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2(1 / 2)
上,她的眉头一直皱着。
应疏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徐局长你”应疏慌忙搂着他的脖子。
“乖,别动,我也好累。”徐修霖无奈的一笑。
应疏顿时也有些憋不住笑,她的手指在徐修霖颈后划着圈,哑着嗓子说,“许之婷说”
应疏停下来,看着徐修霖。
“说什么”徐修霖瞅了她一眼,总有预感要说什么不好的话啊。
“许之婷说,年纪大的人要吃药才硬的起来。”
徐修霖听完这句话,差点没泄气的把应疏丢在地上。他步子一顿,脸色黑的可怕。
“唔,我们回去还可以再试试。”徐修霖低下头,咬住应疏的耳垂说。
“你走开啦”应疏脸一下憋得通红,刚才那旖旎的画面瞬间又浮现在脑海里。
徐修霖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应疏很轻,轻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得把她抱到更衣室外。
徐修霖把她放下,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在外面等你。”
应疏红着脸,点点头跑了进去。
她脱下泳裤,上面还斑斑点点留下了红色的印渍。应疏羞赧的把它塞进了袋子里,然后套上自己的裤子。
“痛”应疏呲牙裂嘴的皱着眉,硬是把裤子穿了上去,心里暗暗的想,回去一定要找许之婷算账。
、第三十九章
徐修霖洗完了澡,在门外等着应疏,这次她很快,湿着头发就跑了出来。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徐修霖皱着眉头说。
“哎呀,回去洗。”应疏扭扭捏捏的说,她可没脸说自己站不住腿发软。
“胡闹,一会感冒了怎么办”徐修霖训斥的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干毛巾,给她裹上了,“一会坐车外面那么大风。”
应疏任由徐修霖把毛巾在她头上裹了个团,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车来了,徐修霖拉着应疏上了车。摆渡车四面透风,应疏顿时觉得有点冷。
她不着痕迹的往徐修霖身边凑了凑,背后就忽然的一暖。
应疏惊讶的看着徐修霖。
“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呀。”应疏说。
“很快就到了。”徐修霖把裹在应疏身上的大衣又紧了紧,把她的小身体,尽量都裹了进去。
“你也会感冒的”应疏急了,要把大衣脱下来。
“别动,我抱着你就不冷了。”说着,徐修霖大手一搂,把应疏又搂在了怀里。
应疏看着徐修霖,鼻子抽了抽,怎么办又想哭了
回到房间,应疏偷偷把泳裤藏在卫生间,正准备洗了去,却被徐修霖逮了个正着。
徐修霖一看那血渍斑斑的内裤,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
“床上躺着去。”徐修霖皱着眉板着脸。
“哦”应疏忐忑的溜出了卫生间,不知怎么的,徐修霖一这样板着脸,她就有些犯怵。
原来真的是第一次。徐修霖紧紧的抿着嘴,他一边帮应疏洗着内裤,想起突破她时,那微微一顿的阻碍,心里泛起浓浓的愧疚。
他何德何能
洗完内裤,徐修霖擦擦手,从洗手间走出来。
“应疏。”徐修霖叫她。
“啊”应疏几乎都快睡着了,湿漉漉的头发粘在枕头上,粘粘的。
“过来洗澡。”徐修霖说。
“啊你想干嘛”应疏马上就清醒了,她把被子裹在身上,露出个小脑袋。
“身下要好好洗洗,浴池不干净,你刚才又没好好洗,小心感染。”徐修霖耐心的跟她解释。
“哦。”应疏红红脸,下了床。
应疏进了洗手间,正要关门,发现徐修霖并没有出去。
“我自己洗就好了。”应疏把徐修霖使劲往门外推。
“又不是没看过。”徐修霖笑着说。
“不行,那不一样。”应疏义正言辞的说。
徐修霖也不退让,拉扯间应疏的吊带睡衣肩带从肩膀上滑落。
两个人又都愣了愣。
“所以说,有差吗”徐修霖说着,把另一边的肩带也拆了下来。
那丝质的睡衣,从应疏光滑的皮肤上瞬然飘落。
“流氓”应疏娇嗔的踢了徐修霖一脚。
最终应疏还是乖乖的坐在了徐修霖怀里,花洒的水淋在应疏身上,痒的她咯咯直笑。
徐修霖把裹着毛巾的手探到应疏身下,轻轻帮她擦洗。
应疏哼唧了一声,趴在徐修霖的肩上。
“还是很疼吗”徐修霖轻声问。
“好点了。”应疏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徐修霖听得一阵揪心。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徐修霖抱着应疏,声音里尽是心疼。
若早知道的话,他就会更温柔一点,更缓和一点,这样应疏也不会这样疼,这样遭罪。
“咳,我怕你知道了就下不去手了。”应疏也学着徐修霖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调笑。
徐修霖一怔,原来此前他的犹豫,他的不忍,她全都看在眼里。
徐修霖叹了一口气。
这个澡洗了很久,最后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快12点了。
徐修霖拿着吹风机给应疏吹头发,那人坐在床沿,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一个劲笑。
应疏发丝及背,黑亮黑亮的。徐修霖在想,她平时那么能吃,可是却没见胖,也许营养都被头发吸收了。
头发渐渐干了,应疏困得直大哈欠。
徐修霖抱着应疏在床上躺下。
应疏抱着徐修霖的腰,小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别闹。”徐修霖笑着说。“撩起来你负责”
应疏一听,立刻乖了下来,她在徐修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道了晚安,便在安然睡去。
徐修霖握着应疏的手,也慢慢的睡了去。
清早,天还未亮,林子里就传来了鸟叫。
应疏睁开眼,仿佛自己还在露营的帐篷里,她又闭上眼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索性就起了身。
徐修霖安然的躺在自己身侧,呼吸均匀的睡着。
应疏把徐修霖搂着她的手轻轻放到一侧,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应疏搬了摇椅坐在窗前,撩开了窗纱,天色终于微亮,天边吐着白。一切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惬意极了。
应疏冲了杯红茶,暖暖的捧在手心里,眼睛看着窗外,一夜的雪似乎堆积的更加厚了,那青松的的枝桠似乎已经承受不起雪堆的重量,偶尔吹来一阵风,便嘎吱嘎吱作响。
她不喜欢大城市的喧嚣,却独爱山中绿林的景色,此时此刻,一杯茶,一片景儿,一个爱人,竟然是她全部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