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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
总听人说同床异梦,可这一刻,苏炎澈与司琪却是同床同梦,梦里的他们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
“澈哥哥、凌哥哥,你们别再打了。”
脏乱阴暗的废弃仓库里,八岁的小司琪嘲俩个扭打在一起的小男孩哭喊道。
原本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小男孩听到小司琪的哭声,纷纷停手,瞪着对方不说话。
小司琪红着眼睛走了过去,拉起他们的手。
“澈哥哥,凌哥哥,妈妈说好孩子不能打架,要爱护别的小朋友,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
见他们不说话,小司琪也不气馁,扯下发间的两个月牙儿水晶发夹,纷纷塞到他们的手里。
“妈妈说,好朋友要互相交换礼物,我把心爱的月牙儿发夹送给你们。”
被叫凌哥哥的男孩脸色微暖,这才从脖子上取下一枚小巧的平安锁放在小司琪手心。
反到是苏炎澈,冷冷走到一旁坐下。
司琪跟了上去,扯过他的手晃了晃。
“澈哥哥,你还没送我礼物呢。”
“你真烦。”苏炎澈一脸不情愿的从脖子上也取下一个东西,不同的是,这是一枚男士戒指“给你。”
“这戒指好大。”小司琪开心的打量着,随后又惊叫道“澈哥哥,这个戒指内侧还有字母耶,syc是什么意思啊。”
“我名字的第一个字母。”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被绑架这么多天,小司琪只知道他们一个叫澈,一个叫凌,不知道他们的全名。
突然,梦里的画面一转,那是一场漫天大火。
小司琪为苏炎澈挡了一刀,满身鲜血的她死死的抱着要杀他们的男人,却被男人无情的一脚踹开,虚弱的她躺在地上,无力的对着苏炎澈说道。
“澈哥哥,快走,对不起,我没力气了。”
、第二十章 你也在做恶梦吗
“彻哥哥,快跑。”
昏睡的司琪惊的满头大汗,大吼了一声后猛然睁开了眼。
当看到熟悉的卧室时,剧跳的心才慢慢有些好转,手不自觉的按在胸口处,刀刺入心口的痛感依旧那么真实。
自从与宋毅彻再次相遇后,她就没有再梦过他们小时候了,为什么这次会难道是这场大火刺激了她小时候的记忆
想起床,才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苏炎澈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有那么一刻,司琪有种熟悉的错觉,好像她的彻哥哥回来了,小时候的彻哥哥也是这样抱着她。
唇间划过一抹自嘲的笑,也许是她思念过头才会产生错觉,虽然他的名字也有一个澈字,可却不是同一个人。
手放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可当视线触及到他那样紧绷又痛苦的睡脸时,司琪下不去手。
食指鬼使神差的抚平他紧拧的眉心,自言自语道。
“你也在做恶梦吗”
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他额间的冷汗越来越密,脸色也越来越痛苦,紧闭的眼角竟然流出了眼泪。
不知为何,此时的司琪有些心疼,正想为他拭泪时。
苏炎澈大手猛然一掀,司琪被他大力掀的翻滚下床,而他则坐起身疯然的大吼了一声。
“小月牙。”
不论过了多少年,苏炎澈每每做起这个梦都如死过一次般,痛苦万分。
他苏炎澈此生不欠任何人,唯独欠她,小月牙。
“你刚才说什么”
司琪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刚才被他掀的滚到地上有多痛,她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喊了小月牙。
小月牙,那个专属于彻哥哥的称呼。十三年没有再听到的称呼。
司琪的声音把陷入痛苦回忆中的苏炎澈拉了回来。
琥珀深眸此时湿红,当看到坐在地上,清眸含泪的司琪时,微愣了一下,而后翻过床头把她从地上又拉回了床上。
慢半拍的回道。
“你刚才问我什么”
司琪定定的看了苏炎澈一眼,觉得自己有些傻,太草木皆兵,世界上叫小月牙的何其多,她刚才怎么傻到以为他是在叫她呢。
微微露出一抹涩笑。
“没什么,我头有些昏,想再睡一会儿。”
“嗯,有事按铃。”
苏炎澈浅淡点了下头,情绪不高的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卧室里,只有司琪一人,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自己包包里拿出一枚男士戒指,傻看着它,又哭又笑。
食指抚在戒指内侧,syc三个字母在她指腹间摩擦。直到现在,她仍会想起那时小小又傻傻的她追着彻哥哥问,彻哥哥你的全名叫什么啊
而他,总是不耐烦,怎么也不肯告诉她。
后来,她知道,他叫宋毅彻,可是他却永远消失了。
如果再相遇是为了别离,那么,她多么希望,他们一辈子也不要再遇
书房。
苏炎澈坐在书桌前,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月牙水晶发夹,记忆中那个烦人的小女孩又开始缠着他。
她总是说:“澈哥哥,我们交换名字好不好我不叫小月牙。”
后来,等他想告诉她名字时,已经没机会了,更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悔痛的深眸紧闭,水晶发夹被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他醇雅微颤的声音响起。
“我叫苏炎澈,小月牙,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十一章 想我了
清晨,司琪迷糊中醒来,由于睡的不是很安稳,此时好看的双眸有些浮肿。
她撑起身子,头依旧有些胀痛,尤其是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眉心拧成了川字。
“吱呀”房门被推开,女佣小霞走了进来。
还没等小霞开口,司琪先一步问道。
“你们少爷回来了没有”
小霞贼贼一笑,掰着手指数了数,又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
“少奶奶,你已经问了少爷二十五次了,少爷要知道您这么想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司琪额间拉下无数黑线,这小花痴又犯病了,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你们少爷了”
她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看管的比牢笼还严的澈园而己。也不知道苏炎澈去哪了突然消失了三天,一点人影也看不到。
“我两个眼睛都看到了。”
相对先前小霞对她的敬畏,经过几天的相处已然熟络不少,这会儿竟然敢跟她顶嘴了。
司琪也懒的跟她解释,就对她这小花痴而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想她家少爷的开始。
切,鬼才想那位大种马。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苏炎澈依旧没回来。
司琪从烦燥到怒火中烧,从硬闯无数次大门被保镖请回来,到折腾无数次逃跑路线被发现逮回来的整个过程中,已经把她所有的精力给耗尽了。
这会儿,她正唉声叹气的趴在卧室的窗台上无聊的数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