪”
“什么很奇怪”
“我一个学艺术的,却和在一起”
犹疑了半天,黑社会三个字还是用停顿作了代替。
自从陆骁出事,他求着龙济文替他们出头不得已签了那份“卖身契”开始,他便已经认了命。
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他不止一次舍了脸皮给自己状胆。
反正都是混帮派的,反正我是黑社会,谁怕谁
收保护费的时候,运毒点货的时候,甚至杀人越货的时候,他总是刻意昂着头:“我是龙济文的人”
这一重身份,他原以为,便是终其一生的烙印,认便认了。
便是午夜梦回便是噩梦连连,有了这一层身份确认,也能攥紧了沾血的手指再度睡去。
他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一天,对这个如影形随的身份如此讳莫如深。
他忽然有些悔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如果当年
为兄弟,便是一条命拼了,又如何
何况当年只是入帮派而已。
那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晓宁。
那个时候,他还没见过那样清澈如水的一双眼睛。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比眼睛还纯净还美好的感情,叫情
只是,没有如果
他扭开头,不去看那双眼睛。
“我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有他自认为对的理由。”
他蓦地回头。
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如水。
他忽然看得喉头酸涩。
再说话时,竟带着几分吞吐。
“你你不问问为什么”
这许多年来,不是没有人关心过他。
孤儿院以前的老师,大学的同学,甚至当年的一些朋友
知道他的现状的,无一例外,问的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做那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