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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不过皇上和郡主关系好,难不成赐婚是有杨景天在中央劝说的原因
让她在郡主的压迫下做个小妾让她永远卑微地做个等待临幸的女子
青烟的心一下子坠入了谷底,嘲讽地勾唇:“不,我爱他。”
简单的一句话,像针刺入杨景天的心,火气充斥着头脑,他蓦然低头,吻住了青烟的双唇,久违的柔和感让他一下子就沉溺了进去。
青烟的双手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往日让她幸福得冲上云霄的亲吻,如今变得让她打从心底的排斥和绝望。
这算什么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他的唇趁机伸入,她立刻狠狠地咬住,感觉到血丝充斥着口腔后,他震惊而恼怒地推开她,青烟猛地扬起手。
啪
清晰的声音回荡在小巷之中,青烟红着眼瞪着他,心中的苦意徘徊不断,终是不愿再说什么,甩袖转身。
然而,看见突然出现在巷口的舒凡儿,她蓦然定住。
“你”舒凡儿手中拿着的香袋倏然掉落在地上,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绿,用食指指着青烟,“你竟然如此不守妇道”
她愤怒地把青烟扯出小巷,猛地一推,青烟料所不及地摔在地上。
“你以往挑拨我和夫君的关系我已不追究,谁知道你嫁给了夜王之后还不知廉耻地纠缠着我丈夫,你你还有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吗”
她声声欲泣,双眼通红,不一会儿泪珠便委屈地滚落。
四周的路人纷纷靠了过来,渐渐地把两个人围成一圈,听见郡主的话顿时恼怒地瞪着地上狼狈的青烟,异口同声地唾弃起来。
“夜王对你那么好,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杨将军以前收留了你,你更应该祝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啊”
“就是就是没想到你是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
听着众人一言一语的谩骂,本来还存着气愤的她竟然忍不住轻笑一声,缓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四周的人不自觉地后退一小步。
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杨景天从人群中走了进来,脸色难看地拉住了舒凡儿的手,喝道:“不要再说了”
青烟噤声,安静地看着他会如何解释这一幕。
“她”杨景天深深地凝视着她淡如止水的双眸,心里不禁一颤,“她也是情不自禁罢了。”
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没褪去,却振振有词地说着她情不自禁
他的五官还是如她记忆一般的端正,身材魁梧正如她理想的大丈夫,只是,她从来不知道他对权力有如此大的执念,甚至,不惜让她被人糟践到如此地步
青烟终是忍不住仰天一笑,似乎听见了心里仅存的留恋正一点点的破碎,成灰消散。
“那么,今日百人作证,我青烟发誓,从此和杨将军形如陌路,恩断义绝”她双眼坚定如钢,毫不含糊地吐出每一个字。
转身,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冷然离去。
没有人看见远方一座轿车的门帘掀起,旁边的下人朝里面汇报:“王爷”
“本王都听见了。”他闭着眼轻靠在车厢中,嘴唇微勾。
第二十六章 谁欺负本王的娘子
寒风刮得枯叶簌簌作响,飘落一地的悲凉。
杨景天震惊地看着青烟决然的背影,心中绞痛,禁不住踏步上前,然而瞧见前方突然出现的轿车后,生生地顿住了。
那是,深府的轿车
青烟只觉眼前白衣快速掠过,随后一个失稳,落入了温暖结实的怀抱中,未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带着笑意的腔调。
“谁欺负本王的娘子”
夜暮沉一手搂住青烟的腰,把她按入自己的怀中。
他身上没有了那股熏香的气味,青烟觉得舒适了不少,任由自己靠在他身上。
众人看见夜王亲自出现,心想这个新娘子的得宠果然是真的,骇得纷纷跑回自己的屋子里。
杨景天红着眼盯着环在青烟身上的手,袖中的五指早已捏成一团,虽然他不知夜暮沉有何能耐,但舒凡儿和他说了,连当今皇上都不会轻易动夜王
即使不忿,此刻却只能悲愤欲绝地看着心爱之人投入别人的怀抱。
“夜王可不要说错,是她欺负本郡主了。”舒凡儿脸色难看地把挽住杨景天的手臂,痛心疾首地垂着帘。
“本郡主和夫君真心相爱,况且青烟早已嫁给于你,为何还要纠缠夫君,妇女的妒忌心可是极强,本郡主也不过是一时恼怒。”
夜王满不在乎地用另一只手挑弄着青烟发丝间的发簪,瞥了一脸含冤的郡主,再低头看着一声不吭地用五指攥住自己衣衫的青烟。
“是吗,那还请郡主回去好好帮夫君敷脸了,以后也不要再一时恼怒才是。”他淡淡地启唇,神情有些冷意。
杨景天只觉脸上的红印更加的灼热。
身后的下人忽而匆忙跑到他身侧,怯怯地跪在地上说有事汇报,杨景天更是恼怒这人不懂分场合,喝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然而夜暮沉悠然地插口道:“有些事情,错过了就不好。”随后搂着青烟慢慢走近轿车中。
杨景天才瞪着地上的仆人:“说”
“将军,院子院子着火了”
舒凡儿和杨景天脸色一变,不约而同地看向已经进入到轿车里的夜暮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让人怀疑都难
他愤怒转身:“回府”
在轿车中的青烟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诧异地抬起头,对上夜暮沉注视的目光,才想起自己还在他怀中,立刻钻出,坐远了些。
“将军府的火”她迟疑地开口,不知这话自己该不该问。
夜暮沉懒懒地倚在车厢上,盯着她的双唇,冷声道:“就当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青烟一怔,根据皇上和郡主对王爷的态度,她明显感受到了他们对王爷有一种莫名的忌讳,可是他只是一个手无实权的王爷
“暮沉,杨将军如今有了郡主的庇护,你这样纵火有点明目张胆了。”她蹙眉,眉宇间尽是忧虑之意。
夜暮沉一听,顿时不悦地捏住她的下巴,用食指摩擦着她的嘴唇,从一开始的温柔到后来的狠劲,青烟不禁痛得倒吸一口气。
轿车到了深府门口,他便嫌弃地放开她通红如血的双唇,掀开门帘离开,和守着的管家喝道:“给本王的娘子蒸十条鱼做晚膳”
青烟还未反应过来,便再次听见他好听的声线,飘出两个字:“补脑”
这是说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