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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马晓天说道:都来齐了吗
马晓天说道:除了海马没来,都到齐了。
“海马”听到马晓天的话我皱了皱眉头,并且略带疑问的语气念了一句海马的名字。
真没想到海马会真的不来。
我叹了一口气后说,哎,愿意当孙子,这事儿谁都治不了。
说完这句话,我说了句:走
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学校,学校门口顿时沸腾了起来。
在学校门口看门的老大爷见到这一幕,眼睛直勾勾的沿着我们。
当然了那老大爷也没敢说什么话。
走出学校后,我问马晓天,那些收保护费的孩子是那个学校的。
马晓天说:凯哥他们是海州职业学院的混子。
我靠,原来是海州职业学院的那帮种猪啊,娘的,还以为有多叼呢。
之后我带着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大学城中唯一的职业学院走了去。
天空顷刻间变得阴暗了起来,似乎是要下雨,从我们学校门口出来朝着东边远眺,就能看到蓝色的大海。
我看到在还远处海岸钱上的天空已经变得漆黑估计这座城市又要来那么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没过多久,我带着一行人就到了那个职业学院。
走到职业学院门口后,马晓天对我说:哥,咱们真的要去碰那一帮混子吗
听到这话我就有点生气了,妈的他们是混子,老子也是混子,他敢懂我的兄弟,我就不能打这帮孙子了
我对马晓天说:怕就别来,来了就勇敢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摸起砖头一个个的砸就是。
正在我跟马晓天说话的时候,在职业学院门后两个穿的人五人六的男生说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来我们职业学院干什么
能够看得出,这男生有些狂
我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了,还不能在你们学校门口站了。
我的话说完,男生一脸痞气说道:麻痹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我说你眼瞎了啊我身后这么多人,你觉得咱两是谁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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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非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上扬,就跟放屁似的从嘴角吐出了一个切字
那人用略带挑衅的语气说道:哎呦卧槽,吓死宝宝了,好多人哦告诉你我们黄哥在学校里随便一叫,怎么说也有百八十口子吧就你这点人
没等男生说话。我骂道:骂了隔壁的别说了。
听到我骂他,男生朝着我走了过来,样子有点不服气。
男生走到我面前问道:你骂谁呢
我二话没说,朝着男生的脸上抽了一个巴掌
巴掌落在那孙子的脸上发出了啪啪两声。
我冲着男生说道:我不管你老大多么牛逼,我也不管你们老大能叫多少人,老子来这里就是找你们老大麻烦的,不是来卑躬屈膝的。
说完这话后,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孙子,娘的,什么狗日的玩意儿,老子才不怕呢
那人被我抽了两巴掌后,原本是想还击的。但是看到我身后黑压压的人,压根就没有还击的意思了。
那人比较识时务的朝着身后退了一步,然后对着我说道:有种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一会儿学校操场见,老子可是学校鬼见愁
我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我没那时间去操场。我想现在就办了你。
说着这话。我冲着身后的几个兄弟挥了挥手,然后说道:好好的招呼一下他。
我的话说完,身后几个哥们就冲了上去。
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弟腾空一脚,一脚踹在了那男生的肚子,男生朝着身后撤了两步,最终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见男生摔在了地上,我呵呵冷笑一声,心想:活该
后来他们几个人一起上,将那孙子打了一顿。
被打得那个孙子一直嗷嗷嗷的人叫
打完那人后。我领头,朝着职业学院学校门口就走了去
刚好这个点是饭点,学校不上课了。
我问马晓天,你知道黄哥是谁
马晓天说就是金沙社团的一条狗,帮着收保护费的。
听到马晓天的话,我点了点头。
进了职业学院的学校后,我朝着周围看了那么一眼。
我心里特别清楚,这打架他妈要用武器啊,再说了,这可是在别人学校挑事儿。不找点东西当武器,说不定会被干凉
想到这里我朝着周围扫视了那么一圈,也没见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武器。
想到这里,我门头皱了皱,让后停了下来。
见我停了下来,身后跟着的那帮兄弟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马晓天问我怎么了
我跟马晓天说:我想给兄弟们找点趁手的武器,刚才走的急,忘了
马晓天说道:哥,喜欢用板砖吗
听到马晓天说板砖,我想起了今天早晨坐的那辆突突突的拉砖拖拉机。想到那辆拖拉机,现在我的屁股还觉得硌得慌呢。
不过一想,就这个点,我们搞个偷袭的话,那个叫黄哥的人也召集不了多少人。
想到这里,我对着马晓天说:得了,没有就没有吧
这个时候,天空飘起了毛毛雨,整个校园被一层阴暗覆盖笼罩着。
我皱了皱眉头后,转身说道:刚刚我们打的那个孙子呢,把他拉上来。
说完这话,我感觉自己的嘴皮子有点痒,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掉进了嘴里,而后我又从外套里摸出了火机。
吧嗒了两口香烟后,我对着那个刚刚挺拽现在被打得挺儿子的男生说:知道你那个黄哥在哪个餐厅吃饭吧引荐一下
说完这话后,我将手里的香烟放进嘴里吧嗒了一口,而后把烟雾吐在了那孙子的脸上。
我说:赶紧的说,不然我废了你。
那人说:在四餐厅,经常在四餐厅
我点点头说:行,四餐厅是吧。
那人点点头。
刚刚我问话的那小子被打的不轻,脸上一块紫一块黑的,鼻子和嘴角也被打出了鲜血。
说真的乍一看,还挺吓人的。
我冲着他呵呵一笑,然后讲手里的香烟烟头猛地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啊啊疼”那个男人痛苦的哀叫着,“啊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