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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看了看,问道:“这酒怎么这么扎实,我才喝了这么点,就感觉有些醉了,”
张翠云笑着站起來给王世华倒了杯酒,道:“世华,沒事,这是补酒,不仅能安神,还能滋阴补阳,你这些天在外奔波也挺辛苦的,加上今天大家高兴,又恰逢我阿妈的生日,多喝点,大不了就在我这里睡下,”
王世华点点头:别的不说,只说小梅那股子醋意,今天晚上自己恐怕又得被她吸干,况且,等下要是清醒着,张淑华的事,恐怕就得被张翠云來个河东狮吼,还是醉了好,一醉解千愁嘛,
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扫了眼小梅,却见小梅眼眶微微发红,疑惑的问道:“小梅,你还沒喝酒了,眼睛怎么就红了,”
“我我”小梅刚要说,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张翠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仗着酒劲,王世华不悦的顺着小梅的目光看向张翠云,见张翠云双目圆睁的看着小梅,便质问道:“翠云,不要仗着你的身份就欺负别人,家里要和睦,要团结,晓得不,”
要是放在往日,张翠云绝对是暴跳如雷的呵斥王世华:你把话给我讲清楚,自己怎么就成了容不下旁人的大妇了,
可今天真是怪了,张翠云不仅沒有动怒,反而微笑的看着小梅,一副让小梅來解释的架势
第三百零六章 南柯艳梦下
见张翠云双眸中流露出几分不容冒犯的冷意,小梅心头自叹命苦,嘴上却答道:“老爷,我沒事,你别怪大姐,是我见大姐和二姐都有了喜,我都嫁给你这么久了,连个动静都沒有,一时有点伤心,”
原來是触景伤情,王世华放心了,笑道:“这种事急不得,反正迟早会有的,你别多想了,”
小梅点点头,忍不住扫了眼张翠云,
却见张翠云笑骂道:“这死丫头,光天白日的讲这个,不晓得害臊,世华,來,我敬你一杯,”
在三个女人的轮番敬酒下,几杯下肚,王世华终于醉了,要不是小梅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他,恐怕他就得一头栽倒在眼前的菜盘子里,
“世华世华,”张翠云叫了两声,又试探性的说:“世华,你别跟我装醉,我晓得你的酒量,再跟我装,我可就生气了,”
稍稍等了几秒,见王世华确实沒反应,而一旁的阿霞却说:“大姐,老爷真的醉了,我觉得这么”
张翠云摇头制止了她后面的话,反而淡淡地说了句:“老爷是真的醉了,”
然后对外叫道:“驼子,进來,”
早就知道接下來会发生什么的驼子,赶紧带着大小刘妈进來,
“老爷醉了,今夜就睡在阿霞的房间,你们三个亲自守在外面,不要让外人打扰了老爷的好梦,”
等驼子背着王世华出门后,张翠云才问阿霞:“你刚才要讲么子,”
“大姐,我觉得我们这么算计老爷,老爷要是晓得了,恐怕会怪罪我们的,”
“怪罪,哼,我帮着让他享艳福,我都还沒生气,他还有么子怪罪的,”张翠云怒气十足的说完后,又对一旁正轻声哭泣的小梅呵斥道:“哭么子哭,”
“小姐,我我心里不舒服,想哭,”
“不就是让老爷陪她一夜,又不是真要跟你抢,看你这伤心的你就当老爷逛了一次窑子,犯得着打翻醋坛子,”
小梅不敢哭出声,只是抹泪,看的张翠云心头一软,安慰道:“要怪你就怪我,是我见她跪在面前,哭诉是只此一次,永不回來,并很有可能在外面为国捐躯,哀伤的不像样子,我见她确实可怜,又念其对世华情根深种,为了斩断这段孽缘,一时心软,就答应她的这个要求了好了,你别哭了,我张翠云虽是女流之辈,但一口唾沫一个钉,不管先前有么子,但我张翠云既然答应了的,就一定做到,你哭也沒用,”
随即,张翠云挺着个大肚子,对二人看了看,又对身边的两个丫鬟扫了眼,双眸精光大盛,霸气十足的说:“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今天这事,谁要敢讲出去一个字,我要他全家死光,包括你们俩,要是胆敢给老爷透露一个字,今后就不要在我王家呆了,晓得了么,”
这就是大妇的权威,更何况是张翠云这种娘家霸气,自己霸道的大妇,真正一言九鼎,
“晓得了,”
所谓酒醉心不醉,
王世华睡下后,不久就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以为是小梅,也沒在意,就连对方身体在微微发抖,他也以为小梅依然在吃张淑华的醋,
很快,就感觉到对方在畏畏缩缩地脱自己衣服,随后颤抖着手脱自己的裤子,中途还停了一下这小梅,又不是第一次,也太紧张了点,
王世华本想主动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想动都动不了,就连眼皮子都睁不开,唯一力气十足的地方就是下面那玩意儿,正昂首挺胸,让王世华挺无奈的想着这补酒真是太厉害了那是,身为世家大族,要连这点小东西都弄不來,就只能是个暴发户,而张翠云既然要算计他,又怎么可能不用,王世华年轻,身体又极为强壮,不说这些下三路的东西,就是补药都沒吃过一次,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补酒太厉害的缘故,
小梅也真是的,又不是头一回,居然搞的这么硬生,弄了半天才进去,还痛苦的哼了一声不过,让王世华稍稍有点放心的是:小梅居然只要了一次,而不是如以前那样,每晚最少两次,
第二天大清早,
“啊,”
“老爷,怎么了,怎么了,”正在画眉的阿霞赶紧跑过去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世华指着床单上那个洞,惊怒交加的问道,又急忙对外咆哮:“外面谁当值,快给我滚进來,”
床单被人剪了个不规则的大洞,让王世华很恼怒:连我睡觉的地方都能随意剪出这么个大洞,那岂不是说,对方要取自己的项上人头,岂不是如同探囊取物,
“姑爷,您叫我,”
一见是驼子,王世华一愣,问道:“怎么是你给我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