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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孔宣夺混沌钟时,曾言碰到西方圣人,此番听这道人来讲,想是准提道人无疑,如今又来北海,却不知安得什么意思,这便欠礼道:“原是西方准提圣人,贫道鬼谷子,今日得逢教主,当是难得福缘。”
准提道人见张帝辛道出自己名讳,先是一怔,尔后面色又恢复如常,笑道:“道友慧根甚高,此番相遇,既是福缘,道友自可当我西方三教主之位。”
张帝辛自不会去做那劳什子西方三教主,更不会平白丢了皇位,去做那清静无为的和尚:“圣人美意,贫道自是受宠若惊,奈何鬼谷子才疏学浅,怕是不能及此重位。”
“道友笑言,我西方教只凭悟性高低,如何为在乎那些面皮之事。”准提说着,手中将处一柄九品莲台,“道友若入西方,修为之事,自可无需担心,有此莲台,再负西方金身之能,依道友悟性,自可窥得圣道,修无边道果。”
前番说修为乃是面皮之事,后面却又说可提修为,若你西方教真不在乎修为之事,如何度化之人,皆是金仙一流,张帝辛念此最是轻笑,自是欠身道:“圣人所言极是,奈何贫道恋这滚滚红尘,怕一时难落空门。”
准提道人乃是圣人,若灭金仙,亦是覆手之事,更何况小小真仙,正因如此,张帝辛才不敢将话说死,只言贪恋红尘,现在不可去,至于日后,还要再看机缘。
准提道人闻言微微皱眉,自在一旁说道:“世间繁苦,此番贫道前来,亦为道友早脱疾苦,登得无上仙门,静享西方极乐,此间之乐,怕比红尘,更多着人向往。”
张帝辛听之不由皱眉,暗道准提道人乃是圣人修为,走是如何都走脱不得,打更是不用此想,若与此人纠缠,待燃灯道人来此,黑莲之事怕宝暴露,无得法子,只好搏命一适:“贫道修为不济,却心迷猜算,此番圣人之意难却,道友若能与贫道赌斗一番,贫道自往西方而去。”
“赌斗,却不知如何赌法”此间天机混淆,万事难测,若圣人尚不得算,鬼谷子真仙修为,如何得算,准提道人心念与此,自在一旁问道,“可若贫道将出一物,道友来破”
靠前番对付孔宣的法子,现在又想用到我身上,孔宣又玄仙修为,我可没有张帝辛心中大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圣人笑言,若依如此,鬼谷子怕是千万年难处禁忌,此番赌斗,却只论推算之道,圣人当看如何”
准提道人成道甚早,何种天机不知,又想或是鬼谷子故意抬高身价,以求自己重视,自是应允下来:“既是如此,还请道友说题。”
“圣人既允,贫道那便出题,此番赌斗,本想与圣人共推身世,奈何圣人出身,所知者身多,亦算不得真章。”张帝辛故作皱眉道,“不若如此,圣人依旧推我真身,贫道来算圣人金身只能可好”
准提道人听之暗笑,如此之事,简单易尔,自己金身只能,从未在众人面前显示得过,甚至圣人,都难以得见,鬼谷子若能算出,端得彰显其能。
早先往火云洞时,伏羲、神农、轩辕三位圣皇,共同推算,却道张帝辛命格殊异,难以窥真,此三人修为虽比不得圣人,却也是张帝辛唯一求胜之途。未完待续。。
第一六六章 赌斗,帝辛对准提下
见准提道人应允,张帝辛自是眉头紧锁暗中掐算,不多时,额上便出一层细汗,端得困苦非常。
张帝辛如何会懂掐算,此番不过逢场作戏,准提道人金身,他早在原书中窥得,至于对与不对,当要另外来说,反正无得选择,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但是,这样子还是要做足的,以防到时脸红,被此人看得清楚。
准提道人见张帝辛如此,嘴角轻笑,暗中推算,不由心中一颤,尔后又将手指暗掐,却不想越算面色越是难看,不觉间,额上亦出细汗,良久之后,方才叹一口气:“道友命格迥异,似不存于世,有似安在人间,道友虽在贫道眼前,却觉似有似无,模糊难辨,命数若这天道一般,自是难以掐算。”
三皇所算果真非假张帝辛心中大喜,暗道准提道人如此实诚,将自己掐指所算一应道来,自己也须得正视一番,好好做个模样。
张帝辛眉角忽挑,张手胡画,好似正在结印,忽得左手结算,忽得右手结算,面色之上,亦是一阵躁红,一阵凄白,猛得吐出一口心血,才将眼眉睁开:“圣人威,果真难测。”
准提道人听得此言,心中不由暗喜,看鬼谷子形貌,似是并未算出自己金身,若此,两人便是平手,自可寻机再赌旁物,此人已非西方莫属:“道友可是掐算得贫道金身”
“这”张帝辛故作迟疑道,“也罢,便诌上一番,若是不准,随道友往西方便是。”
天道难窥,圣人法身亦是难窥。菩提道人听之暗笑,心道不若先卖人情,以为拉拢人心:“道友若能推算一二,亦算道友得圣,贫道自不来阻。”
“呜呼道友果真道法洪深,竟有六丈金身”张帝辛故作惊异道。但见准提道人微微一怔,心中自是放心而下,“道友金身,当有二十四首,十八臂膀,不知可否为真”
准提道人不由面露惊异,自在一旁点头,张帝辛心中暗喜,却将眉头紧皱:“依方才所观。道友十八只手各持至宝,左边持丝绦、金铃、璎珞、幡旗、伞盖、金弓、花贯、银戟、鱼肠,右边有加持神杵、坐锉、金瓶、幡橦、银瓶”
“道友莫再说了”准提道人端得大惊,一介真仙,竟能窥探圣人隐秘至此,已是极大本事,只能叹气道:“此番却是贫道败了,道友果非常人”
张帝辛见准提道人服输。不由松了一口大气,暗道幸得老子机谨。背下这如此些许:“既是如此,道友”
张帝辛话为说完,便见半空中出一光影,直向这边而来,暗道这猴子不在声名山中,跑此处作甚
原来是袁洪急将孔宣送至声名山。心忧张帝辛安危,这便急忙来返回,不想正逢准提道人。
“既是如此,贫道这便告辞。”张帝辛慌忙施礼,就要起走。却不想身子一滞,竟在原地难以动弹,“道道友,这是为何”
“大哥大哥”不多时,袁洪便至,叫了两声,见张帝辛不语,又见准提道人,端得怒火大起,“你这贼秃,将我兄长如何了”
天下何人见圣人不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一句杂言,唯有袁洪如此,但见圣人,只是咒骂,却不施礼,准提道人也是听得一惊:“道友如何口出不”
袁洪哪里听得准提道人慢条斯理来讲,抡起金箍棒就砸
准提道人亦未见过如此之人,手指微弹,自然金箍棒打飞,袁洪大怒,凌空一甩,化成一只吊额猛虎,直扑而下
“玄功”准提道人看得嘴角一挑,手指覆又一闪,正将袁洪定在半空,“此术你从何处学来”
“贼秃从何学来关你屁事要杀就杀,休得多言”袁洪自生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明知不敌,嘴中还是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