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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却仍然模糊不清。
“你这么快就断定穆婉容和安正北的私情了吗”李海问。
“我只是猜测而已”我白了一眼李海,继续往下猜:“你别忘了,穆婉容是怎么死的”
“烧死的,左眼被剜去”李海皱了皱眉,想了想,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是说。。。。”
“对”我立刻接着道:“按照月影族的族规,不贞的女人要接受被剜去左眼的惩罚”
“可是等一下,杀害安家的凶手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规矩如果说和安正西约定私奔却又失踪的徐力是凶手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根本不是月影族的人而且他也没有惩罚穆婉容的必要啊”李海摸了摸头,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不错,照现在看来徐力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也只是jg方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也没有动机而且你别忘了,安家是世代盗墓的家族,怎么说也应该有不错的身手你认为徐力一个普通青年可以有能力一下子杀了安家三个大男人吗”我越来越觉得当年的那场大火有蹊跷,怎么看,徐力都不太可能是凶手。
“也就是说。。。。”李海考虑了一下,道:“凶手不是徐力,而是另有他人”
“很好的推测,那么。。。”我向李海摊出手,道:“证据哪”
“有的话还用的着等到今天吗”李海无奈的朝我摊了摊手。
是啊的确是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空想而已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三十年前的安家那场大火真的不简单
相对无语的朝山上走去,我们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其实还有一点我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安轶最后那句话的涵义。这个猜测真的很大胆,大胆到我都以为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可是“你的左眼还痛不痛”,这句话有没有可能就是对穆婉容说的哪既然穆婉容和安正北有私情,难保不会有孩子啊所以安正北才只能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私生子,因为孩子的母亲和自己的关系根本就是见不了光的啊
艰难的向上爬着山路,暴雨后的泥泞小路很不好走,非常滑,我们必须提起十二万个小心才行周围的景物早已经黑沉下来,风吹的树木唰唰的直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躲在那丛黑黝黝的树木后面一样,让人不安。
哈了一下被山风吹的冻僵了的手,我缩了缩脑袋,从脖子处被灌进的冷风让我飕飕发抖着,脚下也开始有点踉跄起来。不知怎的,眼前又浮现起了安轶临死前的那一幕幕情景。那些干瘪的手臂就象恶魔的爪子一样在眼前飞舞,耳朵里也好象再次回响起了安轶的惨叫声。有点心虚的望了望身旁的树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土地的表面也在微微蠕动着。快步赶上前面的李海,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眬遗寺仿佛就在眼前,又仿佛在遥远的云端里。
当我们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寺庙的时候,帮我们开门的是老根头,还是原先的那张白sè的死者面具,我始终没有办法看到他的脸部表情。照理来说,他管辖的寺庙一下子发生了两起命案,但是他却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不闻不问。还有就是那个密道里,自从他和我们失散以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他也只字不提。让我有一种看不明摸不透的感觉。默默的走在老根头后面,我总觉得他的走路姿势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幽冥殿怎么关了啊”李海指着紧闭的大门,问老根头。
“幽冥殿只有在每个月的初七才可以打开的”老根头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回答。
“可是,可是省里的人不是说还需要再调查的吗”李海问。
“那就要调查的时候再开”老根头口气坚决的回答。
没有再说什么,我和李海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不开也好,省得我们老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到了床上,从新翻起了安冉的那本画册,蓝sè的封面是一块块不规则的油彩渲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古怪的符号,就象是月影族和安家的大火一样扑朔迷离。
直勾勾的盯着画,眼睛开始有点晕眩的感觉,头也昏昏沉沉的,整个房间也开始摇晃旋转起来。那原本应该静止不动的一幅幅抽象画如长了翅膀一样在眼前晃动飘摇着,一张又一张,层层叠叠,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排列组合,然后又不断的变化着,让我如临万花筒一样的奇妙景象里。使劲摇了摇头,我带着晕忽忽的脑袋躺倒下来,人也变的困乏的很,眼皮上好象被加了千钧的重量。闭上眼睛,身体上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过气来,眼前却只有无数蓝sè的油彩团团纠葛在一起。。。。。
第三十一章 安家废墟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点多了,但是天还是y沉沉的泛着灰sè,让人心情沉闷。躺在床上,我开始随意的翻了一下那本月娃给我的书,上面的古字体让我看得头晕,虽然很用心,可是也只是会意了一点内容。
从这本书上来说,只要是这个世界的任何生物都会有其自身的灵魂,灵魂并不是人类专有的东西。这就好象是现在的万物有神论一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为一道波,一个意念,或者说,就是人生前的回忆。通过特殊的jg神控制和手势,就可以把这道波提炼成有型体,甚至加以控制。可是究竟要怎样的jg神力量和手势,书上面介绍的倒非常少。
有点沮丧的把书抛到了一边,我又翻了一下那本抽象画册,蓝sè的油彩毫无规则的涂抹在纸上,让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
“林逍”白云突然在门外敲门。
“进来啊”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为她开了门。今天的白云穿了一套白sè的绒线两件套,下面是紧身的黑sè牛仔裤。简单的黑白搭配恰如其分地显出了她的身材,小麦sè的肌肤油光发亮。
吸了吸鼻子,好香啊可奇怪的是这味道并不是她一贯用的envy那清冷味道,而是一种极其浓烈的香味,和她这身简单的搭配非常的不相称。
“你怎么换香水了你不是最喜欢envy的味道了吗”我一边顺手关上门,一边疑惑的问她。自我大学开始认识她以来她就没有更换过她对envy的特殊偏好,几乎天天都要擦。可是今天怎么换了从骨子里来说,白云是个非常坚持的人。
“是毒药不错吧”白云拨了一下头发,解释。
“毒药”我皱了皱眉,我对香水的牌子一向不是很了解,连envy也是因为白云以前老是在我面前提到才记得的。
“这个不适合你”我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吗”白云的眼闪过一丝悲哀和无奈,说完就把头轻轻的别到了一边,让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是不是直接批评女士的喜好很不礼貌哪
摸了摸头,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白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曾经的朋友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横在我们当。难道说距离和时间真的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杀手,可以把一切的友情、爱情、甚至亲情都杀灭的无影无踪吗
“恩”清了清喉咙,我在努力寻找话题:“你最近这几年好吗”