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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怎么了”
顾莘莘不敢再近身,顾莘莘那叫一个小心灵受了极大的惊吓,看着付嘉森放下手上的活,关小火,然后走过去低身捡起那条鱼,谁知道还没有走一步,就被顾莘莘给拦住了。
“别过去,这
鱼成精了。”顾莘莘后怕的说道,手也伸出去一只拦在了付嘉森的身前。
付嘉森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喜欢吃鱼,但是对活鱼怕,差点忘记了,他还直接将鱼交给她处理。
“不是鱼成精,是你成精了。”他悄然叹了一生气,说。
倘若不是她成精,怎么会让他这么多年来又爱又恨。
原本,六年后的付嘉森看见她,让他想对她冷脸,却时时望着她的脸庞入迷,从而冷漠不起来,有的时候还甚至不受控制的对她付出点滴的温存。
答应义父的事情,许下的承诺,结果全因为面前的女人,扰乱了。
付嘉森看了一眼她,还记得,顾莘莘说,是他扰乱了她的生活秩序,实际上,反过来,他也一样。
用穆岚的话来说:“你的小师妹对你的影响太多了,迟早,你在义父那里交不了差。”
面前没有心计的女人,哑然地指着自己,说:“我成精要是我成精的话,那你还能活得好好的。”
“你早就毁了我了。”付嘉森直深深地凝注了她。
早在六年前,他选择离开,是不知道怎么面让他失去最亲人的顾莘莘。
六年来,他是怎么过来的,谁都不知道,他觉得顾莘莘是成精了,不然不会让他六年来这么的难捱。
有的时候毁起一个人,很简单,不只要无形中在他心坎上划一刀,便会痛在心脏,因为她是他爱的人,可她却间接地让他生命里更重要的女人,死于车祸,这种痛是真正的噬心。
顾莘莘愣愣地看着他,早就毁了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说,六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原来,付嘉森不是真的忘记了,顾莘莘想。
他想摸一摸她的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他手上沾了香油:“我只是顺着你的haunted说,没有太多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这鱼我来处理。”
接着,付嘉森指了指说:“你让开,我来捡。”
“还是我来吧。”顾莘莘急忙说。
她弄出来的麻烦,还是自己处理,不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丢人,她再次拦住了付嘉森不让他弯腰。
虽然心里对所谓成精的鱼,还是很害怕。
她有些执拗,已经要上前去捡鱼,付嘉森却看出了她内心的害怕,情急之下,他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拉住了她裙子后面帮着的带子。
“你怕它,还是我来,听话。”他耐心地说,像是在对一个孩子。
顾莘莘还记得母亲说,要是遇到一个男人愿意像对女儿一样对你,你会很幸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莘莘不想让他对自己这么好,越是好,陷得越深,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无法自拔了。
她还要去捡,但是付嘉森拉住那根带子的手,还没有拿开。
她往前,他拉后,付嘉森没有想到她有的时候这么固执,最后还是打算由她去,却没有想到自己一松手。
顾莘莘重心不稳,就被身后的男人弄得惯性上前栽去,付嘉森眼疾手快,立马就从后面环过她纤细的腰肢。
其实付嘉森为了不让她摔倒,手臂用了挺大的力道,顾莘莘却觉得腰间痒痒的。
真的,是心理作用。
她已经站稳了,转过身来,结果转了一圈,那只手还在她的腰间,而地上的鱼生命里太过顽强了,到现在还在地上小幅度的扑腾。
“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放开了。”顾莘莘窘迫道,“谢谢啊。”
说完之后,她更加尴尬了,因为这个男人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是她脸上开花了
她摸了摸脸上,没什么东西,顾莘莘满脸疑惑:“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付嘉森此时的血液莫名不受控制的上涌,红润的脸蛋,白皙的颈脖下面是极好看的锁骨,容易让看到的人浮想联翩,不过,他不是完全是因为这样的视觉冲击动了一些想法。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吻过一个女人,一个在心底里爱恨交织的女人,那种碰触的感觉,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我想咬你。”他的直言不讳,让顾莘莘半懂不懂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就算要说话,也不说这种话吧。
那也是什么我想吻你又或者其它,咬她算个什么事。
“你又不是属狗的。”她不免打趣道。
顾莘莘自己都没有意识道,随着这些日子的接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意间越来越近了,并且,较之刚遇见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她也在主动亲近他。
付嘉森渐渐倾身下来,下巴抵在了她光滑的额头,他暗沉的嗓音,在她头顶盘旋:“我属老虎,老虎会吃人。”
“啊。”身上没有被咬的疼痛感觉,顾莘莘却自己先叫了一声,接着就能听见付嘉森捉弄的细微笑声。
突然,她被腾空
抱起,转而坐在了水池旁边干净的大理石台面上。
而付嘉森则是,缓慢地蹲下,一手抓住了那条腹部开了一刀却生命里顽强的鱼,他站起来艰难,顾莘莘想跳下来。
付嘉森反应敏捷,他晓得顾莘莘的意图:“给我坐着。”
谷深红色呢就被喝住,乖乖坐着了,不过等付嘉森起身后,她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
难道站着坐着还要归付嘉森管她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面对付嘉森后只要静下来,就紧张得连反抗都不会了。
她心里住着一个叛逆的顾莘莘,同时也住着一个因为爱一个人显得卑微失去抵抗能力的顾莘莘,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灵活地将那只鱼放在上面,就地正法。
看了看鱼肚里面的大量鱼子,付嘉森点点头,转而对她说:“确实成精了。”
顾莘莘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之前她只是吓到了,然后开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这时的她只好配合性地笑了笑然后随后说了一句:“呵呵,是哈,我早就说了这鱼成精了。”
顾莘莘在心里呸呸呸地打嘴巴,因为她在付嘉森的嘴角处,又看见了玩味的笑意,这不就是接着之前的事情,在逗趣她么
而她,偏偏还傻啦吧唧地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