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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贱人造反了”
顾曼曼是谁平日里欺压人惯了,再加上前天刚收拾了顾一念那个贱人,正得意,气焰嚣张着呢,哪里容许你这样一个平时巴结她的陈怡来踩到她头上来
反正没了孩子,不能怀孕了
顾曼曼也没有顾及了死死拽住了陈怡的头发,十分大力地往后一扯,陈怡发出一声,顾曼曼推着她的身子便撞上了后面的餐桌,哗啦啦,桌上的盘子散落一地,碎片四散,几个硬生生划开了陈怡那保养极好的老脸。
“啊贱人疯了啊快来人啊”
几个佣人闻声连忙赶来拉着顾曼曼,顾曼曼却是疯了一样,红着一张脸,将这几天受压迫的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不顾一切,抓起什么,就往陈怡的头上砸
“老妖婆好日子是谁给你的还不是我你现在反过来过河拆桥了是吧你这贱人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你宝贝儿子也不会有好日子的”
陈怡不知道,这顾曼曼力气这么大,倏地后悔了,听那条短信的挑衅,现在吃亏的还是自己这贱人都打破了她的脸
所幸,很快那些下人拉起了顾曼曼,一左一右架住了她,陈怡挣扎着,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胸膛起伏的就好像是整个人要爆炸,脸涨的通红
挣扎着爬起,她捂着不断淌血的额头,扬手就狠狠地朝着顾曼曼的脸上打去,一个巴掌不够,连着扇了好几个巴掌那涂得鲜艳的长长指甲,毫不客气地狠狠划过了她的脸,顿时,鲜血横出,陈怡就是故意的
脸上的痛意,还有湿润感,一下,顾曼曼都感受到了,惊叫连连,她挣扎着,反抗着,继续谩骂着,但在这季家,她又能反抗到哪里去呢
“老妖婆你敢划破我的脸我要和你拼命”
世间上,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陈怡咬着银牙,盯着她发出得意的阵阵阴森冷笑,“还以为你是那什么千金大小姐呢贱人你的父亲已经没权没势了躲在顾家不敢出来,你的母亲重病,也活不了多久了还敢给我这么横”
说着,陈怡一脚就踹上了她的肚子,顾曼曼闷哼一声,痛的差点昏厥过去。
陈怡继续冷笑着冷嘲热讽:“不会下蛋的母鸡留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扔出去我们季家,不要这种废物”
“不陈怡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是如南的妻子老妖婆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
一边被拖出门,一边奋力地嘶吼,惊叫,真是响彻了整个黑夜,然而一切都是无用的,陈怡坐在那儿,捂着流血的额头,笑的异常得意:“风水轮流转,现在是我季家翻身的时候,贱人滚吧见到你,分分钟心情变化”
啪
那些个佣人也是会见风使舵,下了重手将她从门口重重地扔了出去,顾曼曼脸朝地,鼻子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上,钻心的痛不说,鼻血犹如洪水一般涌出,连带着她脸上刚划开的伤口,将她整张脸都染红
顾曼曼捂着脸,惊叫了起来,然后下一秒,一个行李箱朝着她重重地砸了过来,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背后,她差点被砸晕过去,闷哼一声,虚弱地抬起头,却见从豪门大宅里,缓缓走出陈怡那人影。
她无比可怜地垂下目光看着她,就好像看一只狗,啧啧道:“真是可怜呢,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不会生孩子,你作为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着,就将几张白纸贴在了她的脸上,然后笑的无比得意,趾高气扬地走了
脸毁容,鼻血横流,这些已经让顾曼曼更可怕的了,更别说,大半夜的这样被人给赶了出来,但最要命的是,陈怡犹如赏赐一般,盖在她脸上的那么几页白纸
顾曼曼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因为刚才被陈怡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但是她还是挣扎着爬起,抓过那几页纸看。
气息奄奄,首页的那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瞬间让她呼吸在那一个停滞
不不会的
顾曼曼不顾布满血液恐怖之极的脸上了,伏在冰冷的地上,不断发疼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她连忙翻到了最后一页,落款处,那季如南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地写的洋洋洒洒,深深地刺入了她的眼底,然后犹如一把剑,将她的心狠狠刺开一个大洞
他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就等着他那老妖婆母亲将她扫地出门的时候递给她
“啊”
顾曼曼抓紧那几页残忍至极的冰冷白纸,冲着那扇紧闭的豪门大门发出一声凌厉的惊叫,就好像是一个女鬼一般凌厉,恐怖,在这黑夜里显得如此骇人
“季如南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到头来,你却给了我这个”
倔强如她,但是现在,眼里终于是落下了泪,很讽刺的是,那落下的泪,开始冲刷着脸上的血,现在的她,看起来就是个地狱来的女鬼
到了现在,顾曼曼才发觉自己错了,错的十分离谱,一塌糊涂
回望她这一生,多么可笑啊,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然后她看不惯自己的那姐姐,处处欺负她,还将她给逼出了家里,甚至抢走了她的男友
可是这个男人,确实如此狼心狗肺,难怪,顾一念那个贱人一点都不伤心难过了
顾曼曼脸色惨白地勾起冷笑,挣扎着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被献血染红的污秽脸蛋,抓着那一纸离婚协议书冷笑,好在,那个贱人的孩子也被她给弄掉了多少,她也算痛苦了
而顾曼曼刚刚所经历的恐怖一切,都落在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宾利车的男人一双猩红的眸子里。
狭长的凤眸里布满了寒意和厉色,男人靠在车窗上,双手握紧,手背和额头,爆起根根青筋,脸上杀意尽出,而那唇角,勾着冰冷的笑,从刚才就没放下来过。
动了他的女人,这就是下场被赶出了季家,a市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而且
陆立峰坐在驾驶座上,眉目深敛,盯着前方黑夜里那抹娇小可怜兮兮的声音,薄唇轻轻扯了扯,“诶,你就是让我来看这个女人她要走了,你确定不上去教训她一下”
厉庭琛血红的眸子一眯,阴沉的五官深拧,“念念说过,她不喜欢我手染血腥,所以这一次,我走正常的途径,给她报仇,给我的孩子报仇。”
闻言,陆立峰嗤之以鼻地撇嘴,“切,现在倒是变成忠犬老公了,早干嘛去了。”
他狠戾地话语刚落下,警车的嘀嘀声,随即响彻在了这静谧的夜里
顾曼曼撑着破碎的身子刚走了几步,那警车的嘀嘀声音无比突兀地传入她的耳里,顾曼曼还没转过头,几个警察已经下车,那银色泛着寒光的手铐,在那个瞬间拷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