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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手,下手俱都避开要害,亦有收手,没有取人性命。甚至在事后,秦先羽还曾替他们疗伤,因此倒没有多少仇怨可言。
反而那位景浩真人,因此与秦先羽勉强算是有了两分浅薄交情。
“闲处大多寻过了,还有一些地方,地势相近,但有各个宗派驻守在那里,我们不好离得太近,否则定然要有冲突。”
阮清瑜说道:“之前跟玉恒宗,连云宗,以及那几位散人,便是因此而有交集。”
秦先羽皱眉说道:“之前和玉恒宗,连云宗,和那几位散人,我们仅是临近对方身周数里,去寻找相似地势,间隔足有七八里之遥,如此仍然有了冲突。如今对方就在那地方歇息,我们若是上山去寻,相当于要他们挪开,这般实是挑衅,恐怕要斗个不死不休”
阮清瑜有些无言,只是心想,这并非与对方冲突,只是您的道号确实有些狂妄而已
之前搜寻广林石,寻找与消息上相似的地势,其实都不曾逼近对方身旁,至少也远隔十里之外。
而玉恒宗,连云宗,以及那几位散人暂时歇脚的地方,则与那些相似的地势,相差有七八里之隔,但饶是如此,侵近十里之内,都算是冒犯了对方,引来对方不满,也才有了交集,有了争斗。
连云宗和那几位散人,感应到有人逼近身周数里之内,心生不满,便来驱赶。待得问明道号,听得羽化二字,心中有怒,加上原本不满,也便有了些冲突。
至于玉恒宗,倒是和善,问明了来意,得知秦先羽和阮清瑜没有冒犯之意,只是来搜寻地方,便予以方便,未有阻拦。但两者互问姓名法号,待得听到了羽化二字,那位看似平和,实则倨傲的景浩真人,依然不免想要教训这位羽化真人。
一次也便罢了,但一而再,再而三。
这个名字招来的事情,似乎不少。
阮清瑜当时便迟疑着问:“真人可有其余法号不若换个化名,事后再来恢复,以免节外生枝”
秦先羽想了想,要用真名示人又有些不妥,想了想,便想起当年的另一个名号。
当初天尊山上,道剑惊风雨,斩杀堪比地仙的盖矣神尊之后,便获得言分道人之名。
分者,下为刀,上为人。
刀已落下,上方之人即是一分为二。
他一言杀人,便有此名。
其实在秦先羽眼中,言分道人之名不免狂妄,还是羽化二字为好,一来是观虚师父取名,二来便道出修道之路的决心及路之绝巅。
秦先羽心中道:“羽化二字意境深远,反倒是言分道人二字有些狂气,怎么就前者惹事,后者无事”
阮清瑜列出七处位置,其中有六处位置,上面有各宗门人停留。
只有这一处位置,周边都没有各宗势力。
“如果在这里,还寻不到广林石所在位置,便只在那六处位置之中。”
阮清瑜语气稍微凝重,说道:“那六处地方,都是各宗门人歇息的地方,莫说要让他们给个方便,由我们搜索广林石,就是未经允许,踏足附近,也算是挑衅之举。倘如眼前寻不到广林石,便只能离开,等得仙宝一事尘埃落定之后,方才重来,否则,一旦被视作挑衅,与各宗定然是不死不休。”
秦先羽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来到这附近。
两侧一座低峰,中间为山谷,草绿花红,生机勃勃。
“就在前面。”
阮清瑜神色有些紧张。
秦先羽目光微凝,淡淡说道:“有人来了。”
阮清瑜转头看去。
远方天空飞来一层白云。
云中是一座船舟。
这并不是踏月舟,但也是一艘能够载人飞天的法宝。
当头一人是位龙虎巅峰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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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三章连云宗,白松至
当头那位龙虎真人,一身气息十分惊人,已然聚有九寸金汤玉液。
龙虎巅峰真人。
此人面貌似三十来许,宛如冠玉,一身白衫,袖摆宽大,衣摆两侧裂开,另有一番味道。他微微一笑,近前来,道:“云州连云宗长老白松至,不知两位是”
连云宗
之前有位连云宗长老,因为秦先羽二人走近连云宗歇息位置的附近,便来驱赶,后来听闻羽化二字,更想教训一番,然后被秦先羽一剑劈倒。虽然未死,但伤势不轻,秦先羽本想要给他稍微治伤,但这长老也不受秦先羽好意,极为恼怒。
两者都是连云宗,莫非是来报仇的
但眼前形势,似乎又不太像。
秦先羽没有多想,只打个稽首,道:“贫道法号言分。”
“好道名”白松至猛然一拍掌,赞道:“言分二字,笔划简洁,只看字面,便知二字有悠远之态,朴素而高雅,不骄不躁,不狂不怒,甚有淡然之意。好好好”
秦先羽良久无言。
他之前还在对言分二字深觉不满,而这位白松至长老,一番赞赏,从他口中所说的言分二字,跟秦先羽心中所想的言分二字,竟是截然相反。
秦先羽平静道:“过奖了。”
白松至忙是摇头道:“未有过奖,此乃白某肺腑之言。”
这一回,就连阮清瑜都察觉几分怪异。
秦先羽默然片刻,忽然问道:“白长老屡屡赞赏。是想如何”
“不想如何”白松至把手往前一指。笑道:“此处早已是白某定下。请两位暂且离开”
阮清瑜面色微变。
秦先羽转头看去,只见白松至手指所指之处,乃是一块白色岩石,上面刻了一个“白”字。
白松至笑道:“之前发觉此地不错,于是回去让门下弟子转来此地暂居,如今才复转归来,恐怕要请两位委屈一些了。”
阮清瑜知晓对方是龙虎巅峰的真人,心中迟疑。
忽然。便听秦先羽说道:“既然如此,贫道离开便是”
阮清瑜自知这是最好的选择,但不免有些遗憾失落。
白松至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多谢言分道长给予方便。”
秦先羽略微点头,然后说道:“适才贫道眼拙,未能看见那座岩石上面的记号,实是失礼至极。既然白长老先来,贫道自然不敢逾越,待取了贫道遗留之物,便即离开。”
阮清瑜怔了怔。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秦先羽。
秦先羽脸色不变,他自小极少说谎。但这并非什么底线原则,真到眼前这些时候,说些假话又有何难
听闻秦先羽要进去,白松至脸色微沉。
过了片刻,才听白松至说道:“不知言分道长遗留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