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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做,等铁石头带着大队人马摸到了老寨外围两三百米处,把这儿围的水泄不通时,他们居然还是沒发现,
何梅趁夜派刘进带着她的亲笔信爬墙摸了进去,把信交到彭昌宏的手里,信中明言:两千精锐已经把老寨围死,要不想被屠城,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走,而对于彭昌宏的私人条件是:王家主对他仰慕已久,知道他心中的苦楚,早就把保靖团第五营营长的位子留给了他,随即附上第五营营长的任命书,上面不仅盖有省政府和县政府的公章,还有王世华的公章和私印,,任命书上的章子虽盖好,可名字一直空着,只要填上名字就能立即生效,
彭昌宏大惊失色,不仅让亲信去军营传令,做好接应的准备,还带着上百亲兵來到东门,把守在这段城墙的人全部赶了下去后,亲自拿着火把摇晃了三下,果然见林子里有火把回应,
为谨慎起见,彭昌宏让刘进给何梅带了口信,就一个意思:不管你讲多少,我需要你们最高指挥官亲自來给我作保,
何梅艺高人胆大,或者说她对人心的掌握真是神鬼莫测,居然还真就答应亲自去作保,见铁石头等人反对,她豪迈的笑道:“如果对方真的敢扣押我來当人质,你们一定不要管我的生死,只管全力攻城,不过,待城破后,立即屠城,鸡犬不留有两千多人给我何梅陪葬,何其壮哉,”
随即,带着刘进入城,彭昌宏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不知道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可城门关闭后不久,城内就传來了激烈的枪声,随即,东门再次打开,何梅站在城门上,拿着火把一个劲地摇晃,埋伏在林子里,焦急等待的铁石头等人一接到信号,立即冲进东门,城内抵抗者一看大势去矣,除了逃跑就只能投降,
原來,彭昌宏突然带人控制住东门,引起了原本在此当值者的警惕,立即报告给了肖兵的小儿子,而彭昌宏的亲卫中也有人被其收买,看到彭昌宏跟何梅接触,立即就把消息报了上去,于是,肖兵的小儿子急忙带人冲过來想亡羊补牢,和彭昌宏的人马交手,被铁石头等人捡了打便宜,
随后,把肖兵的小儿子及其心腹一个不漏的当众砍了脑袋后,何梅下令:对于今日之事,无论敌我双方,都既往不咎,如果愿意留在王家,王家将会一视同仁,各种补贴也不会缺斤少两,不愿意留下的,可立即领取五块大洋的路费,只要把枪弹留下就成,
王家的补贴还真是有吸引力,尤其是在这灾荒之年,每家每月可领取三十斤大米的诱惑,很少有人能拒绝,最终,只有七八十人不想留下,何梅也讲信用,当众给他们每人发放了五块大洋,一举安定了人心,
随即,只彭昌宏的亲自带领下,肖兵奋斗了几十年,刮了几十年民脂民膏的财富,被王家轻易获得,看着几十口大箱子累积成的金山银山,何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王家的财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然后又吩咐:“把这里的好消息立即报给家主,并讲明,肖兵小儿子及其心腹的人头,随即送上,请他善加利用,”
至此,完全凭借何梅的智谋,王家兵不韧血,沒一个伤亡,就将肖家老寨攻下,获得了巨大的财富,也彻底断绝了肖兵人马的最后一点幻想,加速了其灭亡的进度,也相应的减少了四大家族的伤亡,
本次对肖兵的作战中的三个战场中,肖家老寨的局部战场,宣告,,结束,
由于向家和李家在平头镇的有意拖延,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肖家寨,等待着那边的胜利
第五百一十六章 死守
“轰,轰,”
杨三丰摇了摇头,脑袋上掉下大片的灰土,很是狼狈,
左边已经有七八个兄弟战死,右边的还不知情况,可放眼望去,几乎所有的兄弟都挂了彩,就连杨三丰的脑袋都有血渍,可他浑然不觉,
“弟兄们,再往右边退,”杨三丰冒险抬头看了看左边,边带头往右边跑边骂道:“狗日的肖老头,老子倒要看看他有沒有本事把所有的城墙都炸塌陷了,”
此时,已经是其所防御的城墙第三次坍塌,也是他第二次带着兄弟们被逼往右边还算完好的城墙上退,当初被爆破开的那条十多米宽的城墙口子,已经被扩宽到了三十多米,
有弊必有利,在其左边那条城墙断口的另一端,因为一直火力压制着,对方只敢躲在暗处放枪,不敢冲出來,双方相距五六十米,到是不用担心对方的手榴弹了,对于防守左边的人來说,压力相对要轻松得多,
在城墙下的那一大片空地上,因为机枪的绞杀,打退了肖兵的四次进攻,躺着好几十具尸体,还有不少伤者正惨叫着往回爬,但拼杀最激烈的地方却是杨三丰的右边:在肖兵大炮的轰击下,杨三丰等人只有不停的往右边退,肖兵又岂会看不出,自然不能让其如愿,早早地就派重兵在右边城墙上堵截,可以说,此时的特务连在左边是出于防守状态,打的相对轻松,但在其右边却是进攻状态,都是用命在拼每一平米的安全,
越往右边跑,血水越多,尸体越多,有被子弹打死的,有被手榴弹炸死的,其中居然还有人是跟敌人肉搏厮杀战死,可见拼杀的激烈程度有多重,
等杨三丰带人赶到右边最前沿时,双方刚好拼杀完,都在做短暂的休息,为下次拼死做准备,
“虾米,你怎么样,”
虾米头上包着纱布,鲜血染红了半边脸,因为杀气还未消除,想笑,却笑的有些狰狞:“我沒事,连长,你们那边呢,”
“肖老头学精了,组织敢死队送死四次,现在只敢用大炮,不敢派人上來了,”说着,杨三丰冒险露头看了眼对方,却见三十多米外,敌人正人影闪动,不时的加高工事,心头一沉,问道:“你这儿的情况如何,”
“打退了他们五次进攻”虾米稍稍听了下,面带悲愤的说:“只是,连长,我们特务连这次伤亡可就大了,我带着的四个班,到现在就只有眼前这十來人了,”
杨三丰的枪猛地摇晃了一下,其面色不变,却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连长,您放心,弟兄们都是好样的,沒一个投降,对得起我王家的威名,”
见杨三丰点了下头,沒出声,虾米却苦笑道:“不过,连长,我们今后可要多养很多口子人了,”
见杨三丰疑惑的看过來,虾米却笑得有点凄凉,道:“我替你答应过弟兄们,今天凡是战死的弟兄,他们的家人,今后由我们特务连养活,”
“这是应该的,回头我就禀报家主,定要让家主厚待这些英雄的家眷,并立下规矩:今后不管我杨三丰在不在特务连,特务连的人也得给这些英雄的家眷撑腰,”
“连长,你看那儿就是有一大片血迹跟碎肉的地方,看到了么,”
“恩,看到了,”
“那是大西瓜的血和肉,刚才,敌人发疯似的冲过來,眼见阵地不保,大西瓜抓起几颗手榴弹,拉了引信后,大笑着冲向对方,虽然只炸死了几个,可气势惊天,把敌人吓破了胆,到现在都只敢躲在那边修工事,只敢阻止我们向他们攻击,不敢再冲过來,要不然,连长,我现在就沒机会跟你闲聊了,”
杨三丰面色阴沉的点点头,看着那滩血肉,咬牙切齿,双目冷冽,沉默中带着惊天的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