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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玩不转,动不动就要开枪杀人,甚至还得叫来美国大兵帮忙。
海地,危地马拉,古巴,洪都拉斯等小国家都被美国的联合水果公司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旦美国的商业利益受到损害,美国就出兵干涉了。
完全符合了所罗门主义和西奥多罗斯福说的“手握大棒,说话客气”的原则。
更原来西班牙等欧洲国家的殖民地统治有些区别,美国人是裸的经济殖民,就是要求当地的商业利益。
小国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种植业,铁路,邮局,矿产等国家经济命脉都掌握在美国资本家手中。
特别是联合水果公司,不仅垄断了拉美几个小国的水果生产,而且还把业务扩展电话、电报、广播、出版、发电、饮料、制糖、木材加工和多种商业活动。
现在联合水果公司还没有发展到顶峰时期,所以司徒南有信心从中分到一杯羹他也看中了拉美的资源,一个比较适合自己施为的地盘。怎么说呢
其实是有一些在美国不好做的事情可以在这些地方任意施展,比如训练军队,移民华人等等。如此丰富的资源,不占有一些实在说不过去。
这是一场水果战争
一方是海地,危地马拉,古巴,洪都拉斯等“香蕉共和国”,另一方是联合水果公司加上新鲜出炉的b水果公司为代表的美国大资本家。
好戏要开场了,b水果公司的第一战是从古巴的哈瓦那打响的。在那里,通过和弗林克的合作,b水果公司得到了一个面积3万英亩的咖啡园。同时还收购了一片5万亩的甘蔗林,开辟一片8万亩的菠萝种植园。
司徒南的计划是,第一步b水果公司在古巴,洪都拉斯,危地马拉等国家建立起水果收购公司,跟当地的种植园主提前签订收购合同,这样可以控制部分水果产量,然后再包装好运回美国销售。
先从销售渠道做起,扩大影响力,然后再向上游延伸,收购土地种植园,慢慢地向矿产铁路能源方面扩张。
同时兼以武装移民,慢慢地把一部分土地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只是司徒南笼统的想法,具体的事务交给了一个叫楚富的华人,他是b水果公司的负责人。关于此人还有不少故事,按下不表。
威廉号上。
昨天在迈阿密停泊了一天,补充给养后继续开往隔海相望的哈瓦那,距离是200多公里。从地图上看,哈瓦那和佛罗里达半岛的迈阿密就像一把钳子一样,钳住了墨西哥湾向大西洋的出海口。
这样的战略要地美国自然不能放过了,自从赶跑了西班牙人后,美国政府一直把古巴视为自己的后花园,还一手把持了古巴的政府。
天气很热,炙毒的阳光晒在皮肤上有些辣辣的痛,司徒南不敢跑到甲板外面训练篮球了,只能窝在船舱里做些爱做事。
“亲爱的,你过来看看,我脸上都长出痘痘来了上火了”司徒南对着镜子,看着脸上突然冒出来的痘痘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上火那时什么东西啊”劳拉好奇地问道。
鬼妹就是鬼妹,根本没有“上火”这个概念。司徒南企图用自己肤浅的一点中医知识来解释什么叫上火,什么叫阴阳五行,结果对牛弹琴,白给费力气了。
气急败坏地司徒南从后面抱着劳拉,用棍子在背后顶着那丰满圆润的臀部,用力一顶,得意地说道:“这就是上火了。明白了吗”
166幸存者泰坦尼克上的中国人
隔着单薄的衣服,劳拉感觉到背后夹缝的火热,她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上火”是这个意思。
“死样”她心里暗骂司徒南,“这个家伙自从订婚后,越来越色了”
劳拉连忙挣脱开司徒南的怀抱,嬉笑道:“不理你了,我还要和设计师交流一下大学的设计方案。你看着办吧呵呵”
说完不理司徒南就走开了。嗯,船上随行的还有去加利福尼亚设计大学的设计师和一些比较“急切的”老师们。
他们暂时会在记挂在伯克利分校下,将来威廉大学建好了以后就正是转回威廉大学。
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司徒南眼中燎过一丝淡淡的火焰,嗯,真的有些上火了。
“少爷,这是昨天从港口买来的甘蔗,很甜的”林一民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几截甘蔗。
“正上火呢还吃甘蔗”司徒南皱着眉头说道。
在他印象里,跟大多数热带水果一样,甘蔗是热气的东西,前世那些加了蔗糖制成的下火茶根本没用。
前世小时候,一上火就容易感冒,每次被老妈压着喝那些苦苦的熬出来的中药的记忆还保留着。所以对甘蔗这东西不怎么感冒。
“你说的应该是那种黑皮甘蔗吧那种确实是有些热气。但这种黄白皮的甘蔗是凉的,又清凉又甜,正好解解暑。”林一民笑道。
作为地道的广州人,林一民这个“前辈”在这方面比司徒南知道的多点。
“真的”司徒南舔了舔嘴角。
“肯定啦不骗你正宗的古巴哈瓦那甘蔗昨晚我们不是还喝了一瓶朗姆酒吗”林一民小小地拆穿了司徒南怕上火的拙劣借口。他拿起甘蔗不客气地大咬了起来。
想到昨晚那瓶别人送给司徒南的珍藏酒,林一民就有一种口感甜润,芬芳馥郁的感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人的关系又熟络了不少。
司徒南后来也试了两口,感觉不错,于是也跟着啃了起来。
“对了,楚富在哈瓦那怎么样啊他有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啊”司徒南吐出一片蔗渣说道。
“这事富哥他没说,不过他人已经在哈瓦那了,他说到时他会到码头迎接我们,到时再向你汇报。”
林一民说道。一说到正事,他马上就认真起来。
“嗯”司徒南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饱嗝,地想道,“怎么当时没发现他们呢看来注定他们是要受这几年的苦了。”
“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
尽管船上上装有冷气,但进入墨西哥湾,海上一丝风也没有,炎炎的高温让人提不起劲,司徒南有些困顿,不多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一民轻轻出去,回到电报房,向哈瓦那拍了一份电报。
这些天,有空的时候,司徒南都会给林一民讲一些财团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创业经历,甚至还会小小地透露一些未来的预测。
跟着司徒南,哈瓦那雪茄、古巴咖啡、还有朗姆酒林一民都尝过了,倒是过上了比以前西关少爷更好的日子,这都不是让他觉得骄傲的地方。
他觉得司徒南这个让他觉得又敬又亲的少爷见识非常广,懂得知识也特别多,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比书本上学到的知识还要宝贵。
特别是司徒南对近代大国列强国家的兴衰的论述,更让他痴迷,而且深信不疑。林一民不知道的是,司徒南口中说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他前世流行一时的大国崛起里面的一些观点,拾人牙慧而已。不过在这个年代,多了百年的经验,这些观点在林一民看来觉得非常新鲜,刺激,仿佛从中打开了一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