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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永远不许碰鸦片,谁碰谁死,”
这个年代,大家对鸦片的恶果的认知并不在意,很多人明知这东西碰不得,却为了寻求那一口烟中的舒坦而陷入进去,二來,都认为自己种自己抽,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又花不了什么钱,三嘛,打仗前,抽几口鸦片,打起仗來会更勇猛,更不怕死,,神经线被鸦片麻痹了,又岂会怕疼,所以,就算为了这一点,四大家族对下面的枪兵抽鸦片之事采取不鼓励,不反对的态度,甚至有的时候,特别是面对恶战时,会鼓动大家先抽几口鸦片,再去跟对方拼命当然,这是王世华的想法,因为沒在意这事,从沒问过,自然不知道百姓们如何看,
王家人几仗下來,很多人都算是一夜暴富,抽起鸦片更是疯狂,因而,王家在鸦片上确实赚取了不少钱,如今见田卫国要永远禁烟,王世华不由的眉头皱了起來,
汪东青一见王世华沒有第一时间答复,转身看向王世华,见王世华眉头紧皱的低头想事,他眼珠子一转,笑道:“团座,您可能误解了老田的意思了,老田是想讲,自己人永远不许碰这东西,但卖给外人,还是可以的,毕竟,要真猛地禁烟了,很多人会受不了,而且,在经济上肯定会损失一大笔,”
说着,汪东青还打趣道:“大家的军饷和装备,还得靠这个了,”
说完,还轻轻碰了一下田卫国,给他使了个眼色,田卫国心头一叹:看來,不能操之过急,一步到位,
“团座,老汪讲的对,我不会讲话,但就是这么个意思,”说完,还特意补了句:“这种事得慢慢來,”
王世华面色稍稍松了些,问道:“可我觉得抽大烟好像也沒得么子不好,况且,弟兄们抽大烟后,精神百倍,打起仗來更不怕死,”
“团座,要不这样,我们做个实验,您只要安心看着,等见识到鸦片毒害的威力后,我们再商量这事如何,”
“怎么个实验法,”
“请团座找來二十个人,其中,十人为抽鸦片的,而且,必须是看起來身强力壮,最少也得有三年鸦片烟龄的人;另外十人从沒碰过这东西,最好选十四五岁或者四五十岁的老者,让他们就在我们面前等着,”
这方法简单,王世华自然同意,到了镇上的王家酒楼,将二楼包了,与汪、田二人坐在二楼大厅里等待着,
很快,十个身强力壮的鸦片鬼和五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有五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全副武装的來到王世华面前,
“都吃过饭了么,”
“吃过了,”
“你们都抽过鸦片了么,”
“刚抽过,”
田卫国点点头,随即将抽鸦片的和沒抽鸦片的分开,五人一排的站军姿,
“团座,这么干等着也实在是太无聊了,要不我们边打麻将边等,”
王世华自然同意,叫人找來麻将,又特意请來虎叔,四人开始码长城,
大概半个小时后,十个鸦片鬼依然昂首挺胸的站着,还轻蔑的看着对面那群老少,老少们要么年纪大了,要么年纪太小,背着刀枪和包裹,有些受不,汗水都流出來了,
田卫国看了看两边,正色道:“现在,你们把武器装备都解下來,空着手继续站军姿,”
一个小时后,见鸦片鬼门还是满不在乎,可老少们的腿脚有些发抖,田卫国打出一张麻将后,又吩咐他们:“现在,你们可以躺着坐着,但不许睡觉,不许说话,更不许喝水,”
麻将声中,时间一点一点地飞驰而过,
又过了一个小时,田卫国站起來看看两边,又下令:“现在,都给我背起所有装备,继续站军姿,”
从麻将开始,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那些鸦片鬼开始打哈欠,身体开始倾斜起來,而老少们则是满脸疲惫的咬牙坚持,
“现在,将装备都放下,都去喝水,补充一下体力,然后都坐在木板上休息,”吩咐完,却对站在王世华身后的二狗子笑道:“二狗子,你小子不老实,”
王世华回头一看,见二狗子一愣,随即讪讪一笑,一副被人看破的尴尬样,
“老田,怎么回事,”
“团座,我让二狗子找十个鸦片鬼來,而且,必须都是三年以上烟瘾的,可这小子给我找來的沒一个烟瘾超过三年,”
王世华回头狠狠地瞪了眼二狗子:不用说,二狗子是想给自己争脸,所以才有此一手,不过,对于田卫国如何看破这点,王世华非常好奇:“老田,你是怎么晓得的,”
一旁的老汪边摸牌边笑道:“团座,这还不容胡了,”
推倒牌,边收钱边笑道:“团座,我和老田在张司令那儿的待遇您最清楚,可我们刚到张司令那儿去的时候,见到部队中有很多鸦片鬼,就跟张司令也这么提过,当时,张司令见我俩成天沒事可干,只晓得瞎转悠,怕我们闲出病來闹事,就让我俩负责全旅禁烟的事虽然这事中途告吹,可我和老田都见识过鸦片毒害的威力,学到了些浅薄的经验:抽鸦片的人,在鸦片瘾上每年都是一个坎,尤其是三年者,那就是个分水岭,凡是烟龄超过三年的,在老田刚才这一手折腾之下,三个小时内,烟瘾必犯;三年以下的,则要多等一会儿,”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关键时刻到了,或者体现抽沒抽鸦片的恶果显现出來,
鸦片鬼们开始流鼻涕,擦眼泪,表情凄苦,显然是烟瘾开始犯了,只是碍于王世华的威严,还在尽量克制,
而老少们则气定神闲,,轮到他们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对方,
“不打了,时候差不多了,”说完,田卫国转身吩咐二狗子:“二狗子,去找十个护卫上來,顺便找十根结实点的绳子,对了,再找点鸦片和烟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