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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调皮道:“啧啧,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就你”
沈洛没想到苏茉会晓得“珺”和“瑜”两个字的含义,更没有料到她还会用这个反过来调侃他,他索性不做反驳,一派泰然:“在故土,若我说自己担不起这两个字,就没有第二个人敢称他担得住,夫人信也不信”
、非娶不可
“信、信、信”她故作夸张地连连点头,反而使得她的这个“信”字听起来没有几分真意。
苏茉回忆起初见他时的情景,那时自己着实是狠狠地被惊艳了一把,那人若是扮作古相,得一句“公子世无双”的赞赏也不为之过吧。
而这样一个超凡绝代的人,此刻却坐在自己身边,苏茉不禁有一种不真实感,“沈洛”
“嗯”
“公子珺”
“是我。”
“子瑜”
“我在。”
她连着唤了三声,他就连着应了三声,语气中并无半分不耐,多得只是溢于言表的宠溺。
苏茉很喜欢这种感觉,一直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再听他轻轻浅浅地回应,这样,心里就会觉得很踏实、很踏实。
看着她此刻无限欢欣的模样,他亦极是满足,只是
想到这里,李珺的眸子暗了暗,我的丫头,愿你不要怪我的小小隐瞒。我只希望此刻你可以幸福地微笑这便是我唯一的一点私心。你,会原谅我的吧
“古代人就是好啊,可以有这么多名字,以后我就换着叫,一三五、二四六,岂不是很有趣”苏茉依旧满心欢喜地铺在对名字的研究上,未发觉旁边之人有什么异常变化。
“哦”他轻轻一笑,不置可否,“你若是第七日肯叫我相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相公她真的做不到啊
“诶,相什么的那个,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以前可认识”这个问题是她最关心的,一直以来都想不通的问题,虽然自己各方面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但也不至于足以成功吸引他这个见惯了世面的“老祖宗”吧。
他还真认真地想了想,“以前认识算是吧。”
是就是是,否就是否,什么叫做算是苏茉被某人模棱两可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算是法古代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就是你。至于性格么 ”他抬眸望向星空,似是透过它看到了那已经有些遥远的画面,忽而话锋一转:“假如你是个颇有名气的翩翩公子,喜欢过优哉游哉的自由生活,所以一直未娶,每日上门说亲的媒婆无数,直到有一天,一个不相识的姑娘突然自己跑过来说你们是缘分天定,让你娶她,你会怎么办”
他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啊苏茉不禁有些奇怪,但还是开口道:“那姑娘美吗”
“很美。”
“气质好吗”她想了想又问。
“是出名的才女,气质应该不差。”
“那女红厨艺呢”古人应该还看中这些吧。
“样样精通。”
“难道家世不清白”她迟疑着。
“出身显贵。”
“那为什么不娶当然要娶了”苏茉拍着大腿下了决定,恨不得自己真的是那个公子,好立即抱得佳人归。
“哈哈哈 ”苏茉耳边传来了李珺爽朗的笑声。看着某人不住地大笑着摇头,她发现,这是还头一次见他丝毫不顾形象。
哼,敢嘲笑她
苏茉转而对着他的大腿也是狠狠地一记:“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哈哈哈,没,没有,哈哈,一点都不好笑。咳,只是,那个姑娘也是你这么说的。”果然,她就是她,何尝变过。
彼时,长安公子珺年方十八,俊美无双,文可治国,武可安邦,又被皇上封为洛王赐了府邸,在t朝的风光程度可见一斑,很长时间都无人能出其右。
有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对其朝思暮念,心向往之自是不必赘言。然而,那个时代,任她们再怎么春心暗涌,也只敢私下里较劲,胆大些的,就央求着父亲大人找来媒婆去洛王府疏通疏通关系,联络联络感情,如此而已。
直到有一天,这条不明不暗的规则,被一个“奇”女子的出现给打破了,她就不骄不躁地站在他的家门口,理所应当地说:“李珺,你必须娶我。”
因昨晚喝了点小酒,李子瑜起得比平日里晚了些,他刚从被窝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李盈扯着个公鸭嗓在外边喊:“哎呦喂,我的主子,你可算是醒了我们府门口都快炸开锅了,亏您老人家还能睡得这么死。”
“小盈,你怎么跟王爷说话呢”一个清冷的女声幽幽传来。
李盈向他主子的卧房屋顶对面的大树之上的紫衣身影瞥了一眼,哆嗦了一下,挤出个笑脸,“七月姐姐早今儿个您当值啊辛苦了,辛苦了”
说话间的功夫,李子瑜已穿戴好衣裳,推门走出房间,对着阳光又伸了个懒腰,“七月,他还小,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切,主子你也不就比我大三岁嘛”李盈不服气地扮了个鬼脸。
为他说好话,他倒不愿意了“好啊,臭小子,翅膀硬了呀有胆你站在原地别动”
而身为影卫的七月则没心思看他们主仆二人打闹,她此刻正望向王府正门的方向,眉头深锁。
“对了,小盈,你刚才说府门口出了什么事”李子瑜活动罢筋骨,坐在石凳上抿了口茶,注意到了七月的异常。
“啊呀,就是您老人家爱闹,差点让我忘了正事”他拍了下脑袋,埋怨道,“主子,门外来了个姑娘,她说,说 ”
“说什么”自打李珺年满十五,大小姑娘前来痴缠相约这种事他已是见怪不怪,不禁暗道盈小子果真是还是个小屁孩。
看见自家主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李盈才放心地坦白实情:“说你辱了她的清白,要你对她负责”
“噗 ”李子瑜嘴里含着的一口仙茗茶终是没忍住,喷了出来,正中李盈一脸。
主子,你这是挟私报复啊
“王爷,那女子无故败坏您的清誉,七月这就把她轰走”
“慢着,她还说什么了”李珺把打娘胎出生以来的记忆来回翻了个遍,也不记得自己何时悔过女子的清白,他顶多在打猎时抱过什么也没穿的 野母猪。
这位姑娘难道是母猪附体额,某人被自己的想猜弄出一身鸡皮疙瘩。
要不然 就是那姑娘为了见他不惜自毁清白
前面已然提过,有什么样的女子是他公子珺没见过的而今天,还真就来了这么一位惊世骇俗的主,令他不敢再夸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